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私人飞机回到星城,许岁辞立刻前往许家大宅,他深信许乘风正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宽慰。
哥哥的电话却来得十分突然,透过听筒膜片的振动,许乘风的声音似乎毫无变化,一如既往得贴心,其实他早已经不是小孩子,成年人最擅长的也是隐藏虚弱。
许岁辞也不好提其实知道许乘风来接自己的事实,毕竟他哥的性格中有极其敏感的禁区,里面布满了刀叉剑戟,战斗时一致对外,却从不伤害自己家的人。
许岁辞已经是许乘风在这世间,愿意倾力守护的最后一人。
许乘风不疾不徐解释,“哥哥这边的生意出了些状况,看见你的未接来电多得惊人,怎么,小岁岁遇见什么需要哥哥解决的问题了吗?”
许乘风的肉麻来源于他的异常,简直突破了宠弟狂魔的全新底线。
许岁辞知道他在逃避沙滩上发生的事情,安贺连最肤浅的打击,已经令许乘风的防备提高数倍。
“哥,我从南边秋游回来了,给你带了好多的特产,现在正在赶回家的路上,想约你一起吃午餐。”
许乘风自然不会回绝。
兄弟两人许久未在本宅里共享一顿美餐,许岁辞带得特产当即该炖炖,该蒸蒸,许乘风的脸上始终挂着惯有的宠溺微笑。
哥哥隐藏的太好了。
许岁辞一直盯紧他嘴角的伤口,不大不小,不偏不倚,刚刚好令每个人都能对这个伤口产生幻想的位置。
安贺连莫非打算在一场类似于暴戾的缠吻中,在他哥的铜肌铁骨间创造一个漏洞?妈的,咬得忒狠了。
许乘风不自然地触碰嘴角,“这个伤是跟私人。拳击。教练的对打中,不小心挨了一拳造成的。”
他的解释躲躲藏藏。
许岁辞装作气呼呼道,“这人技术不行啊,哥,赶紧换个教练吧,连金主爸爸的脸都敢误伤,什么破烂技术!”
许乘风替他舀了一碗椰汁炖鸡汤,家里的佣人自觉性极高,但凡兄弟二人在统一的地方出现,无论用餐、娱乐、或是交谈,均会主动退出十米距离之外。
许乘风彻底摒弃这个话题,换了更轻松的问题,“岁岁,你的伴学哥还没能给你请来,或许再需要点时间。”
许乘风的盘算是,既然给弟弟辅导学习,自然是不能找太过年轻的漂亮男女,那些家伙目的性太明确,很容易产生某种不切实际的念头,岁岁活泼可爱又纯洁,经不起一点诱惑,很容易成为有心人的网中猎物。
20-40岁的人均不在考虑范围,而老一点级别的,还得要岁岁反过来毕恭毕敬,也不好。
许乘风寻思改日找张校长吃顿饭,给学院里捐一座体艺馆,申请岁岁能带两个保镖跟着一起上学,同时还能监督一切妄图靠近弟弟的不明生物。
除了挣钱,心思只要放在宠弟弟上,一切烦恼都会被主动屏蔽似的。
眼瞅岁岁美滋滋喝鸡汤的模样,许乘风已经彻底遗忘安贺连对他造成的任何冲击了。
但是许岁辞的心思不仅在安抚亲哥,更重要的是,他也想找机会试探一下许乘风的口风。
时间匆匆而逝,转眼到了十一月底。
某一次许岁辞掏自己的小金库,特意买了两条英伦风纯羊绒围巾,给哥哥抵挡初冬的寒冷,而且兄弟俩系同款十分有爱。
许乘风很吃他这套暖心小棉袄的骚操作,心情大好,俩人甚至围着一模一样的围巾,一起徒步去吃老街小巷里的芝麻馄饨。
许岁辞这次决口不提男嫂子女嫂子的找抽问题。
愈发雪白伶俐的脸埋在羊绒围巾深处,连鼻孔都被遮住,吃混沌的时候装作手脚不协调,勺子盛起一颗饱满鲜香的小馄饨,用嘴嘴一吹,脸挡着围巾,馋极了再想吃一口,嘴还挡着围巾,好气又好笑。
许乘风看久了自然要帮他,嘴边浅笑道,“故意撒娇的家伙。”修长的手指拨开围巾的一角,替许岁辞喂了一颗。
“要不然围巾先取掉,遮遮掩掩的,你又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馄饨都要凉透了。”
准备替他取掉。
许岁辞避开,“不要,天好冷,我的脖子特别怕冷,寒风一吹冷飕飕的,哥哥喂我吃。”
许岁辞还是小宝宝的那几年,许乘风一直负责给他喂饭,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尴尬。
仿佛从充满灰色的记忆的夹缝里揪出一抹艳丽,许乘风笑得自带三分温和甜蜜,像个普通的哥哥,而不是心狠手辣的许总。
许岁辞嘴里咀嚼着美味小馄饨,一脸幸福道,“有哥的孩子像块宝。。。。。。如果将来谁能像我哥对我这么好,我就立刻跟他坠入爱河。”
许乘风的微笑分明还明晃晃得挂在嘴角,蓦地冷问,“班级里有这样的人存在吗?”竟比钻入围巾的寒风更刺人。
许岁辞完全没料想他哥变脸如此迅速,脸红脖子粗道,“怎么可能有,永远不可能什么有人,会超过哥哥在我心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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