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养所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苏湾小声道:「已经开始有人知道昨天女神像的事了……」他顿了顿,问,「是您做的吗?」
「主要是简上校做的。」安酒说,「你的婚事会推迟,但教养所要坍塌,还需要烧一把火。」
苏湾问:「我能做些什么?」
「这个主意我和简上校提过,不过他比较谨慎,不愿意这么做,我想,如果等这一波最强力的舆论攻势逐渐过去,人们开始淡忘,教养所的事很有可能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那就前功尽弃了。」安酒说。
苏湾像是猜到什么,吸了口气:「只要能离开这里,我愿意付出代价。」
「不用,不用付出代价,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个送东西进教养所的渠道就好,」安酒低声同他策划,三分钟后,问,「怎么样?」
这次苏湾进入了良久的沉默,随后才说:「我会尽力做到。」
「自由是自己爭取的。」安酒说,「外面的人已经帮他们走了99步了,如果最后一步他们不肯自己走出来,那也许他们更加適合教养所。」
苏湾点头,再一次重复:「我会尽力做到。」
因为舆论压力,苏湾今日租藉手机的时长很短,简单告別后便掛了电话。
安酒垂下手,心中突然有些模糊。
二狗:「你真的不和简颂声商量一下吗,他的计划可都是有告诉你哦。」
「他有他自己的考量和束缚,也许我操之过急,但我没有时间等他慢慢筹谋了,」安酒靠在沙发上,承认自己有隱忧,但也说出心里话,「简颂声的好感度在上升,但你们这破世界所谓的狗血值还差很多,我得想办法制造一些矛盾。」
二狗:「在狗血方面我还是比较相信简颂声自己的创造力。」
安酒:「?」
他们的计划很快实现,在安酒和苏湾通话的第二天下午,关於教养所暴乱的事就已经甚囂尘上。
媒体说是暴乱,其实有些標题党了,按照安酒和苏湾计划的,这应该算是一次主动的宣誓,教养所的oga们奋起反抗,控诉这些年来受到的囚禁,要求离开教养所。
教养人自然不同意,因此与他们发生对抗,这些oga在对抗中哭喊,咆哮,甚至被推倒在地又爬起来,最后也没能离开教养所,反而被圈禁,短时间內不允许离开房间。
但这一切,都被直播在网络上。
简颂声的电话也如期而至。
「教养所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他开门见山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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