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出几根手指。
“没有。”
白詹宇语气不变。
赵宏伸了个懒腰,垮下脸,“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打扰。”
他站起身,把一百块拍到桌上,“这个给月月。过几天别忘了帮我收尸。”
他从桌角拿起牙签筒,摇出一根牙签,瞥了白詹宇一眼,“帮我姐收完尸,还得帮我收尸,真是麻烦你了。”
白詹宇终于有反应了,他抬起眼看他,赵宏依旧还是笑,他知道自己赢了。
白辜月最讨厌吃的就是青椒,但她今天晚饭把青椒都乖乖吃了。
白詹宇惊喜:“月月终于知道不能挑食了?”
白辜月看着他单手掰开易拉罐拉环,回答:“一直都知道。”爱不爱吃又是另一回事。
白詹宇从不抽烟,但偶尔会喝酒。准确来说,只有遇到和她母亲相关的事,他才会喝酒。
白辜月拿着自己装着水的杯子,主动上去轻轻地和他碰了个杯。
白詹宇嘬了一大口,眼睛亮晶晶的,“吃饭的时候喝水对胃不好。”
白辜月点点头,“我知道。”
白詹宇看了她好一会儿,低头笑了笑。
“我们家有手帕么?”
“手帕?现在谁还用这个。”
白詹宇眉头一皱:“不过,是有来着。”
饭后,白詹宇从衣柜顶层搬下一个陈年衣箱,从里面翻出一条洁白的手帕。
“这是你妈结婚那会儿带来的,一直没用过。”
说这话的时候,白詹宇的目光始终没从张素白的手帕上离开过。
白辜月想要把它重新放回去,被白詹宇叫住,“哎哎,你要用就拿去,又没人用,我也用不着。”
夜晚,白辜月在台灯下细细打量着这方手帕。
对于母亲,白辜月知之甚少,除了她的名字,她什么也不知道。
因为在她出生后没多久,赵繁英就去世了。什么也没留下。
白辜月拿出针线,手帕横看竖看都过于朴素了,就这么赔偿给对方,多少有点不礼貌。不过贺鸣珂手帕上的那些条纹也不是她能轻易仿出来的。
白辜月叹了口气。
第二天,白辜月背起书包下楼,饭桌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歪歪斜斜的三个大字:记得吃。
末尾还有一个丑丑的笑脸。
白詹出门去早市采购了,早上通常见不着他的身影。白辜月吃完了热乎乎的馄饨,顺手把碗洗干净了放进餐具橱柜。
她摸了摸书包最小层,决心赔礼道歉后再也不要和贺鸣珂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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