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大宋的两大劲敌辽国和西夏,先后都被赵楠消灭,改朝换代,没有了边患,权贵赵普等人急于向主子邀功,定会蠢蠢欲动,拿赵氏一族开刀。
西宋战事结束,赵楠之所以没有遣返大军回南宋,而是屯兵太原府城外,意在警告赵普之流:太原府仍危在旦夕,一旦失守,将剑指汴梁,直捣黄龙。
此举正是赵楠精心布局,刻意为赵氏一族争取生存时间……
魏王闻听杨延昭的肺腑之言,心里暗赞,天波杨府果然不畏强权,匡扶正义,此子堪予大用!
赵楠在一旁则面容含笑,心道,魏王面试已毕,你回家静候通知吧!
魏王与杨延昭叙礼,一时忘了介绍公子,他悄然拉了一下杨延昭的衣袖,朝赵楠拱手施礼,恭声道:“失礼,失礼,杨元帅,还不见过公子!”
“杨延昭拜见公子!”他微微一愣,赶忙躬身深施一礼,大名鼎鼎的公子,不曾想如此低调,没有前呼后拥,也没有卫士贴身护卫,甚至连一个随从都没有,难怪他误以为赵楠是王爷的一名幕僚。
孟良、焦赞二人更是对赵楠不屑一顾,他们眼里只有杨老令公,只对杨延昭唯命是从,其他人皆不入二位法眼,何况区区一公子?
“杨元帅免礼!”赵楠颔首,伸手虚扶。
赵楠这一举动早惹恼了杨延昭身后的孟良,他朗声道:“你这厮,好生不识抬举,我家元帅拜予重礼,你非但不回礼,还妄自尊大,堪比王爷,敢问阁下,你是欺我军中无人吗?”
杨延昭闻言色变,厉声训斥道:“不得无礼!还不向公子道歉?还请公子恕在下治军不严之罪。”
“无妨,我大宋缺少的,正是这种血性汉子。”赵楠摆摆手,依然一脸笑容,无所谓道,“我也问一声孟良将军,你的玉顶火焰驹,和你手中车轮板斧,一马四斧,劈脑门儿,扎眼仁儿,剔排骨,砍肉锤儿,再多一招就是个剁马蹄儿,可谓是战斧捣胆,识破就算。”
“咦?……”
孟良一滞,奇了怪了,他怎么一张口就说出了我的姓名?还对我的坐骑和招数了如指掌,这些属于军中的秘密,他一个公子张口便来,这岂不是正好印证,此人在我西北路军中潜伏着探子吗?
“大帅!”孟良叫屈道,“军中机密,他随口拈来,定是有细作潜伏军中,还请大帅深挖。”
杨延昭陷入沉思。
孟良、焦赞跟随他多年,出生入死,自然知晓他的治军底线。
任何人都有不可碰触的红线,也有不可逾越的底线,这两点,好像公子都碰触到了。
他的红线是军中将士不可碰,底线是朝廷统治不动摇。有道是越过底线,必触红线。
细作,窃取军中机密,陷大军于危险境地,结局不言而喻,边防失守,动摇朝廷根据。
杨延昭也知晓赵楠的底线,公子一直把大宋看做他的家园,治瘟疫、修水利、建房舍、开工坊,为大宋江山社稷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何况,朱仙镇这个公子起家的地方,依旧有十万精兵驻守,当然不会,也没有必要派遣细作渗透到戍边大军中。
可,这桩桩件件,却不能明说,即便说了,一时半会儿可能也解释不清楚。
他正犯难时,一个声音传来。
“哎呦呦!你以为你是谁,也太自以为是了吧?”管家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听到了孟良的话,语气极不客气道,“我家公子,还用派细作?平辽国,灭西夏,”说着呶呶嘴,“你看身后这四十万大军,像是靠奸细得来的吗?再者说,我家公子要想攻陷太原府,只是一盏茶的功夫就好,实力碾压,要细作岂不是多此一举?这位仁兄,你好像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他们情知管家此言不虚,孟良语塞,焦赞沉默。
焦赞自然心有不甘,道:“你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西夏六十万大军攻城十余天,尚无功而返,况四十万乎?”
管家正欲回怼,赵楠云淡风轻道:“杨元帅,细作也好,人多人少也罢,多说无益,当下之计,救人要紧,你火速派人八百里加急传信给朝廷,南宋五十万大军兵困太原府,求朝廷发兵救援。”
焦赞可算逮住了把柄,“呵呵!教我们大帅做事?你还嫩点。明明四十万大军,却要奏报五十万,打着救人的幌子,谎报军情,只怕公子不懂欺君罔上的严重性才一贯如此吧?”
前些日子,赵楠解围太原府,救命之恩只有杨延昭知道内情,仅限于他自己知道,枝末细节,皆赖于四哥家书传递,不可示人。
孟良、焦赞不明就里,与公子正面发生言语冲突,他虽心急如焚,也不好过多责备这二位心腹爱将,毕竟无知者无罪不是?
杨延昭正欲吩咐孟良服从公子命令传信,一斥候飞骑来报:“禀大帅,南宋一支军队约十万人,从北往南越过边境,直奔太原府方向而来,一路无人能挡,我军将领请求大帅支援!”
“哦?南宋犯我边境,可知何人领兵,竟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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