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特?”弗兰克·毕晓普问。
吉勒特说:“那是用户名,是他的网络代号。不过他将它拼成Phate。就像‘网络钓鱼’,f被拼成了ph,还记得吧?骇客就是这么做的。”
关键全在于拼写……
“真实的姓名是什么?”帕特里夏·诺兰问。
“我不知道。好像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他独来独往,不过听说过他的人都对他怕得要命。”
“是计算机高手吗?”斯蒂芬·米勒问。
“绝对是。”
毕晓普问:“你为什么认为他是凶手?”
吉勒特翻开打印资料。“我找到了这些东西。飞特和他的朋友,一个叫做肖恩的人,合写了一个叫做陷阱门的软件。嗯,在电脑圈中,陷阱门是指安全系统内的通道,可以让软件设计者自由进出修复问题,不需要密码。飞特和肖恩用同一个名字来命名他们的程序,不过两者是有差别的。他们的程序可以让他们设法入侵任何人的电脑。”
“陷阱门,”毕晓普沉思着说,“也像是绞刑架。”
“就像绞刑架。”吉勒特附和道。
诺兰问:“它是如何运行的?”
吉勒特正要用专业术语向她解释,又瞥了一眼毕晓普和谢尔顿。
少用术语。
吉勒特走向一块空白的白板,画出一个图表。他说:“信息在网上传送的方式不像电话。网上传送的东西,包括电子邮件、音乐、下载的图片或是网站上的图形,全被分解为小小的片段数据,称为信息包。当用户需要网站上的信息时,会通过浏览器向网络发送信息包。在另一端,网路服务器电脑会重组你的信息,然后将你需要的资料输出——也分解成信息包,传回你的电脑。”
“为什么要分解?”谢尔顿问。
诺兰回答:“方便大量不同的信息同时通过相同的通道传送。此外,如果有些信息包丢失了,或是损坏了,你的电脑会收到通知,你只需重新传送有问题的信息包就可以了,不需要传送所有的东西。”
吉勒特指着他画的图表,继续说:“信息包在网上由这些路由器传送。路由器是全国各地的大型电脑,负责将信息包导向最终目的地。路由器的安全系统很扎实,不过飞特想办法侵入了其中的一些,在里面暗藏了截取程序。”
“我想,”毕晓普说,“那是用来寻找某些信息包的。”
“完全正确,”吉勒特继续说,“它会依据某人的网络代号或信息包往来的电脑地址认出它们。截取程序发现了它在等待的信息包时,会将它们移往飞特的电脑。信息包进了飞特的电脑后,他在上面加了些东西。”吉勒特问米勒,“有没有听说过信息隐藏法?”
米勒摇摇头。托尼·莫特和琳达·桑切兹也对这个名词不熟悉,但帕特里夏·诺兰说:“就是在发送的图片或声音文件里面暗藏秘密数据,搞间谍活动。”
“对,”吉勒特说,“加密过的资料被编入文件中,就算有人拦截到你的电子邮件,打开来看,或者欣赏你寄来的图片,对方只看到一个表面无害的文件,看不到秘密资料。飞特的陷阱门软件就有这种作用。唯一不同的是,藏在文件里的东西不是信息,而是应用程序。”
“可以运行的程序?”诺兰问。
“对。然后他将它寄给受害人。”
诺兰摇摇头,苍白、丰满的面孔上的表情既震惊又赞赏。她压低嗓音,以敬畏的口吻说:“从来没人做过这种事。”
“他寄出的这种软件是什么?”毕晓普问。
“是一种精灵。”吉勒特回答,同时画了第二个图说明陷阱门软件是如何运行的。
“精灵?”谢尔顿问。
“有一整个类别的软件叫做bots,”吉勒特解释,“那是‘机器人’的缩写。这些东西就是软件机器人。它们一旦被激活,可以自动运行,不需你输入指令。它们可以从一台电脑移到另一台,可以繁殖,懂得躲藏,也可以和其他电脑或人类沟通,还可以自杀。”
吉勒特继续说:“精灵是一种机器人软件,在电脑里做一些操作时钟、自动储存备份文件的工作。不过陷阱门的精灵做的事情可怕多了。一旦进入你的电脑,它会修改操作系统,你上网时,会让你的电脑和飞特的连线。”
“而且会攫取用户权。”毕晓普说。
“完全正确。”
“哦,太可怕了。”琳达·桑切兹喃喃地说,“怎么会……”
诺兰用手指缠绕了更多的乱发。在精致的名牌眼镜后面,她的眼神忧虑,仿佛刚刚目睹了一场可怕的意外。“也就是说,你一浏览网站、阅读新闻报道、查看电子邮件、支付账单、听音乐、下载图片、查询股市——反正只要你一上网,飞特就能入侵你的电脑。”
“对。凡是从网上得到的任何东西,都可能含有陷阱门的精灵。”
“可是有防火墙啊,”米勒问,“为什么挡不住?”
防火墙是电脑的卫兵,可以将你不需要的文件和数据挡在外面。吉勒特解释:“高明的地方就在这里:因为精灵躲藏在你主动要求获取的资料里,不会被防火墙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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