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铮也就在老家待了半年,然后被扥到了北京。
他去了吉林冰场当教练,国际比赛的成绩一般,但他有国内赛的男单大满贯和全运会的第一名,对于省队而言,这已经是最好的成绩了。
所以在找工作方面,卓铮还是有点名头的。
教练的工资不错,一节课一二百块钱,小班和一对一又是另外的价格。
他可是会四周跳的,再不稳那也是4T,说出去很唬人。
张简方看不得孩子这么逍遥,去年趁着到东北找人的功夫,直接把卓铮拎了回来。
“没地方住就到首体宿舍,给你腾个空位。老师咱们直接就有,给国青队小孩补课的英语老师,教你绰绰有余。”张简方现在是要什么有什么。
口语老师是最近另外请的,因为堂溪说光会写卷子是不行的,你跟ISU接轨肯定是要交流的啊!
张简方觉得她说的很对。
卓铮:……
姐,咱们也不用这么周全啊!
我就是个英语渣渣啊!
本来凭借比赛成绩进入了吉林体育大学的研究生冠军班,兼职俱乐部花滑教练,这小日子过得多好,研究生还没多少课,卓铮老开心了。
这下子,回到了首体不说,还得跟着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上辅导课,英语老师会留作业,口语老师会一对一聊天。
卓铮的日子瞬间暗无天日了起来。
除此之外,他还要去考国内的裁判资格,这就又是一个课程。
卓铮跟丛澜诉苦:“张总居然连裁判学习班都给组了!”
沐修竹吃着他买来的蛋挞,在一边偷笑。
丛澜吃着个芒果的,觉得上面的果酱有点太甜了。
由此可见,这家的蛋挞水平一般。
因为国人对一个甜点的最高评价是:不甜。
“齐妍也去了,她有点想退役,然后张总就说,刚好,咱们这里有个无缝衔接的退役运动员安排课程。”她道,“于是,齐妍还没退呢,就先被拉去考了个花滑裁判。”
运动员身份保留,裁判证考一个先。
卓铮:“噗——”
先国内,再积累经验,到ISU考国际级,最后就是ISU级。反正中间好多东西要学,过程也繁琐,早点准备起来绝对没错。
丛澜看了看他:“裁判不好吗?虽然不咋赚钱,但以后还是个编制。”
体育这边的编制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先面试再考试,面试一过其实就相当于合格了。
省队那边经常会在对外公示的编制需求里写:全国xx比赛第一、国际级xx比赛前三或冠军、国家队待满x年……这类的。
综合下来的话,很容易看出来,这就是给某人开了绿灯,预先给准备好了萝卜坑。
现在国内很缺国际级裁判,算下来拢共才五六个,卓铮要是能考下来,以后绝对是资源培养的对象。
张简方可想把自家人送去ISU了,甭管是J裁T裁助理技术委员还是理事会等等,只要够资格到ISU那边,他砸钱也要砸出一条路来。
于谨没少在丛澜跟前叨叨,说些这类“机密”内容。
堂溪目前是重点,卓铮还有一些类似他这样的人,同样也是被期待着的。
卓铮叹气:“我知道……可是英语好难学啊!”
家里算不上多有钱,也就是这些年他拿了工资奖金给家里贴补了一下,日子才过得好了不少。
以后要怎么走,还是得他自己努力。
丛澜:“还行吧,日常用语就那么点儿,你再熟悉下他们说话的方式,还有技术手册上的东西,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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