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的一个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屋内。贾代儒像往常一样来到贾瑞的书房,准备检查他的功课。
贾瑞正坐在书桌前,手中捧着书本,嘴里念念有词。然而,贾代儒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贾瑞虽然看似在认真读书,眼神却呆滞无神,整个人机械地重复着读书的动作,举止也显得十分僵硬。
贾代儒皱起眉头,走到贾瑞身边,轻轻敲了敲桌子,问道:“瑞儿,你这是怎么了?”
贾瑞听到声音,迷茫地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贾代儒,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祖父,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好好读书了。”
贾代儒看着贾瑞这副模样,心中的疑虑更甚。他深知自己这个孙儿平日里顽皮厌学,怎么会突然之间转了性子,如此专心读书?他的目光在书房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一旁的贾琰身上。
贾代儒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指着贾琰问道:“琰儿,是不是你搞的鬼?”
贾琰被祖父这么一问,眼神顿时有些闪躲,不自觉地低下头,双手紧紧绞着衣角,有些心虚地回答:“祖父,我没有。”
贾代儒脸色一沉,手中的书本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怒声道:“还说没有,你哥哥突然变成这样,肯定和你有关。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定不轻饶。”
贾琰知道瞒不过去了,只好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花,小声地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贾代儒。
贾代儒听了贾琰的话,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他怒目圆睁,指着贾琰大声斥责道:“你这孩子,怎么能使用这种邪术。瑞儿犯错,应该好好教导,而不是用这种歪门邪道的方法。读书做人,都要脚踏实地,你这样投机取巧,是要把你哥哥毁了吗?”
贾琰被祖父的怒火吓得浑身一颤,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抽泣着说:“祖父,我知道错了。我只是看到哥哥整日不思进取,还总是惹是生非,担心他会闯出大祸,所以才想用这个方法让他收收心,好好读书。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希望我们家能好起来,不想再让您为我们操心了。”
贾代儒听了贾琰的话,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还是余怒未消。他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琰儿,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方法用错了。我们做人要有原则,要有正道,不能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你用这种邪术控制你哥哥,就算他能好好读书,那也不是他自己的意愿,这样的学问又有什么用呢?而且这种法术违背了天理人伦,是会遭报应的。”
贾琰低下头,满脸愧疚地说:“祖父,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会好好教导哥哥,让他自己愿意努力读书。请祖父原谅我这一次。”
贾代儒看着贾琰悔恨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他走上前,轻轻抚摸着贾琰的头,声音缓和了下来:“琰儿,祖父知道你是为了这个家好,但是我们要走正道。你和瑞儿都是我的心头肉,我希望你们都能成为有道德、有学问、有担当的人。这次的事情就算了,但是以后绝对不许再犯。”
贾琰连连点头,擦了擦眼泪说:“祖父,您放心,我一定记住您的话。我会好好督促哥哥读书,让他靠自己的努力取得进步。”
贾代儒点了点头,又看向贾瑞说:“瑞儿,你也听到了。你妹妹是为了你好,但是方法不对。你自己要争气,不要总是让我们失望。从今天起,你要好好读书,不要再贪玩偷懒了。只要你肯努力,祖父相信你一定能有所成就。”
贾瑞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走到贾代儒和贾琰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祖父,妹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不再惹你们生气了。”
贾代儒看着两个孙儿,眼神中充满了期望:“好,希望你们都能说到做到。我们贾家虽然现在没落了,但只要你们努力,总有一天会重振家风的。”
说完,贾代儒转身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本古籍,开始给贾瑞讲解起来。贾瑞和贾琰也围坐在旁边,认真地听着。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一片温馨而又充满希望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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