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不是的妈。”
裴知意慌乱的辩解,“是、是裴知晚故意放到自己房间里,想要陷害我。”
她又重新拽住许清荷的衣袖,试图重新将甩锅到裴知晚身上。
她很清楚,即便她身上还有和周时翊的婚约,可一旦叫许清荷和裴老夫人失望,那等待她的就只有被裴振声当做联姻工具一样对待。
以往只要她哭,不管是什么要求许清荷都会心疼的答应下来的。
可今天却不管用了。
许清荷今天是铁了心要给裴知意一个教训,完全不理会裴知意的哭求,把心一横,直接转过身去。
裴老夫人只觉得是家里将裴知意给惯坏了,有心要冷一冷裴知意,这会儿也没搭理她,只叫许清荷扶着往楼下走。
刚刚还嘈杂的二楼很快就冷清下来。
家里的佣人尽数散开,小心翼翼的噤声不语,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牵连。
闹了这么一出,裴知晚也没再住回原来那个房间。
许清荷做主,让她先住在家里的客房。让家里佣人去将三楼的书房收拾出来给裴知晚做卧室。
那间书房是整个别墅最好的一个房间,之前一直配裴知意占着当书房。现在许清荷叫人收拾出来给裴知晚,好像在昭示什么。
古怪的氛围在裴振声晚上回来时到达了顶峰。
裴知意抽噎着扑到裴振声怀里,一边哭一边道歉,抽泣的声音让哭诉的话变得破碎。
和裴知晚料想的大差不差,裴振声果真被裴知意哭得心软。
“裴知晚,你到底还要闹什么?我把你从乡下接回来,不是为了叫你来搅得裴家上下家宅不宁的!”
男人带着火气的声音响起在空气中,听上去很是冷戾。
裴知意躲在裴父怀里,自以为隐蔽的朝裴知晚看过去,眼神得意。
【好好好,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可就不管蹿到主卧里的那条蛇了。就让你那宝贝女儿弄进来的蛇缠死你得了。】
【不就是哭嘛,谁不哭谁是孙子。】
还没等裴振声从裴知晚的爆料里回过神来,裴知晚的哭声应声响起。
嘹亮,悲切。听上去不像是受了委屈,倒像是在哭丧。
裴振声被她哭得青筋直暴,眼皮抽搐。
“够了!”
不出几秒,裴振声忍无可忍的呵斥道,“这件事,到此为止。”
哭声还在继续。裴知晚丝毫不顾眼前几乎暴怒的男人,干嚎不流泪。
尖锐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客厅,瞬间就将裴知意的啼哭声尽数盖了过去。
“涉事佣人全部开除,三楼最大的那个房间,也归你,这样总行了吧?”
裴振声皱起眉,不耐的看向裴知晚,仿佛这一切都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没有证据就是知意做的,这件事就权当是你们姐妹之间的小玩笑。不要,再闹下去了。”
“小玩笑?”
裴知晚忽然收了哭声,盯着裴振声看了许久,轻轻笑出声来,“但愿明天早上,你还能觉得这只一个小玩笑。”
说完,裴知晚转身上了楼。
裴振声转身看向裴知晚,脑海里全是裴知晚心声里说的那条窜进主卧的蛇。
他疑心这话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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