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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阑想了想,有一说一道:“依照我对他的了解,应该是舍不得的。”
毕竟挨了解太麟那么多骂才到手的,邓钰宸也才借给过自己一次,又怎么会那么大方就送给白鹤?谢承阑想不明白。
燕衡盯着手里的东西,沉思道:“白鹤说他们二人结了梁子,该不会是因为这把弓吧?”
谢承阑摇头。他不清楚,自然不敢妄下定论。
“不过,”谢承阑道,“没人知道他手上还有这东西。”
别说邓钰宸了,就连这东西在解太麟手上待过都几乎无人知晓。
言外之意,就是可以放心用。
原本会担心会牵连到其他人,燕衡听了这话便也不再纠结,拿在手里,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
得闲几天,燕衡有什么事就去后山挽弓,对着行宫一次次勾弦。其实这么些日子没摸过这些东西,燕衡自觉也生疏了许多,力度大不如从前。
不过四五天下来,好歹能恢复以前的水平。谢承阑就到处给他捡树枝,以作长箭练手。
那处行宫,一天一天热闹起来。燕衡虽不清楚里面盛况,但看得出,走动的人越来越多了。或许,那些人里也有燕晟,但燕衡看不清。
大概在燕晟抵达行宫的第三天,这寺庙里也多了些香客,但都是从王都来的当朝权贵,要么祈愿家人平安,要么祈愿官途顺达。
燕衡偶尔瞥见过佛殿里跪求的人,有时也能瞧见几个熟面孔,譬如袁知策,譬如谢秋禾。
他们一行人不方便出入,便自己把自己圈在了后院,索性不出去了。
只是他们不出去,却没想到还能有人“找”上门。
黄昏落见又故友
槐树只剩枯枝,天光正好,午阳透下来,映照一地秋色。
若是先前在吉州,燕衡便要搬个椅子来躺树下了。但今非昔比,身在他处要顾虑的多,事事不得自由。
为了表现自己的虔诚,不去佛堂诵经祈愿的时候,燕衡几人有事无事就在院子里摘抄经书,专门装模作样给清定和几个留在寺里的和尚看。
这天,燕衡和往常一样,坐在院里抄经书,谢承阑拿着本佛经漫不经心地看着。方清河则拿着个扫帚,在一旁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落叶。
另外随行两人便去了佛殿,随时观察来往人拜求的人。
总之也算安闲。
燕衡哀叹一声,活动一下手腕,又扭了扭脖子,抱怨道:“再抄下去,我可真要超脱红尘了。”
话是这么说着,歇息之后,便又不得闲地抄写起来。
谢承阑斜一眼他的字,又观察他一目十行地落笔,好笑道:“我忽然想起,你当初说你没读过几本书,是诓我的吧?”
“是吗?”燕衡顿住回想,“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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