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非走不可的时候,靳诚也会毫不犹豫的离开,有位老人家曾经说过,展才是硬道理。只有自身实力强大了,才能帮助更多人,从而获取更多的功德值。
回到卫生室里,靳诚接着给病人诊疗。
一位六十岁的老太太坐在靳诚的面前,慈眉善目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陪着她一起来的是一位中年男子,可能是她的儿子,衣着挺讲究,靳诚注意到他们是开车过来的。
靳诚问了姓名和住址,知道老太太是寒林镇人,听家里亲戚说岗头村有个“小神医”,医术非常好,她特地来看病的。
“老人家您有什么不舒服?”靳诚给老太太搭脉,用神识把她扫查了一遍,没有现异常之处,也就是说没有器质性疾病,考虑功能性疾病的可能性大,他只能开口问诊,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
“我就是感觉没力气,身上软绵绵的。”
“有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一个多月了,去县医院还有市医院都检查过,也没查出什么病因来。”
“嗯,确实有些奇怪,您除了有高血压以外,我还真没现其它情况,换一只手,我再给您搭个脉。”靳诚对脉象的研究,不输于一般的中医专家,在一些罕见脉象上更有独到之处,他自信可以找到原因。
老太太很配合的换成了左手,两分钟后,靳诚神色凝重的收回手来,沉吟不语。
脉象没有异常现,患者乏力的原因究竟何在呢?靳诚急转动着脑筋,同时继续观察老太太。
就在老太太收回左手时,靳诚现了一个细节,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靳诚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种可能,甲亢。这种疾病的全称是甲状腺功能亢进,是由于甲状腺激素分泌过多,而引起的一系列表现,其临床症状多样化,主要表现为高代谢症候群,如多汗、消瘦、心悸等症状,最具代表性的症状是突眼,但这些症状在老太太身上都不具备。
而乏力这种症状常见于很多疾病,基本没什么价值,如果不是现手抖,还真难以做出诊断。
“老太太我怀疑您这病是甲亢,当然我只是初步诊断,需要您去县医院做一个检查来确诊。”靳诚再次观察了一下老太太的甲状腺,现其两侧甲状腺有不明显的对称性肿大,还是神识观察的不够仔细造成了自己的困扰。有了这个现,他嘴里虽说不能确诊,其实心里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靳医生,需要检查什么?”老太太的儿子开口问道。
“我给你开个单子,查一下T3、T4,也就是抽点血化验一下,结果出来后,打电话告诉我。”靳诚写下了一张检验申请单交给那位中年男子。
“那好,靳医生谢谢你,不管我母亲是不是甲亢,至少是一条全新的思路,让我耳目一新,一有结果我就打你电话,号码我已经记下来了。这是我的名片,请多关照。”
名片上写着继昌金鹰制药厂总经理郝全铎。
“郝经理,我是医,你是药,咱们也算是同行,以后咱们有合作的可能。”靳诚笑道。
“是吗,那最好了,预祝合作愉快。”郝全铎伸出手跟靳诚握了下,对于所说的合作根本没放在心上,把当作玩笑,转头就忘了。
事实上,靳诚说这句话时,也是半真半假的态度,即使有合作,也是很遥远的事。
……
十点钟以后,卫生室里还剩下几个病人,老王去食堂准备午餐,临走时告诉靳诚,药材库存不多,这段时间药材入不敷出,再这样下去,很快会出现断货的现象。
药材事情交给老王管理以后,靳诚一直没关注过,对于出现这种情况也是情理之中,毕竟他的业务比以前有了明显的提升,是时候为采药队增添新生力量了。
十点半,所有病人都离开了,靳诚把地下先用扫帚扫了一遍,然后再用拖把拖一遍,这也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一个干净整洁的环境是必须的,病人看了满意,自己住着也舒服。
就在这时,大路上传来拖拉机的轰鸣声,拖拉机一直开到卫生室门口停下,靳诚放下手中的拖把迎了上去。
拖拉机上包括驾驶员总共四个人,三男一女,年龄都在四十岁上下,拖拉机后面铺着棉被,棉被下面是厚厚的草,棉被上躺在一个中年男子,急性痛苦貌,身体蜷缩,左右翻滚,嘴里大声的嚎叫着,“哎哟,哎哟,痛死我了。”
“靳医生,帮我哥看看,他肚子疼,从昨天夜里开始,现在越来越厉害了。”拖拉机驾驶员神色焦急的对着靳诚说道。
“好,我看看再说。”靳诚不认识这几个人,猜测可能是附近村子的人,他点点头神色凝重,心想:剧烈的腹痛,往往都预示着病情不轻。
靳诚脱下鞋子,跳上拖拉机,“稍微忍一下不要动,把你的手给我。”
腹痛患者咬牙坚持着,尽量不出声音,以免影响到靳诚的诊断,那充满求助的眼神甚是可怜。
“昨晚是不是喝了很多酒,吃了很多油腻的食物?”靳诚给其搭脉后问道。
“是啊,昨天我们村长家办喜事,我哥去吃喜酒,喝多了。”拖拉机驾驶员连忙说道。
“对,醉的不省人事,还是他兄弟把他送回来的,大概夜里两三点,肚子就开始痛了。”中年妇女是患者的妻子,补充着向靳诚说明情况,同时也感到深深的震惊,这小医生只搭下脉就知道她丈夫昨晚喝多了,真不愧是小神医。
“病情很严重,是急性胰腺炎,得赶紧送去县医院,一旦展为出血坏死型胰腺炎那就麻烦了。”后面的话,靳诚没说出来,出血坏死型胰腺炎的并症多,死亡率很高,就算能保住一条命,那治疗费用也是惊人的。
“那能不能先打止痛针,我哥痛得受不了了,我怕他会……”拖拉机驾驶员看了看他哥不堪忍受痛苦的模样,心里着实很担心,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对啊,靳医生,求求你帮帮忙。”中年妇女不停的抹着眼角的泪水,已经慌得六神无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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