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洵,你有完没完。”
楚洵见了表情格外鲜活,完全不复当年木讷的麟岱,竟双眸一亮,然后又看了看他平坦的小腹,一脸惋惜的说道:
“好可惜,一个没看住,夫人就把孩子打掉了。”
“你有什么大病?”麟岱瞪他,瞥见男人爽的一哆嗦,还是用那张端庄到过分的脸,这种割裂又矛盾的感觉让麟岱害怕,他看了看院墙,估摸着自己能不能一鼓作气攀过去。
这样想着,他没注意迎面吹了阵冷风。麟岱弯腰欲咳,却被一口忽然冲上喉头的血逼的上不上下不下,他整个身体弓起绷紧,眼一花跪在地上,双手交叉捂着脖子,努力想把那口血咳出来。
楚洵的声音蓦然慌乱,“麟岱,你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爹要死了,麟岱捂着脖子,被堵得泪花朦胧。
楚洵绕到他背后,大掌扣在他胸前,一股精纯的火系灵力猛地涌入,蛮横地撞入麟岱的胸腔里。
麟岱一声痛叫,鲜血自唇边溢出。
他急促地喘息着,然后结结实实地晕了过去。
楚洵:“……”
是真是假啊这?
楚洵颠了颠怀中轻到怕人的一叠火红,沉吟片刻,又点了青年的睡穴,确认他无法再动弹顺便给自己的命根子一下,才把他带了出去。
这件院子是渭州修真大家的住宅,楚洵在此歇脚,准备参加几日后的法会。结果好巧不巧,见到了当初的“经年旧梦”。
那个丫头说的……其实也不无道理。当时他势单力薄,对谁都是副温柔好脸色。太阿宗内尽是门阀贵族之后,对他颐指气使者不在少数。麟岱沉默寡言,出身低微,他难免有些怜惜,便对少年更加关心。谁知道一来而去,被这十几岁的小家伙迷了心神。
太阿宗内有传言,麟岱不仅诱骗自己的师弟于宗门初试出局,还爱攀炎附势,不屑与凡人相交。尽管楚洵知道麟岱的为人,但为了明哲保身,他仍选择将少年踹的远远的。
美人哪里都有,清誉可不是永远都在的。
只不过,当年的他还不知道,像麟岱这样的人,一辈子大抵只能遇见这一个了。
————
麟岱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窗户在哪,找到了,然后找自己鞋在哪,找到了,然后穿上鞋就要翻窗逃跑。
楚洵倚在门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麟岱望了望底下比蚂蚁还小的行人,又默默地把窗关了起来。
好高,高到连地面都看不清了。
楚洵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麟岱不理他,兀自拍了拍枕头使其松软,然后推了推被子,重新躺了下去。
“麟岱,你可真不把我当外人。”
楚洵悠哉悠哉地走到床边。
麟岱没说话,他累的厉害,刚才那一番动作已经令他头晕目眩,哪有精力去关注楚洵的动作。
他只想好好睡会,然后去找他的狗子和三首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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