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慢了很多啊,看来游戏时间跟现实时间还是有区别的。”李凡看着慢到离谱的进度条想道,由于为了实验自己的科技是否可以跟游戏里一样进行分配,他也试着点了几个,但是根本点不动。
点不动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来游戏中为了让玩家不等的太久基本上都是几年几年的度过时间,二来是他没想到这种工作居然还有批示环节,花费了很多游戏时代没有过的精力。
这些天的工作基本上就是舰队自己忙着按照计划工作,他忙着在驾驶舱点同意,细节部分不用他操心,智械们补充的细节详细到他根本没时间理解,基本上就是在脑海里拷贝一遍就按同意。“原来这些文件都是实验申请吗?”李凡看着虽然占的数据一点也不多,但数量却吓死个人的实验申请想道。
由于智械们的求知欲十分旺盛,加上他们经常性会出现一些伦理学上不太合格的申请,李凡不得不仔细审查一下实验内容。
“冻干人类是个啥实验啊?算了,给两个土匪让他们玩玩吧。人类在高度真空的环境下会发生什——这不是上个星期刚做过吗?这就不用重复实验控制变量了吧!”李凡看着被自己分门别类的实验申请想道。
对于社会学感兴趣的智械们在对社会架构产生兴趣的同时,他们也对有机体的生理结构是否影响了社会架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经常会提交上一些惊世骇俗的实验申请,要不是有模拟空间李凡可能都没有那么多人类给他们折腾。
顺便一提,这些家伙在模拟的时候用的是枚举法和排列组合式的实验方式,他们才不管什么历史没有如果呢,他们只想知道会怎么样,一点也不好奇生活在这种条件下的实验对象会怎么样。
“真的有办法让这些家伙喜欢上康米主义吗?”李凡看着群魔乱舞的社会学实验想道。
总而言之,他的记忆似乎勾起了这些生物对于这种系统化的总结社会架构的理论的兴趣,但目前为止也仅仅是引起了一点点兴趣而已。“直接空降教育系统好像有点不合适,应该甄别一下人选再说,普及教育的话应该先教认字吧?那现在目前而言也就提高数学、技术人才和识字率比较重要。”李凡努力思考着想道。
他介入的很早,刚好这个时间点还没有现代社会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群体需要顾忌,虽然他们闹事了也就一炮的事情,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大问题,但伤到花花草草也不好。
“问智械解决地区冲突会采取什么方案?”
“答:智械老爷心善,见不得你们在肉身中受苦,于是把两边都超度了。”
作为一个火力优势学说的主要组成文明,他们比起听双方互相谴责,更愿意拿起武器帮你们机械飞升,由于这种喜欢相亲相爱的种族的特性,智械很喜欢在人类视角中并不公平的虫族。
从进化的无序性这个角度上来说,虫族应该不是一个自然产生的种族,但他们并不像智械一样对于给予他们生命的文明有印象,历史上也没有关于创造虫族的记载,只有一句开玩笑一样的话:“说不定创造他们的是个一心求死的文明,虫族已经把他们给吃了。”之类的。
由于文案并没有全部标明是谁写的,因此有人凭借对于癫佬一向健康的精神状态推测真相往往可能是通过玩笑的方式说出来的,这句话可能就是真相。但游戏中其实对于虫族的起源并没有实锤,因此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从哪来的,只知道操刀社会架构的是战锤粉丝。
游戏创始人的分工大致如下:竹控主要负责游戏中正常的文明和神话,也就是善良的部分,人类的大部分选项都是在他查阅资料后安排的分支选项。癫佬负责的是游戏中邪恶的部分,负责能让你杀人全家、在皇帝面前对妃子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或者更加疯狂更加残忍的屠杀都是他操刀的,据说他偶像是吉格尔,但并不喜欢血肉和机械的集合体,他更喜欢那种你一看就知道这个文明绝对病了,但他还能在病态中更加病态一点。
谁能拒绝组建一支由彻底癫狂的军队组成的魔王军团呢?谁又能拒绝用正义的旗号把另一个势力名正言顺地碾个粉碎呢?在你进行游戏中类似于让军队一边集体自残互相啃噬血肉然后变成食人怪物的行为都是癫佬策划的。
极端环境下的杀婴行为的具像化的形象有很多,如果你够狠你能组建一支由失去自己的孩子的痛苦母亲转变而成的怪物军团。你可以把数十万人的皮全部拔下来,用秘术将他们融合成一个扭曲的血肉巨兽,一边听着他们痛苦的哀嚎一边看着他们将对你的仇恨发泄在你的敌人身上。你甚至可以使用食尸密教典仪改变自己的物种,一边缔造你理想中死者过度一边在反贼面前啃食他们家人的尸体杀人诛心。
癫宝,一款以一己之力将游戏种田也可以种成十八加的应用!少年,想要变得疯狂吗?一起来试试你有没有足够的创造力吧!
本来李凡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已经够不正常的了,直到他开始玩极恶文明,他的精神内耗当时就治好了,因为他发现自己还没有这么癫,至少没有癫到召唤踏尘而过者夸切乌陶斯赐予一万个受刑者永生来当电池的地步。
其实这些神被你召唤过来的那一刻都是来听你找他干嘛的,但大多数人都说不完自己的愿望。“所以为什么不先说愿望后念诵自己要找谁呢?”李凡一直对此抱有疑问,但也许格律就是这么写的吧。
据说踏尘而过者哪怕只是低声念诵也会被你吸引过来,但李凡这人比较没文化,压根儿不知道这东西该怎么读,他不知道该怎么读,智械们对这么个神也不是很感兴趣,无数的召唤咒语就这样在房间里吃灰。
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这工作基本上就是个帮忙点个确定而已,压根儿没什么技术难度,唯一的问题就是久坐的时间比较长。不过嘛,他现在连个脊椎都没有,应该不用担心什么腰椎间盘的问题。
李凡回忆着游戏中的设定,思考着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但很可惜的是他现在除了耐心的等待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嗯,外敌应该是没有了吧?”李凡每隔几分钟就看一眼报警装置,如果有外敌的话这些东西就会提醒全文明的——大概吧。
之所以说是大概,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还是第一次以第一人称视角体验这一切,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运作的,好在战报系统还在运行,他可以依靠这个辅助功能进行判断。
“地面工程还算顺利,空间站应该造成个什么形象啊?”虽然说空间站本身他想造得壮观一点,可惜留的空间不够,要对抗重力的话就不能造得太过复杂。
“穆斯塔法、瓦尔特和库拉索夫已经把这个星球的重要矿产都进行统一管理了,应该——没啥问题吧?”李凡喃喃自语地想着,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这颗行星究竟还剩多少东西。
“这点您不必担心,虽然衰退的过程中矿产出现了极大的浪费,但好在大部分还在行星上,利用起来不是问题,”瓦尔特汇报着说道,“虽然化石燃料对于我们而言没什么实用价值,但您的实验中应该还用得上,我就一起保护起来了。”
瓦尔特,德语里的世界的意思,算得上是个挺常见的德语名字。
由于李凡并不知道人类对于自己的操作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他从自己这个种族的描述来看应该不会是什么温馨的印象。“正在苏醒的古老灾厄吗?我感觉就算加上背景故事智械也算不上什么多厉害的种族啊?就算考虑到连续两个小版本的战力增强也差不多。”李凡沉思着想道。
由于智械的输出手段都是组合方式较为单一的物理法则,一旦掌握的知识不够,智械本身的强度也算不上什么全物种共享一个解锁进度——等一下?
李凡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了一般看向了自己的主脑权限,为什么有的科技不能借助家人的力量呢?就算自己不拿人家的东西,也能去瞅一眼原理啊!他只需要重复实验就好了,根本不需要自己一点点试错啊!“中文粗口中形容傻的二字词语”了。
“这小子总算想起来有数据库的存在了,我还以为他忘了呢。”共感网络的所有个体像是在看亲戚家的傻孩子一般地想道。
“那个,真理部的同志们,先别着急,等我看一眼数据库里这实验的具体执行方式再说,节省一下开支。”李凡不生产实验数据,他只是个无情地数据搬运机器,奇怪的是这句话现在更像是在描述他的生理结构而非他的工作方式,这可能也算是物种上的一种变革吧。
好的,让他们纠结一会儿有关数据库的问题,让我们先把视线放到共济会的前线,别误会,我们接下来不打算写一些大人物的事情,咱们来看看共济会的两个清洁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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