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什么啊!”崔庭之抓耳挠腮地在那里,看着快要急死了。
南宫温宁吃着汤饭,满不在乎地补上,“诱动情欲,精尽人亡呗。”
“真是好奇那俩货夜夜笙歌到几时啊!居然激烈到直接死了!”邢斐烨手里转着杯子,“好奇!太好奇了!”
崔庭之咳嗽两声,有些尴尬,“那个。。。那个你们怎么知道她一定会用啊!”
“定国公这个侄女从小被宋娇娇压着,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宋娇娇用,乍一有这么好的东西,自然是不放过。”南宫温宁吃的差不多了,拿起手边的帕子,擦了擦嘴。
随后直接将软香糕和樱桃香煎端了过来,轻轻拿了起来,用帕子挡着吃了起来。
崔庭之是个武将,虽然也懂兵法,但论算计人心方面,自然不如南宫温宁和邢斐烨,真真是只有崇拜,连连道:“真是高!真是高!这一步步的,比街上的牛鼻子老道算得准多了!”
南宫温宁心里嗤笑,她抬了抬头,想起曾经宋家那两姐妹欺负她年幼孤苦,踹着她钻狗洞的经历,幼年欺凌,当真是历历在目。
“宋娇娇死了,那个宋珠珠会被当成扫把星被骁骑将军家扫地出门吧?”想到这儿,她由衷地笑了笑。
“不是我说,你俩这一招,听得人心里拔凉拔凉的。”崔庭之对于这俩货,向来不口下留情,“定国公府家因为这俩女儿的事,可算是彻底败了。还有骁骑将军,人都断子绝孙了。”
“别这样说,人骁骑将军还能生呢!又不是死太监!”邢斐然丝毫不让,调笑着怼了过去。
邢斐烨身姿挺立,如芝兰玉树,气质卓然,却不想,这说话做事,真真是毒蛇狠辣。
“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南宫温宁指尖来回摩挲,不知道在想什么,“再等等。”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姐姐平昌王妃在平昌王府可不算好过。”
“那死老头那么会算计,不派人去保护他唯一的女儿?”南宫温宁状似无意地问了句。
崔庭之听到南宫温宁的话,呼吸一滞,随后反应过来,笑嘻嘻的道:“征西大将军还未归来,鞭长莫及呗!而且这女人出嫁,就是另一番天地了,都需要靠自己搏人生了。”
叩叩叩!
“公子。”
听到声音,崔庭之知道是小厮松子,便将人喊了进来。
“二位公子,小姐,今日早朝,有人弹劾定国公家教不严,女子放荡狐媚,有辱斯文,陛下下旨发落了定国公家,由国公降为伯爵了,同时又安抚了骁骑将军。”
“知道了,下去吧。”
京城热闹来的快,散的却不快。
这几日,到处都是定国公家高楼起高楼塌的消息呀,就凭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定国公家算是彻底完了。
南宫温宁在醉仙楼养了两天精神,她挑了一个天朗气清的日子,换上一身暗红色粗布麻衣,身上脸上抹了不少灰,举手插上素银簪子的时候,露出的一节藕白色手臂一块青一块紫的,也不知是何时弄得伤。
“一会儿用力打,知道吗?”
“奴婢惶恐!”春华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双手交叠在前,磕头请罪。
她怎么能打自己的主子呢!
南宫温宁正对着镜子,和自己的眼睛对视,语气有些刻薄,“若是不逼真,你就去死吧,省的在我面前看着烦。”
“是。。。小姐。”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醉仙楼后,快到征西大将军府的时候,南宫温宁使了个眼色后,脸上愈发惊恐起来,开始撒腿就跑,嘴里还时不时喊着‘救命’!
身后的春华拿着一根棍子使劲儿追赶,追上的时候就会使劲给上一棒子,嘴里还念念有词,“你个贱蹄子!居然敢逃跑!狗娘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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