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些警卫犬一旦熟悉了某个地方,除非故意破坏,否则三天内在那里出现过的任何气味它们都能记住。常出现的气味更是会被它们深深烙印在脑海里,所以现在它们大概已经记住了整个沙忍村每个人的气味。对于普通人,这可能不算什么,但如果是个忍者,而且查克拉还不弱,这些警卫犬就会嗅出危险,进而暴露出问题。
"那就只好除掉他们了。"旗木朔茂的脸色阴沉下来。
"大人,万万不可啊!"黑蛇连忙劝阻。
"为什么?这么多警卫犬避无可避,只能一一解决,反正它们实力不强,动作快些能拖住一阵。"旗木朔茂说。
"大人忘了,它们的嗅觉极为敏锐吗?据暗子所说,它们对同类的鲜血和惨叫特别敏感,稍有疏漏,一公里内的警卫犬都会察觉到。"
"就算一切顺利,这些警卫犬通常是成群巡逻的,一旦少了一只,附近的同伴很快就会发现,那时我们的一切都会暴露。"
"现在的沙忍村就像是个土狼窝,警卫犬和村民忍者融为一体,硬碰硬行不通。"听了这话,旗木朔茂的脸色更阴郁了。
看来这次的任务给大人带来了很大压力,连大人都有些焦虑了。白鸟看着他的反应,默默地想,然后建议说:"不如,我们先把这些情报传回,我们再等等,毕竟目标还没出现。"
"也好,白鸟,你先将情报传回去吧。"等了三天,面对沙忍村这样的防御,旗木朔茂只能点头同意。
第二天,三人再次聚首,黑蛇带着兴奋的表情说:"有个好消息。"
"什么消息?"肩负重任的旗木朔茂压抑着情绪问。
"沙忍村已经察觉到我们的忍者大军动向了,他们昨天命令所有傀儡师挑选人员组建傀儡部队,对抗三代火影大人他们。"
"暗子说,今天傀儡部队的人会陆续在东边二十里的地方集合,他们会和一支特殊部队会合,磨合几天后直接奔赴风之国边境。"黑蛇兴奋地说。
旗木朔茂先是一喜,随后皱眉问:"这应该是沙忍村最新的军事动态吧!暗子怎么会知道这个消息?"
"起初我也这么问。"黑蛇回答:"但暗子说,这个消息在沙忍村的忍者中已是公开的内部情报,几乎可以说是高层直接下达给所有沙忍的公告。"
"除了傀儡师部队必须参加外,其他闲散的沙忍也可以自愿报名!"
"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行动。"白鸟皱眉说。
旗木朔茂并不完全相信黑蛇转述的暗子的解释,虽然他相信暗子没有背叛,但这世界不是不背叛就不会被利用。对于卧底来说,一旦暴露,除了死亡,被利用才是最危险的,此时越是忠诚,就越可能害人。
沉思片刻,旗木朔茂在黑蛇期待的目光中继续问:"既然要集结大军,四代风影、蝎和千代婆婆等影级强者会出现多少?"
"大人。"白鸟焦急地说:"不必多言,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如果他们和秘密军队汇合,再加上至少两位影级强者,我们的任务就不可能完成了,至少不能让他们和大军合流。"
不同于白鸟的紧张和犹豫,黑蛇认为这是一个机会,也许是陷阱,但为了任务,值得一试。就像白牙说的,这是他能看到的唯一机会,比起潜入大军中暗杀或直接在沙忍村暗杀,半路上截击成功的机会更大。
"四代风影正闭关修炼,不知道他会出来。现在沙忍村的大事都由千代婆婆和蝎管理,这次也是蝎领军出战。不算四代风影这个未知因素,千代婆婆应该会留在村里坐镇后方,调度一切。"
"所以可能只有四代风影和蝎两位影级强者会去。"黑蛇说。
听完黑蛇的报告,旗木朔茂下定决心:"那么,试一试吧!白鸟。"
"在。"白鸟回应。
"接下来,你和我们分开行动,我们全力准备任务,你负责外围牵制。行动前,你负责搜集那支神秘军队的情报并将其传递给火影大人。等我和黑蛇动手,你负责牵制增援,无论是沙忍村还是傀儡部队的援军,你要尽量为我们争取时间。"旗木朔茂严肃地说。
"是的,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白鸟信誓旦旦地保证。
。。。。。。
"土元,你要去参军了吗?"一个穿着时尚的年轻女孩拦住了一身戎装的青年,关心地问。
"对,莎莎,我要去军队,为沙忍村,为四代领袖效力。"名叫土元大岩的壮硕青年果断回答。
"为什么?蝎大人这次只召集了傀儡师部队,你为什么非要参加不可?你知道战争有多危险吗?"莎莎问道。
"因为我不能说服自己不去,莎莎。现在我们能在村里安心工作,大野队长还能提前退役,这些都是四代的功劳。这次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报答他,报答村子的机会了,你就让我去吧!"土元恳切地说。
"但我们好不容易熬过了二战,战争的残酷你清楚。沙忍村并不缺你这样的精英中忍,你没必要非去不可。军队自有安排,我们服从命令就好,四代也不需要你的回报。"莎莎摇头劝阻。
"我知道四代不需要回报,现在的沙忍村还没到需要我这种多年未出村的忍者去拼命的地步。但这不能成为我忘记四代恩情的理由。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已经在水之国或土之国的战场上厮杀了,甚至可能早几年就在任务中丧生,更别提能有机会进入忍者学校这样的好单位。"土元低声道:"但别人不了解,你还不了解吗?我们和四代大人不过共事几天,执行过一次任务。这些年他的恩情太大,大到我必须以死相报。"
"恩情就是恩情,欠债始终是欠债,不能因为别人不在意或不需要就轻易忘却。"
"这两年,我经历了欢乐、压抑和自卑,试图遗忘,试图接受一切,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但在这场战争中,我才看清了自己的心。"
土元抬头,目光坚定地说:"我主动去,并不是四代是否需要,而是我觉得我必须去,否则我无法对自己释怀,那样的我会看不起自己。"
"说得对。"角落里,一位脸上有刀疤的中年男子走出来:"大野队长。"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