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在躲着,可是,“我怎么会嫌弃你。”林宽声音沙哑。
他整个下半身僵住了。
“那你,真是清心寡欲?”冷诺的唇瓣不停张合,撑着身子匍匐貌似并不轻松,说着话让她在林宽的耳边一阵阵哈着酒气。
清心寡欲?林宽觉得耳鸣持续了好久。
从认识了冷诺那天开始,清心寡欲这几个字就跟他绝缘了。
如果冷诺不是个没经过事儿的姑娘,这会儿一定能察觉到林宽腹下的强硬和挺拔,哪里有一星半点儿的清心寡欲,简直□□中烧。
“林宽,我想要,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要。林宽,林宽。”鼻尖相触,冷诺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
林宽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了。
这一次是冷诺主动把唇贴了上来。
两片柔软甜润的唇,就这么把他封喉了。
他又岂不想要!
偏偏这时候在林家长大的伦理观告诉他:他不能纵情去跨进这份丝滑的缠绵,他们离婚了,他要进藏了,他不能自私的毁了冷诺一辈子。
可是,
他也不能,更没法拒绝,如若他今晚生硬拒绝了,拒绝的不止是一份似水柔情,更是一场真情留恋。
就算眼前的冷诺只是酒精作用,是生理反应,可他依然是真心在意冷诺的,在意到了深邃骨髓。
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林宽真的是迫在眉睫了。
在他内心挣扎中,松开唇齿的空隙里,冷诺的舌尖已经抵了进来,他破防了。
眉睫之际,他早已不是那个游刃有余的高冷医生了。
林宽趁着冷诺一寸寸逼近,一步步上移。
他松开了抱在冷诺腰间的手,眉心一挑,一把按住了自己的跨虾,猛一用力——一声闷响,结束了。
行医多年,林宽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给自己动这么一手。
刹那间,林宽整个脸上好像突然进了桑拿房,布满了汗珠子。
高挺的鼻尖上已经汗珠滚动,淌过脸颊,划过唇角,流成了串子,湿了枕巾。
“林宽,你这是怎么了?”片刻间,相吻的唇剧烈颤抖了下,冷诺自然也察觉到了诡异。
她松开唇,抬起手放在了林宽的脑门上,手心里已经被林宽突然冒出来的汗水浸湿了。
“林宽,你这是病了么?你别吓我。”冷诺一遍遍捋着林宽额角被打湿的发梢。
林宽张开嘴,连着深吸了两口气,这才微微动了动唇,“我没事儿……”
后面说了什么,冷诺没听清。
她俯下身,把耳朵贴在林宽嘴边,“林宽,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林宽又艰难的张了张嘴,声音还是微弱:“天凉,把被子盖上。”
“我不冷。”冷诺随手捡起床脚的衣服,随意披在了身上,“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手术出什么问题了。林宽,我不懂,你别骗我了。”
林宽眉头紧锁,“冷诺,什么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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