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安酒想了会儿,找到个藉口,「太晚了,我怕影响你休息,你还是——」
「我要对你做什么,其实也不用等到半夜回来吧。」简颂声站在和他有些距离的位置,轻笑了一声,「你不让我亲,我不就没亲吗。」
安酒浅吸一口气,捏了捏拇指,看似为难地妥协:「12141214。」
「1214是什么好数字,你要重复用来做密码?」
安酒的手轻轻垂下来,捏住了睡衣的衣尾:「随便取的,越不相关越安全。」
简颂声挑眉,不知是信还是没信,应付了句不咸不淡的「哦」,转身要出门。
「简颂声。」安酒在后面叫住他,脸色凝重。
简颂声满足地回头:「怎么,不捨得我走?」
「既然我已经坏人做到底了,就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你。」
安酒的声音很平静,像是慢条斯理地剥开药丸外面包裹住的糖衣,露出里面褐苦的部分:「你爸妈其实並没有联繫越白,而是联繫了越白的班主任和你的班主任,想了解你们两人的事情,但是当时越白的班主任过於紧张,主动找到越白谈话,希望你们俩可以分手,也透露出你的家庭情况和你爸妈想要插手的態度……是我打的电话,促成越白和你爸妈见面,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怎么谈的,最后你爸妈给出的条件是可以按照你的生活標准,负责他的人生到25岁。」
肉眼可见的,简颂声脸色沉寂下来,他冷漠地看着安酒,声音毫无感情:「你的意思是,你们拿我对越白的感情换来了十年的富裕生活。」
安酒低下头:「差不多。」
冬日的天色暗的很快,没有开灯的过道只散进来一簇客厅的光线,並不明亮。
简颂声的落寞也无从窥探。
他讥誚地笑了一声:「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一定要计较的话,年少时的那些事你爸妈確实插手了,但我想他们的態度也许並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决绝和蛮横。」安酒顿了顿,说,「其实,你肯定比我更了解你的父母,这么多年,我就没有怀疑过吗?」
简颂声默了许久,才做结案陈词:「你觉得我误会他们了。」
儘管已经看出简颂声的脸色极差,但安酒还是坚定地回答:「是。」
夜风好似爭前恐后地挤进来,安酒摸了摸双臂感到一丝凉意,偏过头看向窗口,竟是已经飘了些小雪。
冬天真的来了。
非常细微的脚步声也能听见,简颂声往后退了半步,忽然毫无预兆地笑了起来:「昨天我喜欢你正义的样子,但今天我觉得你这个模样真可恶。」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客厅大门「嘭」的一声关上。
和往常不一样,安酒没有在他离开的瞬间就恢復自己不装了的样子,反倒是在过道中站了十几秒,才松了松全身的力气,回到主臥。
「安酒安酒!」二狗叫他。
安酒窝进被子里,还将肩膀两边都掖好了,仿佛暖气供应不足,很怕冷的样子。
「好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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