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阴森森的,拿着油灯便转身朝屋后厨房走去,我拿着油灯凑近点去看那纸人,这纸人扎的栩栩如生,难怪在黑暗中,把我吓得不轻。
“吃饭了。”老村长沙哑的声音传来。
虽然我知道这是老村长的声音,但是此时听见,我还是不免感到头皮收紧,他端着面条放在桌上,让我趁热吃。
我坐在桌子前,看着碗里的面条,这面条很宽,作为山里人,我是知道的,山里人靠山吃山,种很多红薯,但不可能全部蒸着吃,大部分是将红薯磨成浆晒成粉,再做成这种宽面,我从小吃到大。
但是自从家里发生变故之后,我便再也没吃过,而且这种面条,对于我来说,那就是妈妈的味道,香味扑面而来,我看到的不是面条,而是父母慈祥的面孔,想到这里,我的眼泪都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老村长坐在我对面,阴沉着脸说道:“趁热吃吧,饿了就不好吃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我抹了抹脸,笑道:“村长,您看村里也不富裕,我这来了已经麻烦村里了,又吃又喝的,不好意思啊。”
其实面条的香味钻入我的鼻孔,加上我也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今天又走了这么长的山路,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就碗里这点面条,我一口能吃两碗。
可是饿归饿,我可没忘记我现在的处境,素不相识的人,不明不白的食物能吃吗?当然不能了,可我也不能直接推辞,那就显得太没家教了。
老村长一双鹰眼盯着我看,虽然屋里只有油灯的光芒,但是我与老村长对视,总觉得这双眼睛有种熟识感,但这个人我肯定是不认识的。
老村长答道:“无碍,山里还没穷到连一碗面也招待不起的地步。”
我想了想,又笑道:“哎呀!我这肚子不饿,我……”
话还没说完,他猛地站起来,转身便朝厨房走了,我有些不好意思,会不会让他生气了,趁着老村长去了厨房,我对着面条狠狠的吸了口气,肚子咕咕叫
着,真想大口吃起来。
不一会儿,老村长回到堂厅,这次他手里多了个碗,他将碗里的面夹了一些放在自己手中的碗里。
一边吃一边说道:“山里人没什么好的招待,吃的简陋,但绿色健康。”
老村长的做法,让我有些难堪,他应该是看出了我的顾虑,所以才当着我的面吃给我看的,哎呀!我心里内疚啊,曾经同样为山里人的我,跟着老村长还不是一样的嘛,而我现在在池城混迹一段日子,便将曾经的单纯与朴实都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面条的香气一阵阵,我再也忍不住了,便三加五除二,吃了个底朝天,人生最痛快的时候,也就是饿的快死时来了一碗热腾腾的面。
吃完面,老村长问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是到了说正事的时候了,我问他茗山村大约二十年前是不是有个稳公住在这里?
老村长听了我的话,微微抬头,似乎显然沉思,他自言自语的说道:“稳公,想不到现在还有人来寻找稳公。”
听他的话,我有些激动起来,虽然他并未正面回答那稳公是否真的就住在这里,但是他的话语中可以证明他是知道稳公的,这应该可以印证这里出现过稳公,或者说,他与稳公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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