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七月、京城周边酷热难耐,不过京郊的西山由于植被覆盖较好,这里倒还清凉一些。
香山新军大营,今天旌旗招展,连外出巡弋的第一旅也返回了驻地,因为大明皇帝将出城校阅新军。
五个旅的新军,经过这几个月的建设已然成军,一万六千多大军悉数入编,五旅新军齐装满员。
穿越一年有余,总算是弄了一支过万兵马,且战斗力还可以的军队。这支军队是朱由检迎接即将到来的终极大考验的依仗。
自穿越以来,朱由检觉得自己做了很多事,但一回顾才发现对诺大的国家来说,做的这些事还是杯水车薪,根本没让大局有什么大的改观。清军在关外干什么没啥消息,可农民军在干什么却天天有坏消息传来。李自成又一次兵临开封,张献忠也没闲着在庐凤一带被马世英阻击后,转头西进正在向武昌方向用兵。所以说,明年估计还是会发生一场事观自生命运走向的大决战。
从目前的战报来看,左良玉这家伙是一点不给力,说是有十几万大军在手,但面对张献忠的攻势却节节败退、接连失城丧地。
这家伙打仗不给力,要钱倒是很积极。已经给他了湖北一省的财税,他还不满足,以流寇作乱没法收税为借口,见天的往京师发文要饷。伸手要饷也就算了,还在湖北加征了平贼饷,将能搞钱的办法都想出来了。
要不是为了大局,此时不能将新军派出去。不然朱由检都想着派新军出去,先把左良玉这个祸害的脑袋给砍了再说。见过坑货、也见过不要脸的,但像左良玉这样的,还真是千古少有。
你索性直接反了算了!这样挂靠着大明公司的名头,既不顶用又败坏名声,实在是有点让人受不了。气的朱由检赶紧跑到西山视察新军大营,好顺顺气。
香山临时搭建的阅兵台上,朱由检在刘元斌等人的陪同下,看着五旅新军依次开进校场,进行了分列式演练后,长舒了一口气。
“元斌、若海,今日朕校阅过了新军,总体来说你们这几个月的新训工作还是挺令人满意的,朕心甚慰。接下来的一个月,你们还得加把劲。朕计划到八月的时候,调四个新军旅北上密云,留一个旅在密云驻防,剩下的三个旅出关,到草原上以战代训,用四月左右的时间让新军在战场上见见血,适应适应战事,以待明年大用新军。”
“卑职领命!”刘元斌和曹若海上前拱手称诺。
“此次出关作战、曹若海为三旅兵马的总指挥使,出关的所有兵马皆归你统领。元斌负责留在密云为出关大军做支应。出关的目的一是练兵、二是震慑边墙附近的各部落,让他们知道大军官军不容小觑。三是防秋,防止东虏大军今年再次入关。若海你带兵出关之后不要走的太远,就以边墙外边的三百里为活动范围,朕要以密云为中心的三百里边墙内彻底安靖。”
“卑职定不负陛下所托,定会在关外打出我大明新军之威。”曹若海神情激动的向皇帝表达了决心。
“曹指挥使率军出征后,元斌你也不能闲着,在若海出关后,你在密云设招兵处,再招两旅整建制的新军,利用这三四月时间将他们练出来。同时还得再建两个团的骑兵、两个团的炮兵、四个团的工勤辎重兵,以及再招一两个团的杂务兵。等若海他们会关之后,新军将整编为两个师的建制。每师下辖三个整编旅、一个师属骑兵团、一个师属炮兵团、两个师属工勤辎重团,以及师警卫传令连等杂兵队,整编的师级作战单位总兵力在一万三千人左右。”
“末将领命!定会在这三月时间,将人马补齐。”
一直在京城里招兵也不像那回事,剩下的新兵朱由检的想法是从密云宣化一带招兵。这一带算是边防重镇,军余比较多,民风彪悍,是很好的兵源地,也是真正的战略重地。不要说现在,就是后世宣化一带也是北京卫戍区王牌军的驻守区。
与刘元斌、曹若海他们说完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后,继续校阅新军。看了他们的操典演练后,朱由检让全军集结整队,自己亲自给全体新军训话。
“诸位将士们、今日让大家冒着酷暑进行校阅和合兵演练,朕心中甚是过意不去。然如今的大明内忧外患,不让大家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出一支能平天下之乱的强军,朕没法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无数陷入虏寇和流贼之手的百姓,在急等着你们去解救,万望尔等不要懈怠。”
“为大明效死、为黎民死战!”在将士们的山呼声中,朱由检结束了这次校阅。
接下来的半年新军将进行出关巡边和进一步扩编。朱由检的设想是在年底之前,整编成两个师的新军,再加几个独立旅,让新军的规模达到三万。有三万新军在手,明年就能展开大的军事行动。至于说是去解决李自成、张献忠还是满清,到时候再说。反正不会像现在这样,一直窝在京城和北直隶这一省之地。
视察新军给朱由检打了针鸡血,回到京城后他有些搂不住火。
“来人去将太师和见恒传到寝殿,朕有军机要事和他们议。”所谓的军机要事,其实是朱由检想发道圣旨给左良玉,这个蠢货干的事实在太令人上火了。尽管实际上现在拿他没办法,但送道圣旨去训一顿总能做到吧?让人像三孙子一样一直忍着,实在是压不下这口气。
等周延儒和陈新甲一到,朱由检就拿着关于左良玉的奏章破口大骂:“左良玉这贼头、带着大军坐镇武昌,却接连丧地失城,还在湖北横征暴敛,纵兵劫掠。眼下的他还算是我大明的官军吗?简直比贼寇还不如!太师、本兵,这样明为官军实为匪的祸害,如何制之?”
如何制之?你问我们、我们去问谁?周延儒和陈新甲对皇帝的问话,只能沉默以对。他们当然知道左良玉是个什么货色,可如今缺兵少饷的情况下,谁有办法收拾住左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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