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安晓杉心中的愤怒,委屈,全都爆发出来。
“安晓离,你说,你是不是又跟那些人成天混在一起了?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再跟那些人来往吗?难道你都忘了吗?”
说着说着,安晓杉再次泪流满面,空荡荡的走廊只有安晓杉一个人的声音,显得格外凄凉。
“我这么辛辛苦苦的上班工作到底是为了谁?不是全都为了你吗?你怎么就不能让姐安心一点?安晓离,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安晓杉抱着安晓离,整个人又骂又哭,样子十分可怜。秦昊的心被触动了,十分动容,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安慰些什么,只能递上一张纸巾。
“别哭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没想到,刚才还任打任骂的安晓离一下子暴躁起来,将秦昊递过来的纸巾一把打掉,疾声厉色,“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看了就恶心。”
安晓离的反应出乎安晓杉的意料,安晓杉赶紧拦住安晓离,“晓离,你在说什么?秦昊就算再有什么错,但是他刚刚帮了我们。”
“姐,都怪这个秦昊,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跟别人打架。”安晓离愤愤不平,要不是自己身上现在缠满绷带,一动就疼,他真想揍秦昊一顿。
“晓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安晓杉隐隐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安晓杉以前虽然是混蛋过,但是答应了安晓杉的事情从来没有失信过。
“安晓离,把话说清楚,男子汉要敢作敢当。”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承认安晓离这次打架跟他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你非逼着我姐嫁给那个混蛋,我姐怎么会过成现在这样?怎么会搅在秦北宴和李枫然之间?现在我姐被人说做是水性杨花的狐狸精,你满意了?
秦昊,你到底是在报复谁?如果你是看我不顺眼,把我的命拿去好了,不要为难我姐姐。”
安晓离一气呵成,他虽然生气,但他更知道维护安晓杉的清誉,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到。
安晓离的话如同一把利剑,狠向安晓杉的胸口,安晓杉的心就这样被刺的鲜血淋淋,安晓杉一脸不敢相信,“晓离,你刚才说什么?他们……怎么说我?”
“姐……我……”安晓离不愿意再重复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但是与此同时,他刚才的话一说出口,也已经伤了安晓杉的心。
安晓杉木讷的盯着安晓离身上的伤口,痛哭着扑进安晓离的怀里,“对不起,是姐错怪你了,对不起。”
秦昊见不得安晓杉这么伤心的样子,更不想承认这一切是因为自己,心中万般矛盾。
“如果不是你去赌钱,输给我那么多,我怎么会有你的把柄来威胁你姐?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打车回去吧。”
秦昊不愿意再留在这里,扬长而去。
秦昊的话刺痛了安晓离,安晓离拥紧怀里的安晓杉,伏在她的耳边,“姐,对不起。”
如秦昊所愿,所有人都锒铛入狱,短的三个月,长的被判了三年,也就是说,别人的二十多岁都是在大学里度过,然而他们就只能在铁窗中度过。
不知道是秦昊刻意安排还是什么,只有胖男生和‘刺猬头’被关在同一个房间,别人都是在不同的房间。
胖男生和‘刺猬头’是以未遂的罪名关进来的,刚进来的时候,他们还有点小钱,在房间里很吃得开,但是突然有一天,狱警进来提点了一句,说不用对这两个人这么客气,大家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对这两个人动不动就拳打脚踢,而且只能睡厕所。
这天晚上,胖男生和‘刺猬头’又被大家赶到了厕所,两人蜷缩在角落里,胖男生表情十分可怜,都快哭了。
“都怪你,非提议报什么仇?结果把大家都坑进来了,我们两个要在这里面蹲三年,等我们出去,黄花菜都凉了。再说,等我们出去,你别说安晓离,就他们能放过我们吗?”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大老爷们能别像个娘儿们似的叽叽歪歪的吗?”‘刺猬头’心里也是十分不爽,没有想到,千算万算,竟然把自己算进了监狱。
两人刚要说什么,‘咣’一声,好像是一双鞋子打在门上了,接着门外传来一声怒吼,“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再吵就打死你们两个。”
两人被吓了一大跳,缩了缩脖子,生怕这些人真的打他们一顿。已经连续好几天了,他们动不动就挨一顿毒打,挨一顿臭骂,实在是吃不消。
胖男生一下子停止了哭啼,抽泣着问,“你有什么想法没有?天天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一想到明天又要吃馊水馒头,又要水深火热,胖男生连觉都不敢睡,巴不得自己就这样一睡不起。
“我能有什么想法?”经过刚才的教训,‘刺猬头’说话的声音已经低调多了。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在这里受苦,看着安晓离那小子在外面逍遥快活?”胖男生有些气不过,虽然也是压低了声音,但是明显能干受到他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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