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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伯谈及外孙,总忍不住埋汰他唠叨,可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神色中全是骄傲之意,这外祖孙俩关系好着哩。旁人家里都是上阵父子兵,到了安定伯这里,外孙比儿子更合心意,谁听了不称赞一句。
浙州官僚之间的气氛一片祥和,融洽无间。
消息传回宫里,容诀正在和殷无秽下棋,他闻言眼皮都没掀一下,倒是殷无秽,不由地肩膀一耸。倒也不是失望,只是在得知左都御史是郑首辅的得意门生后,自己却无缘结交,心里难免遗憾。
不过每个人的运势不同,他再想别的法子就是了。
如今的他已不会再像从前茫然无措。
“殿下,该你了。”容诀一手支颐,姿态慵懒地瞧着棋局。
殷无秽回神,落下一子,专心和容诀对弈。
下棋如朝局,稍有不慎便会输的一败涂地。历经磋磨的殷无秽已经能在容诀手底下走好几遭而不输了。
他再一次从容诀其貌不扬却暗藏杀机的黑子下险中逃生,容诀手一顿,抬眸淡淡睨他一眼,却不是生气,反而神色中尽是褒奖之意。
殷无秽趁胜反击,从多个方向一举将他包抄围攻。
败势愈显,容诀随意执子落盘,他懒地和殷无秽继续纠缠,干脆放水摆烂,由着殷无秽的白子将自己的黑子贯穿到底,撕碎吞吃入腹。
容诀输了,他歪进小榻里眯着眼睛,懒洋洋使唤人,“不下了,咱家要吃糕点。”
殷无秽会心一笑,坐到他身侧亲自喂他。
此时,被容诀叮嘱看顾他的小豆子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门外,有殷无秽在,他根本进不来,只能放任七殿下抢去自己的活,坐在门口百无聊赖地托腮望月,借着月光数门槛上一道道日久摧折的划痕。
五日后,太子调查无果本应及时返回京师,然而一早宫中收到急递。
太子心腹在左都御史宴上行刺安定伯,安定伯没有防备当场被袭,造成重伤。太子的人和安定伯部将打地不可开交,同样也没落着好,在混乱中受伤失去联络。
这场宴会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鸿门宴,查不到元凶,因为太子就是元凶!
事实摆在眼前,文武百官炸开了锅。支持太子的官员不可置信,太子怎会在此时和昭王撕破脸面,定是有人蓄意陷害!其他官员一听不乐意了,谁会去陷害一个没有争位希望的太子啊,急递上可说的清楚,是太子的人率先挑起争端,他们可没有这么大的脸面能策动太子心腹。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这件事殷无秽也一直在紧张关注,关于两边官员争论的缘由,确乎都有一定道理,殷无秽也看不分明了。总之,这中间一定出了他们都不知道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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