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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仔细相处下来,他发现这个人和传闻中的元安王截然不同,便抱着进一步了解心态,不自主靠近。
如果说燕衡的皮囊没有人不喜欢,那在了解他漫不经心下的坚韧、恰得分寸的隐忍后,便没有人不被他这个人所吸引。
外人眼里,燕衡是曼陀罗,晦气又毒辣。而在得之所有的谢承阑眼里,燕衡便是那悬崖峭壁上的铁线莲,顽强又坚毅。
他喜欢这样的燕衡。
当然,造成此种结果,的确还有一半心意——被燕衡有心无心撩起来的心意。
好些时候,燕衡打完嘴炮就完,他却傻乎乎将信不信,最后还真往心里去了。
只是燕衡方才那么直白地问他,他不愿意承认。因为他知道,燕衡必定会多想,拐向另一个未知方向,扭曲两人间的感情。
而且,对于此种结果,他并不意外。他觉得,哪怕燕衡那张嘴老老实实的,朝夕相处下,自己对这样的燕衡产生感情也是迟早的事。
而燕衡若有若无的撩拨,只是将两人距离拉近得早了一点而已。
谢承阑好不容易才拉住,他不想把处境搞得更复杂,绕个大圈还不一定能绕回来,索性便不提了。
燕衡两手捧着胸腹的手,热衷于拨弄谢承阑的每个手指头,有些意外道:“我以为,你该鄙夷这样的感情,甚至厌恶。”
谢承阑问:“因为怀瑾?”
“你难道不恨他?”
“恨。”谢承阑答得没有丝毫犹豫。
因为燕晁那档子上不得台面的事,害得谢稔禾身心声誉受损,没有谁会忍心瞧见自己亲姐姐被糟蹋侮辱成那样,在知道那件事后,谢承阑没有一刻是不恨燕晁的。
尽管斯人已矣,可他活着时造的孽,依旧是不可磨灭的。
“可我恨他和我欢喜你是两码事。他作了孽,你没有,你对我好对我阿姐好,你比他好千万倍,我为什么要恨你?”
燕衡笑笑,语里似有了睡意,道:“是我浅薄了。”
谢承阑知道他困了,这段时间清除淤毒的药一直没停过,副作用也不少。燕衡白日里就总是打瞌睡,更别说晚上了,谢承阑知道,他能撑到这会儿已经是极限了。
“睡觉吧。”谢承阑终于抬起头,往上蹭了蹭,好歹睡上了燕衡的枕头。
“嗯。”
谢承阑支起身,低眼瞧着身前的朦胧影子,鼓起好大勇气,才俯身下去,闭眼亲吻燕衡侧颈的肉疤。最后又在他头顶落了一个吻,才睡下去。
“同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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