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跟前,几人皆是一惊,只见里面站着两人,一人正是应流宁,另外一人也是穿着夜行衣,背对着他们,只觉身强力壮,却看不到面目。
芙蕖看到应流宁与那人谈话,自是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师哥,那应流宁眼睛一亮笑着说,你们都来了。
孟善和云芯都点点头,那穿着夜行衣的男子此时也转过身来,几人一看正是那淮南城现任知府铁大人。
“怎么会是你?”芙蕖一向心直口快,指着铁大胆不敢相信地问着。
孟善和云芯当然也有此一问,应流宁笑着和铁大胆走过来向三人介绍,“大家不要误会了铁大人,他原来是我淮南阁的人,今晚他冒着危险来到地牢便是来通知我案子的进展的。”
云芯却是一脸的不信,狐疑地看着铁大胆,丝毫不相信眼前看似野蛮的汉子竟然是淮南阁的人?那铁大胆似是看出了云芯的顾虑,便从衣服里拿出萧疏交给他的木牌,众人一见此令,当然是深信不疑,此木牌看似普通,通身却是用奇楠打造而成,古时候却有“一寸奇楠一寸金”,可见这木头极是珍贵,非一般人不得用,不得见。
这上面更是镶锲着用海南梨花木刻成的“殊”一小字,因萧疏身体的缘故,这海南梨花木更是有着调节的作用,精雕细刻之下,甚是华贵美观,这四人都是萧疏的贴身护法,当然见过此物是萧疏的贴身之物,如今见了木牌,哪有不信之理?
原来那萧疏早已经料到张贤非普通人,在上次露宿客栈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只是不太确定,他暗中吩咐铁大胆继续盯紧张贤和那身手自是不凡的小二,又发现了方廉的古怪行为,这才将几人联系在一起,明白了前后原因。
铁大胆一直是淮南阁的人,只是经常给萧疏办着秘密的事情,因此身份并未在淮南阁公开,自然江湖和朝廷中也是没有半点风声。
众人都在暗暗惊叹阁主的神机妙算,仅是几条线索竟然将事情脉络理得清清楚楚,实在是厉害至极。
孟善这才开口,“那案子究竟是如何发展了?张贤是我杀的,和流宁绝无半点关系,若是真出什么事情,铁大人也不必顾念我,保住淮南阁要紧。”
铁大胆听后自是一笑,看着她说道,“孟护法也实在不必太过忧虑,前后事因应护法已经和我说清楚,我自是明白,况且那张贤早已经留了后路。”
云芯和芙蕖听后甚是疑虑,这又是什么意思?皆不解地看向铁大胆,想要让他解开迷团。
那铁大胆看着应流宁,二人自是早已经知道,他从袖间掏出一方手帕,只见质地并不是很好,却是浆白色。
那铁大胆看着众人,将手中的帕子展开来,只见上面写着笔法苍劲的字,芙蕖还是不解,忙探着头看去“这是什么意思?”
那铁大胆将手帕递给芙蕖,
一手背过去说道,“姑娘请看这上面的内容。”他本就生的高大,此刻虽是没有官袍加身,却早已在朝廷练就一番气派,倒真的是个仪态举止都像个样子的官员。
那芙蕖接过来一看,看了看众人,念出声来,“草民张贤,原名为郑蒙生,乃是一江湖草莽,在江湖上倒是小有名气。此前淮南城发生的所有杀人夺脸事件,皆是我一人所为,小人隐瞒事实,又乱杀无辜,蒙骗大人,愧对淮南城百姓,今只有一死,以此谢罪,勿牵连他人。”
芙蕖语罢,众人都是一阵唏嘘,看到这里,他们几人都知道应流宁有了这份书面证明,再加上张贤并没有和他打斗多久,不是因他而亡,于情于理,都不该是他来背这个罪名。
这前前后后死去的三人,不能说他们无罪,只是在这样复杂的情况上,却又觉得甚是可怜。
小二为了师傅的愿望不惜杀人求剑,那并不知姓名的办成书生方廉的人因为害怕别人羞辱而甘愿赴死,这爱徒心切的张贤甘愿为徒儿做个替死鬼只是哪一个都没有真正实现愿望,实在是一场从头到尾的悲剧。
铁大胆虽是已经比他们知道的早,却在再一次听到这话时,还是为之一动容,深深地叹着气说道,“情况已经变成这样,几位护法也不必太过伤感。”
他挥了挥衣袖,走了几步看着还在昏睡的众人这才对着孟善三人说道,“几位护法既然已经看过应护法,也知道事情并不是太过麻烦,就请相信大胆一次,明日的审问还是会照常,只是因为有了这张贤的证据,明日应护法自会安然无恙的出来,各位尽管放心,阁主交代过我,我自会办妥。”
孟善等人仔细想想便点点头道,“有劳铁大人了,那我们明日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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