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意试着努力把姜付安从贺之延的怀里拉出来,但没成功。
她小心翼翼替姜付安给贺之延道歉,“不好意思贺大哥,安安喝醉了,胡言乱语呢。”
贺之延低头看着姜付安的脸,嗤了声,“我看她挺清醒的。”
梁意一边顶着贺之延周身慑人的寒气,一边努力地拉着姜付安,但醉了酒的女人力大无穷,梁意几次尝试无果,反而让姜付安扒得更紧了。
“我才没胡说,我没醉!贺之延就是个狗男人!霸道!不讲理!我上辈子杀了人,这辈子才会嫁给他!”
梁意觑着贺之延,男人绷着脸,脸色越发深沉了,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梁意感觉到了危险,她害怕地后退了几步,“那个,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的煤气没关,我先走了,安安就交给你照顾了,拜拜。”
姐妹,不是我不想救你,是你自己作死啊,死道友不死贫道,对不住了,拜拜!
贺之延还没反应过来,梁意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他低头看了眼姜付安,稍显凌厉的眉心皱了皱。
姜付安的眼里只有只有贺之延这个狗男人,三年的婚姻,姜付安积攒了三年的怨气,在酒精的催化下,她做了一件平时绝对不敢做的事——她狠狠地在贺之延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嘶!”贺之延吃痛推开她,姜付安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摔倒,又被贺之延眼疾手快地拦腰扶住。
贺之延的手掌毫无阻碍地触摸到姜付安腰侧细腻如绸缎的肌肤,他低头看去,这才发现姜付安这条看似平平无奇的吊带短裙暗藏的小心机。
贺之延以前从未见过姜付安穿这种类型的衣服,在他的印象中,姜付安的穿衣风格都是比较规矩保守的,与性感这个词毫不相干。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移开,想换一个位置扶着,可这条裙子的设计不是露肩露背就是露腰,实在令贺之延无从下手,他只好把手虚握成拳,搭在姜付安的腰上,把人半搂着带出酒吧。
“你放开我!”姜付安没有彻底醉过去,至少她还能认出眼前这人是谁,她揪着贺之延的衣服,口齿不清道:“贺之延,你个混蛋……”
这一晚上,贺之延没少在她嘴里听到骂他的话,都说酒后吐真言,贺之延不知姜付安怎会对他有如此重的怨气。
贺之延自认为过去三年的婚姻生涯并没有亏待了姜付安,他眉头微皱,不解,“我混蛋?”
可惜醉鬼是不讲道理的,姜付安拽着贺之延的衣襟,整个人几乎是埋进贺之延的怀中,用比撒娇好不到哪去的娇软音调骂着贺之延:“你就是混蛋!”
“混蛋……霸道……自以为是……大猪蹄子!狗男人!”
姜付安的嘴里冒出一连串骂人的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贺之延知道,这些词都是形容他的。
贺之延:他也是喝多了,不然怎么会试图跟一个醉鬼讲道理?姜付安以前看着挺理智有分寸的人,怎么喝醉了就像变了一个人?
突然,怀里的人没了声音,贺之延正松了口气,突然听到一声压抑的干呕。
贺之延:?
他顿感不妙,还没来得及拉开距离,便被怀里的醉鬼吐了一身。
湿乎乎的粘腻感透过衬衫传到皮肤上,姜付安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酒,混合着胃酸,散发着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
贺之延:……
贺之延低头盯着衬衫上的呕吐物,周身的冷意越发骇人了,他的眉心紧紧地拧在一起,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就算是公司破产时,贺之延的表情都没这么难看过。
“姜、付、安!”贺之延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情绪管理,咬着后槽牙气恼道。
始作俑者一脸无辜地抬头看着他,露出了把八颗牙齿的灿烂微笑。
他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忍住把姜付安丢在地上的冲动。
算了,他不该跟一个醉鬼计较太多。
从这里打车回湖山别墅太远,贺之延是一秒钟都没办法忍受身上穿着被吐了一身的衬衫,他迫切地想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他将姜付安带回了他现在住的酒店——他已经卖掉了市中心的那套大平层,打算离开海城重新开始,如今是住在酒店里。
虽然公司破产清算之后,贺之延手上的存款已经不多,但他在生活上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人,酒店定的是五星级酒店的套房,他将姜付安丢在客厅的沙发上,拿了套干净的衣服进了浴室。
客厅,姜付安抱着垃圾桶又吐了一次,嗓子被胃酸灼得有些难受,她迷迷瞪瞪的摸到餐桌上,打算给自己倒杯水润润嗓子,却不料手滑把客厅餐桌上的玻璃杯摔到地上。
“啪!”
玻璃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传到隔间卧室的浴室里,酒店的浴室并不隔音,很快,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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