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惊受怕的,女儿很是愧疚”
看那拉夫人眼圈变红,自己也难受起来“只是,以前我不受宠时,家里行事低调这很好,现在,皇上宠我,这次还传出凤魂之事,只怕盛极而衰,您知道的,永璂身体又不好,我也没有那种心思,您一定要转告阿玛,此刻更应该韬光养晦才对,何况家族并没有出色的子弟,出来也是惹祸的。”
何况,皇上的宠爱,能坚持多久,自己还有秘密呢,就怕这次出行,会曝露出来,如果那拉家没什么小动作,到时皇上就算动怒,应该也不至于迁怒那拉氏一族。
那拉夫人连连点头,女儿受宠不假,劫难却是不断的,家族确实不能再添乱,景娴又安慰了几句,就让容嬷嬷送她出宫了。
安抚了娘家人,宫里还有个小的呢,景娴扶额,有些头大了。
“额娘”永璂挂在景娴脖子上,手搂得紧紧的,不肯下来,撒娇着不同意她去葭州
“永璂乖啊”景娴被折腾的有些累了,又狠不下心拽他下来,就只得让他这么挂着,乾隆在一旁扶好她,帝后都是一脸无奈,都拿他没辙“额娘是去祈福的,不会有危险的,你皇阿玛还派了大内侍卫保护,还有你三哥、四哥都去。”
“可是”软糯童音抗议着“明明说好了,永璂来保护你的,等永璂长大了,永璂再陪你到处游历的!”永璂最痛恨的就是这个了,为什么没等自己长大,皇额娘倒先出宫去了,还不能带上他。
“永璂不是说,你长大后,出宫替皇阿玛查探民间疾苦,为你皇阿玛分忧的么?额娘这次去,就是因为那里有百姓受苦,所以才去祈福的。”景娴努力和他讲道理,知道他只是舍不得她,故意磨蹭在。
永璂瞥了眼一旁的皇阿玛,看皇额娘脸有疲倦,想了想,松开手坐回床上,肩膀耷拉着“额娘,要不,您还是带上永璂吧,皇阿玛都不理我,我一个人留在宫里,会好可怜!”哭兮兮地说着,精致可爱小脸皱成一团,小嘴撅老高,眼里却没有眼泪。
景娴好笑的亲亲他,又搓揉了下他的脸,皇上今天来了这么久,除了刚开始见礼,之后就把皇上撇在一边,只抓着她痴缠,吃准了皇上舍不得凶他,是吧!宠溺的哄他“永璂啊,你现在身体还没好,额娘这次要赶路,你吃不消的!你现在回了宫里住,永瑆可以天天来陪你玩,也能常常看到你皇阿玛的!。”
看他还撇嘴,转脸看了眼无可奈何的皇上,只好拿出杀手锏“你皇阿玛是受伤了,不是故意不去看你的,所以……”
话没说完,永璂已经是一脸惊慌关切扑向皇上,乾隆连忙接住他,还没来及安慰他,就见他小手紧张的在他肩膀、手臂身上到处摸索,上下打量着他“皇阿玛,您受伤了,伤哪里了?”
抓住他的小手,调整好姿势,把他抱在怀里坐了下来,不住的安抚着“没事了,已经好了,真的!”儿子这么关心他,乾隆一扫刚才的沮丧,笑眯了眼,见他不依的紧盯着,只好把手臂露出来给他瞧瞧,永璂小心翼翼的捧着,看了会,抬头问“皇阿玛,疼么?”
“早就不疼了,只是划破了皮而已,永璂不用担心。”揉揉他的小脑袋,看他不再纠缠景娴出宫的事,连忙打铁趁热,说道“永璂,你乖乖留在宫里吧,就和阿玛一起住在养心殿,好不好?”
“皇上,这不合规矩,”景娴颦眉,想要反对,这样的恩宠,未免过头了,在坤宁宫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跑去养心殿,就是明明晃晃的宠溺了。
“没事”乾隆可不是个守规矩的,倒是很久没听皇后的这句‘不合规矩’了,不禁露出一丝怀念的笑,宠爱的亲了下永璂,亲在皇后刚才亲的那个位置,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永璂身体不好,朕亲自照顾着,你在外面,也可放心。”
景娴反复想了想,也就同意了,皇上的养心殿现在肯定控制的很好,有他护着,确实安心很多。
永璂窝在乾隆怀里,听皇阿玛说着他的安排,小小的打了个哈欠,他从没长时间离开皇后过,心里本来不乐意得很,现在听到可以和皇阿玛住在一起,高兴了起来,又听皇阿玛说如果他乖乖听话,就带他出宫逛逛,眼睛顿时黑亮,眨巴眨巴着,看的景娴和乾隆心软成棉花一般,
永璂今天从园林搬回宫中,累得很了,听着父母的话,很快就睡着了,两人相视一笑,将他放到床上,掖好被角。
永璂经脉内的伤势已经好了,景娴在后期灵力控制越发的娴熟,时间也缩短了不少,只是到底伤的太重,暂时还不能开始修真,景娴送给他一个玉雕,刻有聚灵阵,可以让他的身体时刻沐浴在水灵气中,慢慢的习惯并且淬炼身体,这种方法温和又不伤身,循序渐进着来,反正永璂年幼,修真也不急着来。
等两人回到寝宫,乾隆坐在床边,看景娴卸妆,今天两人都忙的很,他在养心殿睡着后,景娴也没离开,就坐在那陪他,连朝服也没换掉,直到自己苏醒,她才回了坤宁宫,还要交代一些事情,这次景娴只带着绿萝和永璋一起走,绿萝会武,虽然不精,但自保没问题,绿竹她们则和皇后銮驾随同赈灾队伍一起,容嬷嬷则满心不愿的被留在坤宁宫,她毕竟年纪大了,怎么也不能让她跟着折腾。妃嫔们听说皇后回宫,又一起过来请安,顺便禀告一下这段时间的事,两人直到天黑才再见上。
“娴儿”乾隆让众人都退下,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脸颊想贴,看着梳妆镜里的人儿,心头更是不舍,自己想要捧在手心里护着的,如今却要被迫离宫,而鼻尖的馨香,也让禁欲的身体蠢蠢欲动起来。
景娴往后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一起看着镜中依偎着的两人,也舍不得起来,皇上对她的爱护珍惜,她看在眼里,这次的事,更是让她感动,如果能平安回来,皇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话,也许,可以将修真的事情告诉他。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炙热的吻不停地烙印在脖颈处,景娴闭上眼睛,放软了身体,任他将自己抱上凤床,健壮的身体覆在她身上,大手熟练而急切的撕扯着她的衣物,呼吸瞬间紊乱了,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与他肌肤相贴,柔软的唇舌寻来,侧脸与他缠吻,引得他更为热切的厮磨缠绵,唇瓣启开,带着滚烫温度的舌尖滑入口中,纠缠着她的小舌,吮吸交互彼此的津液,
贴着她的滚烫身体,身上游移摩挲的大掌,勾起体内一阵阵的热气上涌,清明的头脑迷瞪起来,看她双眼迷离妩媚,呻吟似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乾隆粗喘着气,景娴热情的回应让他理智全消,本来还顾念着她明天要赶路,这会儿哪儿还想得起来,眼前绝色的脸庞,眉梢晕染春意,双腿用力把她抵在柔软的被褥中,动作更是激烈狂野,双手四处揉捏着,火热的唇往下滑去,舔舐啃咬着,空气中弥漫着□的味道,动情的喘息声、甜腻的呻吟声交织着,这是场临别前的盛宴,只恨不得永远这样,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融为一体……
☆、77第七十章 父子俩
景娴走后;朝堂的非议少了,乾隆开始专心处理国事;只是夜幕降临;独自待在空旷的大殿内;心里的寂寞就会涌上来,皇后在园林时;他还不会有这种感觉,她一直都在他能随手触及的地方,而不像这次这样;远远的离开京城;他知道景娴并没有完全信任他;本想着两人日子长着呢,谁知变故总是接二连三。
她一走,空闲下来,眼前总是出现离别时,她眼里浓烈的不舍,强颜安慰着永璂,转过身时,却能感觉出她的忧虑,背影甚至能觉出孤注一掷的决绝,
这么想着,心里更是担心,只恨不得当时就强拉她回来,这两天连下多道旨意,要求沿路州县肃清、监视境内不安因素,让杨应琚调集榆林府周边兵马,赶赴葭州准备迎接凤驾,敦促先到葭州的太医院使尽快查明疫情,然后反复推敲,就怕还有什么遗漏;
在永璂面前却不敢表露分毫,好在永璂已经可以去尚书房了,还有永瑆陪着,而且,这次回宫,明显懂事了很多。喝下景娴走时留下的玉酿,看看手中的白玉杯,心头暖暖的,他注重养生,喝酒很有节制,一般也就晚膳时喝二两玉泉酒,是一种糯米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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