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食堂招待厅。
“杨厂长,今天我是真的大开眼界了。这好长时间不来咱们轧钢厂,没想到咱们轧钢厂现在发展的越来越好了。
尤其是咱们这个后背人才上,好啊,我是着实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优秀的同志啊。”娄父一阵‘不要钱的彩虹屁’拍出来。
尽管知道是恭维,但是还是让杨厂长等几位厂长高层笑的合不拢嘴。
毕竟这厂子以前是人家的,再没有比原厂长夸赞厂子‘越来越好’更有成就感了。
“娄总,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毕竟咱们都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敢不尽全力。不过我也得实话说,一车间李师傅这样的人才,我们整个厂也没有几个。
在这方面我们还是做的不够啊,还得努力。希望不会让娄总你看了笑话。”杨厂长哈哈笑完道。人家说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但是自己还是要谦虚的。
娄父摇了摇头道:“杨厂长,就不要谦虚了。有一说一,现在咱们厂子的发展确实是让我很欣慰。当然了也很惭愧,比我那时候要强的多了。
我那时候厂子里最红火的时候也就几千人,现在呢,咱们厂子里有几万人。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差距很大!”
“娄总,咱们不同的时候总得不同对待嘛。那时候也没办法扩充不是。我们接手的时候,扩充也是服从安排的。”
这话说到这里就有点多了。都是根据当时的发展和要求来的。
“行了,咱们就不聊这个了。来,喝酒喝酒。咱们啊,都来尝尝这何师傅做的鲁菜。看看最近有没有进步。”杨厂长伸手一指桌子,笑道。
“好好好,来。也让我尝尝何大清的儿子的手艺。现在也可以被称为何师傅了。”娄总笑道。
一群人对着桌子上的经典菜肴,早就忍不住了。毕竟小灶不常有,而且能上桌的小灶也不多。
毕竟特定的领导或者同志来轧钢厂,都是特定的陪同者,不是所有人都来陪着的。那小灶怎么可能天天吃啊。
尤其是像傻柱这样的‘大师傅’,要是去饭馆里吃一顿,那得要多少钱?就是在座的这伙人工资高些,还有些油水。
可谁能敞开肚子的吃啊!小灶才是大家的第一选择。
话说回来,要不是娄总和几位厂长‘你来我往’的说话,他们早就动筷子了。
此时眼见娄总动了筷子,在座的众人也都不再抻着了。一时间各个都吃的满嘴流油。
杨厂长、林副厂长、李副厂长几人变着法儿的让了娄总几回。
可娄总这人酒量实在不大,几个人不敢多让,毕竟人家是来‘回家’的,严格上来说。这要是给人家灌醉了,其实也不大好看。
这喝不动那就吃吧。杨厂长看了眼桌子上的菜,在一次上厕所来到了后厨,给傻柱下了最新的指示:菜量大着点,不要丢了人。
傻柱一听,后面的菜也就没再留下些。前面不少菜已经留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菜量大着点儿,也能让前面吃的放开些。
一顿饭下来,宾客俱欢。
下午,回到家的娄父还没放好手里的东西,就被一直在家的娘俩给堵住了。
“老娄,怎么样了?”娄母问道。
“是啊,爸。怎么样了?”娄晓娥问道。
“怎么样了?我这包都没放下呢!”娄父没好气的说道。
“晓娥,你看看你爸,还拿上了?”娄母挑刺道。
“哎呀,妈。好了好了,我来给拿。”随后说着接过了娄父手里的包,放在了一边。
“爸,这下子可以说了吧?”娄晓娥转过头来看向娄父道。
“说,说什么?”娄父装傻道。
“嘿,你这个老娄?”娄母眼一瞪就要说话。
“就是啊,你这个老。。。老同志!”娄晓娥刚要跟着娄母喊一声‘老娄’,就被老娄同志给瞪了一眼,那声老娄就给憋回去了。
“哈哈,行了。我啊今天去找他了。不过人多眼杂的也没多说。不过我倒是向他隐晦的传达了那个意思。
我估计他应该能看的出来,到时候应该就跟咱们联系了。等着吧。”
娄晓娥弱弱的问了句:“可要是不联系呢?那咱们就一直等着?”
这事儿娄父倒是没怎么想到过。一时间还真沉思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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