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们在外遇上了袁晓峰,一定要假装不认识。”
“哪怕就是袁晓峰会主动与你们打招呼,你们都要装做不认识他,知道吗?”
李士聪的脸上带着一抹担忧,为楚惠和冬梅担忧,他不能时刻陪在她们身边,怕她们一不小心被人怀疑上。
他也为袁晓峰担忧,袁晓峰曾经的身份为人所知,因此他的经历在别人眼中特别敏感。
冬梅对此特别不明白,她想不通。
“为什么?咱们为什么要活得这么小心翼翼?咱们不是坏人呐。”
“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坏事儿,也没有想过要做坏事儿,只是想好好的活下去而已。”
“咱们从来不与人争、不与人吵,只不过是想默默无闻地活着,不行吗?”
冬梅的情绪有些失控,这不象她,她从来不敢有这些想法、更不敢有这些言论。
“冬梅,你怎么你怎么能说出这么这些话来?”李士聪急得低声说道。
“士聪,别怪冬梅,她这是有身子了,心情烦躁给烦的,慢慢就会好。”楚惠是过来人,她太知道孕妇的心情了。
她曾经在上海安胎的时候,也是这么的烦躁不安,易敏感。
“哦。”李士聪明白了,搂着冬梅的头不说话。
他和冬梅虽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爱情,但是他们现在是一家人了,是夫妻,他会心疼她。
楚惠见他们这样,悄悄地去灶房做饭去了。
来到福建之后,她学会了做饭、能把衣裳洗得很快很干净、学会了刷马桶、学会了做家务。
她觉得如今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丁伯豪在身边。
白天她从来不敢想那些不该想的事儿,也没有时间去想。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靠在床头想着丁伯豪此时也在睡吗?有没有盖好被子?
孩子们呢?到现在也该成家了吧?
小敏嫁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小捷呢?娶了媳妇儿吗?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想着想着,她就会
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
然后,她悄悄地抹掉,闭上眼,数着羊,强迫自己慢慢睡去。
几乎每夜都是这么重复着过,但她不灰心,她觉得总有一天他们夫妻俩一定会团聚。
第二天早饭过后,李士聪和瑞卿去上班去了。
冬梅这些天的孕吐好多了,楚惠也已经开始为即将出生的孩子准备小衣裳。
“姐姐,这些手工活儿,我自己能行,让我来做吧。”冬梅抢过针线说。
她不忍心楚惠每夜为她的孩子熬夜缝制小衣裳。
“你不行,你那绣工宝宝不会喜欢,你好好在旁养着就成,这些活儿你就别抢了。”楚惠一本正经地说。
“姐姐,这辈子有你真好,咱们姐儿俩比亲姐妹还亲。”冬梅陶醉了。
“那是,咱们本来就是亲姐妹。”楚惠边缝着衣裳边笑着说。
“有人吗?里面有人在吗?”院门外传来叫门的声音。
“谁呀,这个时候来叫门儿?”楚惠抬了抬头,并没有起身。
她不打算去开门儿,家里的男人都不在家,外面叫门的是个男声,她不想开门让街坊们说闲话。
“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象是在哪儿听见过。”冬梅却侧耳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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