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公主府西边的一间屋子内亮着烛火,来来往往的都是人,萧洛清正在屋内给于晁的伤进行探查,温落听到了动静,本想进去看看,结果被萧洛清赶了出去。
“嘿,我医术比你好,你还把我赶出去,什么意思啊,小阿清。”温落不满道。
“少废话,你先去外面等着,治不了再叫你。”萧洛清没时间和他废话,屋内就留了她和茯苓两个人,其余人等全部都被赶了出去。
萧洛清走到于晁面前,说了一句:“现在可以放心了吗?”
于晁半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看了眼一旁的茯苓。
萧洛清知道他的意思,开口道:“放心,茯苓是我的贴身丫鬟,她会医术。”
于晁听完点了点头:“谢殿下了。”
萧洛清此时没空跟他废话,向一旁吩咐道:“茯苓,把他衣服解了。”
自己去一旁取药酒。
茯苓将于晁上半身的衣物褪去,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几处被划破的刀伤,最严重的是左肩上的,砍得很深,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随后看到了什么,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指着于晁,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
于晁有些不耐烦了:“你什么你,没见过女人吗?”
茯苓住嘴了,有些委屈,她怎么知道西饶的二皇子是个女人啊。
萧洛清看着这丫头被吓唬到了,将药酒递给茯苓,开口道:“茯苓,你替二皇子诊治。”
自己则退到了一旁,虽然同为女子没什么关系,但是别人不知道。
在外,于晁还是二皇子,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对她而言,没什么好处,所以她把茯苓带了进来;
对内,颜少疏还在公主府,虽然颜少疏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但依旧还是要避嫌。
茯苓的医术是跟着温落学的,比自己要好上不少。
于晁的伤势过多,但都是外伤,除了左肩上的伤最严重,其他地方的伤势并无大碍。
萧洛清走到了屏风外的案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等茯苓处理完。
很快茯苓包扎好了,于晁整个人跟个粽子似的,不穿衣服也不知道她是男是女。
于晁此时脸色惨白,但神色明显是十分不满。
萧洛清见状,这才打开了屋子的门。
“怎么样了,小阿清,严不严重啊。”温落见萧洛清出来了之后跟着问道。
萧洛清:“没什么大问题,不严重。”
温落是一个医者,自问行医这么多年,不论是谁,只要是患者,他都会认真对待,如今于晁受了伤,虽然不是他医治的,但也十分关心。
“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啊,你一个女子,跟一个男的,共处一室,还把人都赶了出去,这要传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温落开始数落了起来。
萧洛清回道:“什么我一个女子,茯苓也在里面,而且你不方便进去。”
温落愣住了,不方便进去,为什么不方便进去,我和他都是男子,怎么不……
温落突然想起了什么,睁大了眼睛,说道:“你是说,他……”是女的?
还没说完就被萧洛清打断了,提醒道:“记住,他的身份如今是我们的筹码,你嘴巴严实点,听见没。”
温落点了点头,严肃道:“小阿清,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萧洛清随意道:“我也扮过男装,你忘了?”
温落记起来了,萧洛清去西北的时候就是扮的男装。
温落又问道:“少疏也是女的,你怎么当时不把我赶出去啊。”
随即突然想到,当时好像是他把萧洛清赶出去的。
萧洛清却沉默了,对于颜少疏,她始终都太过患得患失了,所以她不敢,也不希望她有任何的闪失。
温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转移话题:“今晚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在,你放心吧。”
萧洛清点了点头,带着乐芜回了偏殿,今晚折腾了许久,也累了,梳洗完便直接睡了。
这几日,于晁再次遇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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