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老师“呵呵”笑几声,然后林会长对我说,“那死老头说快了,翻译的什么东西啊?哎呀算了,小彭你快点回家知道吗?”
无奈叹了口气,只是淡淡地对他说:“再见,林会长。”
按下话筒后我才有反应地念着。“回家”。
“我们……我们还可以回家吗?”
“来得了当然回得去,跟你一起来怎么也得想好退路吧。”
二哥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到底是想干嘛?
既然想不明白要怎么解决因彼此性格问题而不和的问题,那就用折中的方法吧。
“谢谢。”你们啊,总是这么宠着我,可不能因为我是最小的,是弟弟就这么肆无忌惮了。可是很危险的。
“对了,昨晚那个抱着你死不撒手的小鬼是谁啊,阴沉得谁欠他百八十万的抑郁。”老五坐在溪边的石头堆中,然后用树枝拨拉几下用石子堆垒而起,用来烤食物的小土窑的火苗,焰火一下就窜起来飘出几丝呛人的烟。
将石头都烧红了后就将裹着泥巴的飞禽蛋丢进去,像是野外游玩时的小游戏。
我坐在溪边的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还有些转不过弯地看着这位熟悉的兄弟。刚清洗干净的外套挂在树梢上晾着,长裤短衫,一米八以上的高个,清秀却阳刚气的脸孔,衣服下平坦的胸膛有肌肉的线条。
“老六?”老二奇怪地望了一眼发呆的人,“你在想什么?”
我暗咳一声,手里拿着根干树枝无聊地拨动几块小石头当转移注意力。“你是说小洛吗?他……算是我店里的伙计。”为什么算是,因为很多时候我都得听他的。
小鬼?相处久了都忘记自己也可以叫他小鬼。一手抱着放在膝盖上笑得温柔地听着身后溪流潺潺而过,这么多年的情感纠葛到了今天,都搞不清这其中是哪种感情在牵绊彼此。
“你敢雇佣这种狠角色?你养的干儿子吧,你这不自量力见穷鬼就想救济,
见孤儿就想收养的鬼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啊?”老二似乎想起某些很逊的事情,忍不住直摇头。
干儿子……我突然有些惊悚,谁敢当这家伙的爹。我一直很怀疑当初到底是哪对基因强悍的能人生出这家伙,他性格实在太让人无语了。
从来没想过要面对这种尴尬的问题,手里的树枝不住往地上画圈圈,沉默而心虚。
根本不需要我开口,只要见一些细微的动作就大概知道我想表达什么。他抬头望着戒备尔岛蔚蓝的天空一会,几只雀鸟飞过来又飞出去,画面一下就动态起来。风平日丽,天地人和。各类会飞会跑会自己长出来的食物一箩筐一箩筐算,参天大树比比皆是,阴凉森森。
沉默了好一会,老二才抽抽嘴角,最后勉强压低声音问:“你们不会是……是那种关系?”问得有点像是做贼心虚,貌似什么超级禁忌的恋爱发生在身旁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一样。
我抬起头不解的眨眨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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