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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1页)

管外面的人会不会发现我的肿眼泡呢,管别人说什么呢,我顺利到达北京的时候是凌晨,即使是半夜,街上还有零散的人在行走,我是其中一个,我思索着,我该怎么做:是去那个他曾经告诉过我地址的他的家,还是去他说过的他母亲上班的那所大学,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然后白天再去找呢?我的脑子很乱,但还算理智,我最终决定还是先找个地方理理我的思路再说吧。

看了看手机,不到凌晨两点,那么师哥,应该还没睡吧。电话很快被接起,随后我被师哥接到了他们学校。他找了他隔壁的房间给我住,让我先休息,有什么事第二天再说。也许是暂时放松了心结,我还真的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醒了,去找师哥,他还在忙,看我进去,头一偏:先把桌上的饭吃了,我大约还有二十分钟可以忙完。很简单的早餐,我慢慢吃着,慢慢等他。他做完了手头的事情,转了转脖子,起身走向我,拿起桌上的我吃剩的饭,然后坐在我对面。他边吃边看我:“瘦了”,他说,“气色不好,几天没睡了?”吃完饭,他没有问我是不是失恋了,他问我:发生了什么?

当初我刚和李东亚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了,我其实能感觉到他是不认可的,可是他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只是说我开心就好。两年里,除了例行的问候,他没有一丝让我愧疚他的感觉,而我,也没有询问过任何有关他的感情的话题。

现在,我失恋了,我第一个想起的却是他,这让我多少觉得对他不公平。我沉默不语,他忽然笑了,走,难得来一趟,师哥带你去参观一下师哥的校园吧。

他走在我的身旁,那么高大,那么阳光的一个男孩子,体贴的关心了我那么多年,却没有开口问我索取任何回报,也没有趁机对我“打劫”,而是用他认为的可以舒缓我情绪的方式安抚我。我的鼻子有些酸,师哥,我,我轻声说,被甩了。他脚步一顿,然后领我去了湖边一个小亭子。我坐着,开始说我和李东亚的故事,他站在我旁边,面朝湖面,静静听着。末了,他问我:你想做什么?我说:我想去找他。他说:有想过后果吗?我沉默。他又说:我陪你去。

东东在北京的家,我没去过,只知道名字。师哥陪我打车围着那一片儿打听了半天,还真的找到了。可是,门是锁着的,周围的邻居,一个老大娘看见我们站在他门口,叨叨的问:你们是他家什么人哪,他们都搬走了十多年了,没回来过几趟的,呶,有钱人啦。我问她,可知道这家是干什么的,老大娘谨慎的看看我:啥,姑娘,你们是做调查的?我干笑一下,老大娘回我说,两口子都是老师,有个儿子,他家男人很能耐,早些年读博士出了国,回来后就都接走了…

师哥又陪我去了B大,东东说的他母亲工作的地方,可是B大那么大,我又不知道他母亲姓什么叫什么,怎么找呢?师哥自始至终陪着我没多说一句话,我却觉得自己像个傻瓜,走在B大校园里,看着那些年轻有活力的学子们,我忽然记起那年师哥说过的话,他说我不该那么早去工作,我该读研的…

路过B大食堂的时候,师哥拍拍我的肩,他说:进去吃点东西吧。我点点头。可到了门口,我却怎么都不肯进去,反而转身离开了。师哥跟在我身后,我说:师哥,我们走吧,我们回去吃,好不好?他说:好。师哥带我回了他们学校,吃的他们的食堂,点了几样我大学里喜欢吃的菜,我闷着头一声不响的吃着。“刘硕!”我听到一个洪亮的女声在喊师哥,紧接着来了一个穿白T恤的短发女生,“两人能吃这么多菜么,不介意的话我坐下了”,她坐我对面,和师哥坐一起,师哥看我没有反应,也默许了她的行为。“你去给我拿双筷子,不然我用你的”,她侧头对师哥说。师哥起身离开后,她很快的对我说了一句话:美女,你新来的吧,整个Q大都知道这个男人是我的。我情绪很差,不愿意搭理她,所以没回她的话。师哥很快回来,她倒是安静的把饭吃完了。饭后,师哥带我回宿舍,她跟了一路,想要跟进来的时候,师哥发话了:小青。她又看了我一眼,悻悻的走了。

我回去收拾了我的东西,对师哥说谢谢,然后准备回S市。师哥没有留我,他送我去坐车,路上,他嘱咐我,回去好好休息。我答应了。我一直担心如果师哥这个时候跟我表白我会怎么做,可是他没有,他没有在我难过的时候让我尴尬。

☆、魏森出现了

回到S市之后,我很快的去看了房产中介为我找的房子,居然有一户我特别喜欢,于是很快的搬过去。经过这次北京之行,我有些倍受打击,我不想再跟这个房子有任何关系,于是离开的时候,我把房子的钥匙丢进门去,然后把门关上。关上门的一霎那,我的眼泪流下来,我忽然有些后悔,后悔为什么把钥匙丢掉呢,可最终我还是离开了,离开了这个我和他生活了两年的地方。

搬去新家后,我把所有的东西置放好,准备去我最喜欢的地方散心。和东东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也曾利用小假期玩过很多地方,但却没有去那里,那个我准备当结婚蜜月的地方。离开的前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杂志社上层单位的总社来的电话。是个宴会邀请,我很委婉的拒绝了。很快,方月电话我,知道我不去参加,她说:人挺多的,去散散心吧,就当给我个面子,参加完了再去旅游吧。对于此事我觉得很蹊跷,可是没空多想,方月我还是很喜欢的,不管作为上司还是朋友,她都是个不错的人。

这天晚上,我稍作收拾去赴宴,同去的还有几个同事,大家对于能参加这次宴会非常开心,据说是由我们总社组织的,而且年轻卓越的魏总亲自主持。宴会定在S市最有名的酒店,实际到会人员超出一倍,很多这个行业里非我们分社的人都慕名来参加,当然,他们并没有因为没有邀请函而被拒绝。这个魏总,我以前跟着方月去谈事情的时候倒是跟他接触过几次,但谈不上了解,他属于上层人物,对于我们这个阶层有着一定的神秘感。

(我所在的杂志社是一分社,隶属于总社,总社相当于总部,下面一共十几个分社,魏森是总社的全权代理人,最高领导,大家称他魏总。)

宴会上见到方月,她要我紧跟着她,说趁着魏总能来,有个事情可以谈一谈,倒是省了一趟拜访。宴会进行的特别顺利,期间有个别男士来找我聊天,因为方月在,很多都被她委婉回应了,替我挡了好多麻烦,她看了我一眼,打趣说,看看,带着个大美人出来,我只能化身勇士啊。我刚要打趣她,却发现她紧两步往前走去,我扭头一看,是魏森。他很绅士的跟方月举举杯,然后朝我的方向看,我跟在了方月后面,走了过去。

他冲我举举杯,我抱着杯子轻点了下头表示回应。方月还没开口和他谈,他忽然说:《念宝》是你写的吧?我看了方月一眼,她给了我默许的暗示,“是的”,我回答说。他对方月说:我可以单独和她谈谈吗?方月很爽快的说:当然。然后我就被魏森带出了大厅。他带我来到一个露天阳台,他问我:能告诉我当时创作的初衷吗?我愣住,抬头看他,他直直看着我的眼睛里满含着笑,我没有说话,我的脑子在急速运转,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我进杂志社不久的时候,曾以自己为原型,写过一篇反应女性心理的连转日记,名字就叫《念宝》。那篇文虽然取得的效果不错,但并没有大火,而今魏森跟我提起一部老旧的文,让我多少觉得很诧异。我回他说:魏总,没什么初衷,只是当时的一个话题,很多同事都有写,碰巧我的文被采用了而已。

这时有人找他找到阳台来,我借机要离开,他说:不用,你稍等。他很快的回了那人几句话,我看到对方离开的时候拿眼打量了我,心里觉得不太舒服。所有来参加宴会的人,没有不认识魏森的,大家都伺机想通过这个机会跟魏森有点牵扯。而宴会上他却消失了,反而跟我一个孤寡女子在这种僻静地方单独谈话,确实很难不让别人乱揣测。他又问了我几个关于念宝的问题,比如念宝这个名字的由来,我告诉他那其实是我的乳名时,我看到他的眼睛明显一亮。他后来好像还问我说,念宝里面的故事是不是就是我自己的,我没有说实话,我回他说:魏总,您知道的,创作来源于生活,但这个文确实是我杜撰的。他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

我们回到大厅的时候,又有好多人看到了,有几个人直接上前来找他谈话,我趁机溜回了方月身边。随后,我明显感觉到气氛变了,很多来自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飘向我,我感觉很不好,找了个理由回了方月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拿着早已经收拾好的行李出发了。原本要去我最喜欢的那个地方旅游的,可是,半道忽然改变了主意,那是个美好的地方,我应该带着美丽的心情去,像现在这样内心无法排遣痛苦的状态,不适合去那里破坏气氛。于是我改主意去爬长城和各地的名山,计划通过长时间的艰苦跋涉来消磨我过剩的脑力。到北京的时候,爬长城之前,我先去找了师哥。

师哥是从小到大让人放心的男生,他一路成绩优异的考上F大,又非常出色的进入Q大读研读博,记得他说他明年应该就可以功成出师了。他本身很高大,相貌说不上特别帅,但是非常顺眼,而且特别阳光。如果不是我自己内心的灰色主意作怪,也许我们大学的时候我就会喜欢上他了。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荷尔蒙这种东西,可它确实左右我的选择,我的荷尔蒙告诉我,如果是选伴侣,我不喜欢阳光型的男人,没有理由,就是不喜欢,我喜欢那种看起来很严肃,甚至有些冷漠的男人。当然,他本人不见得也冷漠,但是长的,绝对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能力。

所以这么些年我没有暗示师哥我对他有关于爱情的好感,所以我会喜欢不怒自威的李东亚那样的男人。

到达师哥那里的时候,他还在忙,他说:抱歉,没能去接你。他又说:等我把这些处理完,大约可以陪你两三天的时间,到时候带你出去转转。他大约要忙两三天,才能倒出两三天的空闲。我没有告诉他,我来北京是为了爬长城的。不说也好,趁着他忙的那几天,我顺利的完成了长城跋涉和香山采叶,准备在师哥这里休息几天,然后再去下一个目的地。

我还是住在他隔壁空出来的房间,他的朋友出国交流了,短时间不会回来,我问他对方不会介意我住他房间吗,他开玩笑说:对方如果知道,也许不仅不会介意,反而很开心。他又说:你放心,他知道你。

我忽然就想起李东亚和我提过的师哥被求婚那件事,隔壁房间的男主人,不会就是李东亚的那个朋友吧?我没有问师哥,因为我知道问了又如何,让他去帮我问那个男生李东亚去了哪里么?我不要因为我的丢脸让一向磊落的师哥变成Q大新的话题。

我看师哥非常专注的在电脑上打着字,不知道自己待在屋里会不会打扰他,于是我说,我去校园溜达溜达,他说,好。

Q大的校园真美,宁静,端庄,风雅,我沿着湖边走,脑子里又乱七八糟的想起了事。走着走着,电话忽然想起,是方月,我接起,她说:原谅我,我真的不想打扰你,不过这个话题也许你会感兴趣。我在湖边找了个凉快的地方坐下,听她在那边说。她告诉我,早先《念宝》刚出的时候,社里觉得不错,就推荐去了魏森那边,当时魏森看完就拍板说好。后来去那边谈事,魏森就提示她,说可以带作者来,于是后来的几次都有带上我。她又说,今天早上魏总专门叫她过去,说想要一个女性恋爱的话题,准备在下面几个社内部征文,他重点提到了我,希望我能参与。我说我要考虑考虑。挂断了电话,我把手机攥在手里,恋爱话题,来的还真是时候。

坐在湖边,看着湖水泛着轻轻的波澜,我又想起了东东。女人啊,就是不痛快,他曾经爱你如何,他现在已经不在了,他没有任何音讯的消失了,你一味沉迷在过去的情爱中不肯自拔,还一遍遍去回忆,再在一遍遍记忆中折磨自己,是为了什么,也许并不是为了爱,也许只是为了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被抛弃了吧。

想起了郑秀,提起她也许没几个人知道,但大家肯定知道曹禺,《雷雨》的创作者。曹禺对郑秀一见钟情,两个人恋爱的时候好的一塌糊涂,甚至近视眼的曹禺丢了眼镜都不自知,两人也结婚了,可最终呢,曹禺毅然的离开了郑秀,还未离婚,他就与一个叫方瑞的女子同居了,之后,郑秀答应离婚。离婚后,曹禺再没有见郑秀一次,甚至郑秀死前托人去请他来见一面他都不肯。于是我想,是不是越是爱的深的男人,放手的时候放的越狠。

东东既然选择离开我,不管是因为什么,我们大约都不会再在一起了,那么,我为何要执念于此,让自己这么痛苦呢。

返回住处的时候,师哥还在忙,看到我回来,他说,稍等我们去吃饭。这次他没有带我去食堂,我心里默想,大约是不想再被那个女生破坏饭局吧。我猜让师哥名震Q大的就是那个爽朗的女生,几天前刚见过,印象并不模糊,个子不高,相貌平平,留着短发。凭心说,我觉得她配不上我优秀的师哥。想法一出,我有些恍然,师哥身边的人如我,对他的爱情对象都会在心里掂量可否,那师哥的父母呢,必然更加上心。如此,东东的父母大约是不待见我的,即使在东东的陈述中我优秀我漂亮,我终究还是他父母眼中不入流的对象吧。

师哥选择了一家很干净的小店,相邻桌子之间有个简易的小隔断。吃饭的时候,师哥和我聊着这些年他觉得有意思的事情,大约是在调解我的心情。我很快吃完然后打断他,我说:师哥,我想和你聊聊他。师哥放下筷子,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看着我说,好的。我低下头,说: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他对我说:我支持你追求自己的幸福,如果你觉得那是你的幸福的话。他告诉我,他觉得李东亚人不错,我和他在一起,他觉得很般配。他说,他只是没料到李东亚会放弃我。至于原因,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更是不了解。不过,不管我选择做什么,他都会支持我。我知道对于李东亚,师哥并不会把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告诉我,因为他不想往我伤口上撒盐,在他看来,如果李东亚的离开已经注定对我是一个没有任何转机的伤害,他是不会再去揭发我过去犯的错误的。就如同一个孩子,他已经因为摸热水而烫伤了手,你再凶他也没用,你好好安慰他就行,因为烫伤带去的疼痛已经足以让他记住同类的教训。

在师哥这里待了几天,随后的几天里,我们再没有涉及跟李东亚有关的话题,想想也是,关于失恋这种事情,除了自己,没人可以帮你。

几天后我离开这里,在剩余的半个多月里,爬遍了国内几座有名的大山,遇到有烧香的地方,还专门进去磕了头,祈祷以后的自己一切顺利…一个月假期快结束时,我拖着快要歇菜的身体返回了S市的家。

不得不说,身体极端劳累之后,大脑也跟着懒惰了。假期最后两天我大多躺床上休息,偶尔看个电影,偶尔玩玩游戏,并没有考虑方月之前说的写文那事。我没有再回忆与东东的过去,自他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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