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沉默不语,佩仪着急了,咬了咬牙,近乎哀求道:“好灵儿,求求你了,以前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只求你帮我一回,我的终身大事就指望你了!”
一听“终身大事”,我骤然明白过来,迅速理了理思路,估计是大姨妈安排了佩仪相亲,结果佩仪弄巧成拙,打扮得太暴露,回去重新更换衣裳来不及了,所以就盯上了我。
只是大晚上的安排相亲,实在是诡异;另外,佩仪年纪也不算大,竟然也搞薄漏透的诱惑,也是令人费解。
不过老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我虽然觉得疑点重重,只是佩仪连“终身大事”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我也实在不忍心拒绝了。
于是趁着天色昏暗,四下无人,我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裙,一边催着佩仪,结果她倒是手脚麻利地一解腰带就把纱裙脱了下来,我只能对天翻了个大白眼。
本着好人当到底的原则,我不仅脱下了自己的衣裙,还好心好意地帮着佩仪穿上,帮她把衣领裙角都整理好了才作罢。
佩仪口中连连道谢,又殷勤地提出帮我穿衣,我见她一脸诚恳,也便答应了。
纱裙又长又滑,层层叠叠,并不好上身。于是佩仪提议我背转身对着她,张开手臂,她将纱裙展开,从后面帮我穿。
我没多想,岂料刚一转过身去,佩仪忽然对着我背后用力一推,我瞬间失去平衡,身子向前扑去。
“我去你”大爷两个字还没喊出口,我就掉进了荷花池里,耳边最后听到的是佩仪阴冷而又恶毒的笑声。
徐佩仪你个歹毒的坏丫头,想淹死我!
我气得真想破口大骂,可在水中又不敢张口,只能心里诅咒她一万遍。还好池水不深,可天色已黑,我浮出水面后早已辨不清方向,只好四处打量着,打算找个灯光明亮点的地方上岸。
在水里游了一阵子,我又累又饿又冷,也顾不上明亮不明亮了,随便找了个靠岸的地方,就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我浑身湿透,衣衫不整,夜风一吹,忍不住直打颤,作为一枚超级路痴,我又辨不清方向,无奈之下只好胡乱找了条路走了进去,幸好月圆当空,尚能照亮道路,我才不至于睁眼瞎。
稀里糊涂地走了一阵子,眼前忽然出现一棵树合抱粗的白兰树,枝繁叶茂,花团锦簇,皎洁的月光下,桃红色纱裙并粉色腰带就挂在树枝上随风摇曳。
我喜极而泣,真是天助我也,虽然薄漏透,好歹也比只穿着贴身小衣雅观呀!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恨不得一把扯下来,可是抬头一望,不行,树枝太高,如果垫个石凳还差不多!
我顺着树枝向下望着去,太好了,树下正好摆着一张大理石床。
等
等,床上有人!
还是个男人!
我揉了揉眼睛,没错,一个身着紫色锦袍、身材颀长的男人正躺在石床上,他的脸上覆了一张荷叶,似乎正在酣睡。月色如银倾洒在他身上,偶有白兰花瓣飘落下来,更显得他如谪仙一般风流飘逸。
我暗自打量着他,忍不住心旌荡漾,月下公子美如玉,只是不知道荷叶下是怎样的一张脸?色令智昏,我竟然起了一丝揭开眼前男人真面目的小冲动!
打住、不可、s,我对着自己拼命摇头,大事未成,我可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什么公子美男,统统靠边站,赶紧拿下纱裙腰带悄悄地走开才是正事。
我略略沉思片刻,便蹑手蹑脚地绕到男子右侧,打算一只脚踩着石床助力,另一只脚迅速抬起,手脚并用,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走过去才发现,此计行不通!石床太高,我一只脚踩不上去,或者说即使踩上去也平衡不了。
怎么办?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的团团转,时间紧迫,再不快点万一男人醒过来可就糟了!
我弯下腰凝视片刻,只见他一动不动,呼吸均匀,一副睡得香甜的模样。他的身上弥漫着淡淡的的酒气,但并不难闻,似乎是某种水果的味道。
就这么办,豁出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胆,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石床,两腿,两只脚分别踩在男人的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我老脸一红,现在我的姿态极为不雅,确切地说,是我和他现在的姿势极为不雅。稍有不慎,万一我跌坐在他身上,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所以时间宝贵,我必须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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