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难没来得及说话,后脖颈就被咬住。
他张了张嘴。
陷入短暂的失声。
熟悉的香味像是急速生长的藤蔓,很快就将他整个人都裹了起来。
所有思绪都被剥夺。
alpha之间并不存在临时标记这种事,也彻底被他抛之脑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脖颈温热的触感终于消失,但紧跟着,江难感受到有什么舔了舔他的腺体,他身体一软,差点从小扎凳上摔下去。
迟屿揽着浑身无力的江难,垂眸看向那留着他齿印的腺体,眼里终于浮起一丝满足感。
讨人厌的味道消失了。
现在江难身上,都是他的信息素。
…………
小吃街两边有许多房租出租,里面大部分都是陪读的家长,谭鸣也租了套房。
等他带着二丫浇完水,好哄歹哄把她交给聘请来照顾她的阿姨后,才总算回到了摊位前。
谭鸣是beta,他跑掉的妻子是omega,所以他并没有闻到空气中交缠在一起的信息素,只是看着江难满是潮红的脸觉得奇怪。
“你脸怎么这么红?”
江难像是被戳中肚子的猫,他捂着后脖颈,声音硬邦邦:“还好意思问,这么大热的天,你这小破摊都不整个电风扇,差点没给我热死!”
“那你不早说。”
谭鸣并没多想,还真回去给他牵了个插板,搬了个电风扇出来。
…………
一顿饭吃到晚上十点多。
这一趟行程,江难和迟屿的婚礼邀请名单上,又多了两个人。
只是谭鸣说喝酒就喝酒,一点没客气,因为迟屿开车,所有酒都是江难喝的。
结果也是不负众望。
江难被灌醉了。
有过上一次经验,迟屿知道喝醉的江难不会很安分,不过这一次的不安饭来得晚,直到迟屿抱着他下车往家门口走的时候才开始。
“迟屿?”
“嗯。”
江难的醉鬼基因启动,他勾着迟屿的脖子,像是想了什么,凑在迟屿耳边嘿嘿笑,“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放下过我?”
迟屿还没说话,他就捏着迟屿的耳朵威胁:“你要是撒谎,我就找谭叔拆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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