ens的办公室里,偌大的办公室装饰的很是典雅,看起来倒是不像是一个从事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地方。落地窗前,还摆放着几盘盆栽。
ens高大的身影站在窗前,狭长的眼睛半眯着,看向窗外,他的神情有几分的冷酷,甚至是带着更多的冷漠。修长的身影在身后形成了一个长长的影子,落在光亮的地板上,看起来很冷。
伴随着一声敲门声,ens转身。
克瑞斯走了进来,“ens,仲少主被带过来了。”简单的话语,交代了一下。
“让他进来。”只是冷漠的四个字,如同是要见一个罪人一样,不是他忘记了,而是他一向是这么的心狠手辣,即使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几十年的好兄弟。
片刻的功夫,仲子骐迈着有些懒散的步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四个人。那感觉,其实跟一个犯人差不多,只差没有戴上手铐了。沙发前,按照ens的吩咐,他做了下来,身后跟着的四个人则是站在他的身边,完全是寸步不离。
“给他倒杯水。“冷漠的一句话,看向身旁的克瑞斯。
一杯水,递到了仲子骐的面前,伸出了手接了过去,却是没有喝,只是,这样的拿着。
“几天不见,你看起来沧桑了不少。”ens倚着桌子,双手交叉叠在胸前,目光淡淡的扫视着坐在沙发上的仲子骐,只是很是平淡的看着。冷漠的话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甚至也是没有一点点的怜惜。
“这还得多谢兄弟你的关照。”仲子骐的声音有些落寞,兄弟两个字被重重的吐出来,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带着一丝丝的讽刺的味道,听起来极为的别扭,宛如是一首蹩脚的音乐。
“是吗?听起来倒是很讽刺。兄弟,如果真的是兄弟的话,那你为何要偷偷的进入我的办公室,还是你不知道后果是什么?”ens的声音淡淡的响起,依旧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ens,这不就是你所期望的吗?我们曾经是兄弟,几十年的情谊了,难道我对你还没有这点的了解吗?或许,你本来对我没有那么大的戒心,但是,因为程筱玮的存在,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你可能会对我下手,而现在,你不是正好有了一个机会了吗?”仲子骐面色平静,一切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说起来倒是也那么的坦然。
“所以,你不能怨我,这是你明知故犯的结果。或许,如果你本本分分的,我不会对你下手,但是,你这次可以为了程筱玮来到我的办公室里窃取录像,下次,谁又能保证会发生什么呢?所以,我不得不这样做。一切,都是你逼我走上这条路的。”
ens很是冷静的说着。他是很无情,但是对仲子骐,向来是一个例外,从小一起长大,ens也是真心的将他当做是他的兄弟的。只是有些事情,拗不过命运
的安排。
“是吗?看来我最初就不应该让你照顾程筱玮,现在看来,倒是我自作孽了。”冷冷的自嘲着,仲子骐都不知道该如何给他自己找一个理由。
“你错了,从一开始,我都不打算介入你跟程筱玮之间,只是后来的事情,我也说不准了。”转身进入了桌子中,坐在了那张皮椅上,神色也有几分的无奈。他的人生,他的地位,不允许他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只是,他竟然没有控制住他自己,喜欢上程筱玮,的确是一件不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你让我来到这里,不是要跟我说这些事情的吧?!”仲子骐抬头,打断了这个话题,现在还谈这些有什么用,回忆再好也终究只是回忆。更何况,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ens很无奈的扬了扬手,随后双手还是很自然的交叠放在胸前,“我只是想跟你做最后的告别。”声音很淡,依旧是冷漠到了极致,什么时候这竟然也成为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方式。不再是以前的勾肩搭背,坦然的面对,如今是背对着背,仅仅是隔着几米的距离,却是如同是隔了好几个世纪一样。
什么时候竟然也是这样的针锋相对,再也回不到过去。那兄弟两个字眼,早就变了味道。
仲子骐嘴角微动,眼眸沉到了底,看不出是什么样的表情,思忖片刻,随后抬头,“好好的照顾小程。”一句话,如同是在做临终前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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