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芯脚步一顿,看着孟善的眼睛突然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样做,再赶紧将目光看向阁主,只见他略微迟疑一下,便点头说好。
就这样三人行变成了四人,芙蕖和孟善闹着也要去,萧疏一走过来她便闭口不言,直到几人下山后,她才拉着应流宁的袖子,后怕地说道,“阁主虽然人特别好,也对人很是温和,可是我每次见到他,都觉得他特别冷漠。”
“可是,”她一变语气,不解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每回和孟姑娘在一起说话的时候,他好像多了一点语气,是什么呢?”她不解地走远,留下应流宁一人在沉思。
山下果然是比山上热了许多,可是刚到山脚,小贩果农的叫卖声便此起彼扶,萧疏与明成二人走在前面认真地谈论着此地的风土人情,两名女子走在后面,寸步不离。
“今日之事还要多谢你,否则不知道要过多久我才能真正回到护法的职位!”云芯沉默了一路,知道孟善素来不爱说话,便主动说着。
“不碍事!”孟善摇摇头继续向前走,眼睛一直盯着前面的两人。
“那和阁主同行的人究竟是谁?”云芯看向那人的目光有些敌意,想来也是不喜欢那人。
孟善叹着气,“我也不知道,阁主和他交情颇深,想来是早些年便认识,这两日顺道路过便来看看。”
云芯再没有问下去,显然她不相信这样的回答,又或者说有自己的判断,只好加紧脚步走起来。
“官爷,官爷,手下留情啊!”前面一阵嘈杂,阁主和明成已经停下脚步,两人赶紧跟上去想要一探究竟。
“老不死的,快点撒手,快点!”一位身穿官服的衙役凶神恶煞地踏着一位老人,那老人身穿着一件破烂不堪,油迹斑斑的短衣,脚上连一双鞋都没有,正在苦苦抱着那名凶狠的衙役痛哭祈求着。
原来是那人抢了他的小玩意儿没有给钱,他不过是开口要了要那人便狠心地把他连续几天几夜辛辛苦苦编制的小玩意儿踩了个稀巴烂。
此刻他坐在地上嚎哭,他还想要用这些钱来给他生病的小孙子买点药来治病呢这下那些只认钱不认人的大夫哪一个肯给他配药啊!
“官爷,不能这样啊!”那老人死死地不放手,想来是要铁了心地把几枚铜板要回来。
“嘿!”孟善见那人挽起了袖子,面目狰狞,胸中一阵气闷,看着那人的脚就要再踢下去时想要出手,云芯伸出手将她拦住,低声说着,“孟姑娘莫要急,阁主并未出手,自有他的道理。”
孟善心里一顿,看向阁主,只见他微微笑着,双手不停地打转,却并未要管的意思,周围围观的群众也是很多,却并没有要管管的意思,不由心里一阵疑惑。
云芯说着,“大家都是穷苦百姓,不敢与官斗,否则以后吃不了兜着走。”
正在这时,那明成却一脚踢翻了再次下手的衙役,让他吃了一嘴的沙子,那人一
看顿时气极,一个白脸小公子不过一副穷酸书生模样竟敢如此嚣张,狼狈地爬起来,擦了擦磕出来的血,在地上“呸”了一声,吐出了一口血。
他张着双手,气极败坏地跺着脚,挥舞了一下鞭子,便吼着身旁的人,“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去打啊!”
孟善这才看到,不远处站着的还有十几个身穿官服的男子,张牙舞爪地上来扑着打。孟善心里一阵好笑,那明成武功虽不是级厉害,但是对付这几个毛贼还是手到擒来的。
因此她和云芯也就不再多管,掌上的力气连一成也没有用。
趁着那几人在打架,孟善将地上吓呆的老人扶起来,拍着他身上的灰尘,看着他额头已经擦破了皮,便拿着手帕替他擦干净,上了药。
那老人晃晃悠悠地起来,喘着粗气看着孟善说道,“小姑娘,谢谢你啊!”
那亲切的话语,慈祥的面孔,稍微有些浑浊的眼睛,很像孟宅过世的故人。她手止不住地颤抖着,赶紧放开那人的手,转过身去。
萧疏在一旁制止着这些衙役,几招无影手倒挂衙役,脚步凌利而又快速,几个手脚笨拙的人互相打着对方,萧疏不紧不慢,倒像是和他们几人玩似的,引的看客们阵阵较好。
几人各自开弓,制服住了猖狂的衙役,看热闹的群众此时一拥而上,赶紧反剪着几个受伤了的衙役,一场混乱终于结束。
随行浩浩荡荡,萧疏几人走在前面,老百姓们押着领头的那人朝着官府的方向走去。这些吃着贫苦百姓血和肉的衙役,早该有人出来治治他们,只是百姓手中无权无势,又怎么敢和官府对抗,如今有人替他们出头,自是欣喜。
只见先前极度猖狂的那人此时已经被围观的人打得鼻青眼肿,想必他平日作恶甚是多,这才会招来这么多仇怨,现在被人反绑着,还大言不惭地叫嚷,“你们这些刁民,还不赶紧放掉老子,好吃好喝待我,我可是这里的第一名捕,要是把我惹急了,你们这些人的脑袋就别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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