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心术不正。”多尔衮提醒明玉。
明玉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却并不认同。
毒花是魏循买的,可不是魏循送的,到底是谁要害死自己的亲姐姐,是谁要害死大汗,多尔衮怎么可能想不明白?
装傻而已。
驰名双标。
装傻可以,双标也没问题,明玉都不在乎,明玉在乎的是,你装傻你双标不能影响我赚钱。
你影响我赚钱,就别怪我拆穿你。
“可我怎么觉着,心术不正的另有其人呢。”明玉直视多尔衮的眼睛。
原来不是敷衍,是吃醋了。
多尔衮空落落的一颗心忽然落到实处,那种踏实的感觉让他很快平静下来。
发生了这么多事,明玉不可能一无所察,她肯定猜出什么了,可多尔衮不想提布木布泰,几乎是本能地回避。
“不属于我的女人,我不会碰。”多尔衮说完自己都愣了一瞬。
他为什么要向明玉保证?
明玉哼了一声,毫无诚意地有样学样:“也请你放心。不属于我的男人,我不会碰,属于我的,我也不碰,不管是不是男人,我都不碰。你尽管安心去打仗,你的后院不会失火,我现在就去给你收拾行装,后花园能让给我种菜吗?”
若没有继承原主前世的记忆,明玉也许会信,可是不好意思,剧本在她手里。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爱谁信谁信,反正她不信。
你不是向我保证吗,我也可以向你保证,反正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最好的结局是井水不犯河水,各玩各的。
多尔衮端茶送客:“二八分。”
明玉过去跟他碰下了杯:“成交!”
从书房出来,明玉派人去问达哲明天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行军打仗不比出差旅游,她得找个懂行的指点一下。
等送信的人走了,明玉瞧着时间尚早,便让人抬了轿子去请魏循,一来实在好奇手疼病是个什么毛病,二来问问种子的事。
魏循很快到了,明玉盯着他手看。魏循知道自己哪儿哪儿都好看,汗王宫的女子们也喜欢看他的手,大福晋还打趣说,他这双手修长白皙比女孩子的手还美。
“手疼病好了?”明玉没看出有何不妥。
魏循:“……什么手疼病?”
明玉指了指内书房的方向:“说你犯了手疼病,说话也疼,走路也疼。”
魏循摸了摸自己惨遭□□的纤纤玉指,心说他良心不会痛吗,嘴上却道:“是,老毛病,一阵就过,劳福晋挂心了。”
没事就好,明玉转而问起种子,魏循让人拿来三个密闭的玻璃小瓶,笑道:“奴才从南边过来时,随身带了这三样种子,一种是黄瓜,一种是番茄,还有一种据说是水果,从沙俄那边来的,奴才还没来得及种,也不知是个什么。”
“福晋让奴才找的马铃薯、番薯和玉米,奴才已经派亲信去福建找了,只是路途遥远,时局混乱,恐怕要等上一段时间。”
空间灵泉还处于试验阶段,那些种子金贵,倒不急于一时:“那些不急,你且慢慢寻着。”
明玉瞧着托盘上的三个密闭玻璃小瓶问:“这些,你开个价。”
魏循没想到明玉会给钱,心情顿时有些复杂。
要知道他刚来时,打算用这些宝贝种子当投名状献给大汗,可大汗根本不感兴趣,让他拿给大福晋。
魏循找到大福晋,献上种子,谁知大福晋只对盛种子的玻璃瓶感兴趣,说做工精巧,可惜太小,装不了什么东西。
找不到识货的人,魏循只好另辟蹊径,利用自己的门路给汗王宫的福晋们买些南边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什么的,反而大受欢迎,成了宫里的红人。
魏循心有鸿鹄志,却只能伪装成燕雀混在脂粉堆里,委实无趣,整日都恹恹的,对谁都提不起热情。
后来侧福晋布木布泰来找他,说想买他的果蔬种子,魏循还以为她是个识货的,结果布木布泰买了种子之后并不种,而是放在屋里博眼球,装与众不同。
然后又让他帮着买花,买催情的花,买带毒的花,买剧毒的花,全部送到海兰珠屋子里养。
直到那些毒花被明玉一盆不剩搬回府,苏茉儿过来索要无果,魏循终于有些慌了。
若此事被明玉捅出去,以多尔衮和布木布泰不同寻常的暧昧关系,谋害福晋谋害大汗的罪名多半会扣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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