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受人之托去前面找人,趁着台上受邀嘉宾开始唱歌,他在前排拱来拱去,路过几个妆容精致绝对算得上漂亮的女生,但第一反应却是这些并不会是解雩君想找的人,因为漂亮的太寻常多见。正当勇哥心里怀疑某人是不是数错座位排数,越过第二排往后看时,一张脸忽然跃入眼帘——
灯光都集中在台上,台下就昏昏暗暗的一片。
可这样的光线条件下,有人莹白得宛若一尊玉人,只是静静的坐着,竟然将那一小片区域都衬托的光亮鲜明了起来!
隔了些距离,非要看清人脸的话,是需要一点裸眼视力的。但那个人的五官仿佛自带清晰滤镜,轻松又明朗的进入视线范围:无可挑剔的轮廓,远看也透着些故事感的眉眼。这样一个人,的确会让人想要上前去了解的冲动……
这个时候,对方是男是女,其实都不重要。
勇哥突然之间就懂了。
他绕过不算宽敞的通道,从后面轻轻拍了拍那个男孩子的肩膀,悄声表明身份、在对方和朋友示意要暂时离开一下之后,顺利将人带出表演大厅。
被领出来的嘉慈一路跟着FZ的宣传往后台绕。他心里隐隐有一种预感,他知道这一天能和解雩君见面,却没想过是这种方式,疯狂拨快的进度让嘉慈心跳不断加快,甚至只能抿紧唇瓣来缓解这种紧张和期待——
“来了?”
那人回过头,赫然是解雩君,只见他朝勇哥使了个眼色之后,径直走向嘉慈,声音低沉磁性:“抱歉,我在台上看到你了,但又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你,只能想出这样的办法。”
嘉慈被他看的一阵耳鸣,差点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
他小幅度的摇头,近乎直白的道:“我也想见你,所以来杭州了,还好你来了……”只是听解雩君低低的笑出声,嘉慈都快要说不下去。他心里明明是高兴的,因为自己什么还没有出手,对方已经有所行动。
解雩君听他说完也罕见的羞赧了一秒。
他知道自己有些急了,但除此之外,还能有别的办法吗?活动结束万一人走了怎么办?他并不能保证下一次线下活动这个男孩依然到场,那样的话,岂不是更加遥遥无期?
这样的奔赴,总比一个人自作多情要好得多的。
过来给手游部宣传虽然是官方的邀请,但未尝没有解雩君的私心。
嘉慈看出他仍然在斟酌用词:一个标准意义上的公众人物,能为只见了两面的人做到这个份上,他或许应该感激涕零,但嘉慈并不依着对方的意思予取予夺,失去主动权并没有什么,因为解雩君本身就是喜欢掌控全局节奏的人……
解雩君的视角,这孩子已经羞到没法开口说第二句话了。
他想伸手去揉揉对方的头发,又怕唐突,最后手掌落在肩膀上,入手是柔软的布料,覆盖着有些瘦削的肩骨,他一只手掌绰绰有余的包裹住对方的半边肩膀,温热的触感下,这孩子有不可察觉的瑟缩。
“外面很热吧,你想喝点什么?”
如果足够“懂事”,嘉慈这个时候应该说:随便一瓶水就可以。这样,两人能光明正大的在勇哥故意留下来的休息室里单独相处。但他偏偏没有,反而一无所知的样子,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马思卡的别有用心:“进来的时候,外面的奶茶队排了好长的队,现在大家都在看节目,应该直接能买到了吧。”
回望解雩君的眼睛,嘉慈抿了抿唇,舌尖飞快的闪过,又收了回去,“你不方便出去吧,我出去买来好了。”
解雩君直接惯了,下意识道:“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他私心想和小朋友多待一会儿,一直想要往上的那只手终于还是落在嘉慈的头发上,“你叫我马思卡,我该怎么叫你?”
嘉慈半个身位都朝向门口了,又扭了回来,“我叫嘉慈。”
“白瓷的瓷?”
嘉慈没搞懂门怎么开,解雩君看他用细长白皙的手指头两下,索性直接上手拢住、带着反向拨动弹簧片,再往下一按,门自动开了。这个动作结束,只见对方面颊和耳朵已经红透,想必是刚才挨近了些,呼吸间带出来的热气都喷过去……
一小会儿,才听到细声细气的解释,“不是,是慈悲的慈。”
解雩君拖长声音:“哦。”
其实他觉得白瓷的瓷才更加适合嘉慈。
易碎、脆弱、清透又细腻。
话题到头,嘉慈又变成了小哑巴。
解雩君居高临下,隔着不到半米的距离,不动声色观察身旁的人。
上次见面是晚上,惊艳的氛围感是建立在朦胧的夜色滤镜里,然而现在大白天的,解雩君更是觉得可惜没能早点见面:白天的嘉慈,那是白里透着亮、粉里透着香,拿蜜桃形容他,是真的一点点也不错的。
挺直的背脊,薄韧的腰肢。
身板薄薄一片不至于枯瘦,反而透着纤细和精致。
身形姿态上来说,解雩君眼里的嘉慈已经无可挑剔,就像好吃的东西要留着慢慢享用,他其实不急着去细细琢磨对方的五官和其他的地方,反而饶有兴致的引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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