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秦可卿如何努力,都无法看清那位神秘人的面容和身份,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挡着她。
秦可卿收回洞察术,心中思绪万千。从这短暂的画面中,她更加确定自己是个孤儿,身世背后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月色。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她那坚定的神情。
“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一定要查明真相。”秦可卿暗暗下定决心。
贾珍得知府中的身世传言后,好几日都没睡好了。他双眉紧蹙,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上,仿佛要将地板跺穿。
“这些该死的传言!”贾珍嘴里咒骂着,停下脚步,一拳头砸在书桌上,震得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跳了一跳。他心中忧虑万分,那些传言就像无数只蚂蚁,在他的心上肆意啃噬。他担心这身世传言一旦闹大,定会影响贾府的声誉和地位,到时候,贾府的百年基业说不定都会因此蒙羞,而他这个宁国府的当家人,也必将成为家族的罪人。
“这个秦可卿,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身世不明不白,绝不能让她坏了贾府的名声。”贾珍喃喃自语道,眼中闪烁着怀疑与不安的光芒。他一屁股瘫坐在太师椅上,身体向后仰着,眼神空洞地望着房梁。在他看来,秦可卿的出现和她那神秘的身世,就像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一旦爆炸,必将威胁着贾府的安稳。
想到这里,贾珍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他对秦可卿的控制欲愈发强烈起来,在他的心中,贾府的一切都必须在他的掌控之中,任何人都不能挑战他的权威,哪怕是秦可卿也不行。
“哼,那丑了吧唧的秦业,怎么可能生出如此端庄娴静,温柔大方的女儿,其中定有蹊跷。”贾珍皱着眉头,心中暗自揣测。他回想起秦业那其貌不扬的样子,再想想秦可卿的花容月貌和出众气质,怎么都觉得这其中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贾珍猛地站起身来,双手叉腰,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他在房间里又来回走了几圈,突然停下脚步,喊道:“来人啊!”
门外的小厮听到呼唤,连忙跑了进来,低着头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贾珍看了小厮一眼,说道:“去,把贾蔷给我叫来。”
小厮应了一声,便匆匆跑去叫贾蔷。不一会儿,贾蔷便来到了书房。
贾蔷一进书房,便看到贾珍面色不善地站在那里,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他小心翼翼地行了个礼,说道:“珍大爷,您找我?”
贾珍走到贾蔷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说道:“贾蔷,府里最近关于蓉奶奶身世的传言,你可听说了?”
贾蔷点了点头,说道:“小的略有耳闻。”
贾珍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说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任由这些传言传播下去,对我们贾府的名声极为不利。我思来想去,决定将调查她身世的任务交给你。你给我好好查一查,看看这背后到底有什么猫腻。”
贾蔷心中一凛,他知道这件事情不好办,但是又不敢违抗贾珍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是,小的一定竭尽全力。”
贾珍拍了拍贾蔷的肩膀,说道:“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不过,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如果走漏了风声,我拿你是问。”
贾蔷连连点头:“珍大爷放心,小的明白。”
贾珍挥了挥手,说道:“好了,你去吧。记住,有什么发现,立刻向我汇报。”
贾蔷应了一声,退出了书房。贾珍看着贾蔷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蓉儿媳妇的身世之谜揭开,绝不能让这个女人成为贾府的隐患。
贾蔷接到任务时,心中像缠了一团乱麻,纠结万分。他立在庭院中,望着天空中飘浮的云朵,眉头紧锁,嘴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一方面,贾珍老爷是贾府的长辈,位高权重,他下达的命令,我一个小辈怎能违抗;可另一方面,我与贾蓉兄弟素来交好,情谊深厚,我深知他对蓉奶奶的那份深情,让我去调查蓉儿媳妇的身世,这不是把刀子往兄弟心窝里捅吗,我实在是不愿意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
贾蔷重重地叹了口气,抬脚踢飞了脚边的一颗小石子,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可是,我若不照办,贾珍老爷那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以后在这贾府的日子也定不好过。”他在庭院里来回踱步,鞋底与地面的石板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犹豫再三,贾蔷跺了跺脚,像是下定了决心:“罢了罢了,先接下这个任务,再从长计议,看看能不能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下定决心后,贾蔷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匆来到清风观。此时,贾蓉正在书房专心读书,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手中的书卷上。贾蔷也顾不上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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