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重端着笔墨纸砚放在桌上,朱景铄提笔蘸墨,在宣纸上几笔勾勒出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
“落公子,你看跟阿满有几分像?”
落十一看着宣纸,瞄几眼攥着朱景铄衣角的阿满,“八分。”
“林祥,找几个画师,画完分别去每个城各贴几张,另外去打听一下,徐大人都参了谁。”
“是,”林祥接过宣纸,大步流星出去。
等人都到齐了,立即动身去往驿站,日夜兼程,累了就停下来吃点干粮,三天的路程硬生生改成了一天,鸡刚打完鸣,五匹马停在驿站门口,沐清和徐管家脚刚着地,就软了,坐在地上喘息着。
水轻谣上前敲门,不多时,门开了,小二看着气度不凡的几人,视线与徐管家对上。
“小哥,我家老爷怎么了?”
“还是那样。”
朱景铄拉着沐清的手臂起来,“快进去。”
上到三楼第二间客房,几人走到床前,床榻上躺着一个闭着眼,皮包骨的老人,若不是胸口略有起伏,他们都以为是个干尸,沐清两指搭着他上手腕上。
“老爷。。。”徐管家哽咽唤了一声,徐鸣睁开一条缝,一一扫过,目光停在朱景铄的脸上,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朱景铄轻声说着,“徐大人,一定要挺住,我会查出是谁干的。”
徐鸣睫毛轻颤,眼角流出泪水,这几天他也想清楚了,但是重来一次,他只要还是在御史的位置上,便不悔,最后悔的就是娶妻生子。
落十一在房间里转了转,朱景铄拿出罗盘,指针飞速地转动着,猛地一停,指向了东北角的方向。
落十一和水轻谣望过去,那里是除了紧闭的窗户什么都没有,落十一眉头一蹙,“那里什么都没有,罗盘指地是窗外,”上前打开窗户,看着外面延绵的山脉上空几缕炊烟袅袅升起。
水轻谣把给他们开门的小二带进来,朱景铄指着窗外,“小哥,那是什么地方。”
小二看了看,“哦,是绵山村,他们都住在山里,离这最快也就,”小二算了算手指,“五日的路程。”
徐管家看着徐鸣手指在轻轻比划着,连忙把手掌塞进去,徐管家开口,“公子,老爷说,让你先去忙,他还撑得住。”
几人看着床上的徐鸣,徐鸣合了下眼眸,朱景铄脸色凝重地看向沐清,沐清点点头。
水轻谣拿着银子在小二眼前晃了晃,“小二哥,你认得路吗?”
“认得认得,以前跟我爹去那里打过猎,”小二眼睛随着银子转来转去。
“吃饭,休整半个时辰出发。”
“马上出发,”落十一至始至终站在窗户,看着绵山村上方的浓烈地黑气。
朱景铄站在他后面,口中默念,手在眼皮一抹,睁开眼,眼睛里闪过金光,也看到了那团浓烈地黑气。
四人连水都顾不上喝,马鞭一扬,疾驰而去,直到太阳落山,才停下来休息,小二哥气喘吁吁地靠着树,一脸“我已经死了,别来找我”地表情。
朱景铄居高临下看着他,手里地掂了掂钱袋,“到了,这钱就归你了。”
小二哥满血复活地爬起来,谄媚地笑着,“小的知道条近路,就是不太好走,就是这马上不去。”
“两个时辰后出发,”朱景铄笑眯眯地看着小二哥。
小二哥看着眼前温润如玉,笑容和煦地朱景铄:怎么感觉后背凉凉嗖嗖地。
就这样一天只吃一顿,四人已经能看到山的轮廓,找家客栈,吃饭,沐浴后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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