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满足吗?
他们在酒店里的各种地方都做了,床上,地毯上,沙发上,梳妆台上,到处都是他们弄出来的淫糜液体的气息,最后林渐凇把舒景抱到床上,但并未放过她。
舒景的双腿被林渐凇打开,身下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他握着她的脚踝一扯,让她的腿勾住自己的腰,肉棒对着肉穴进进出出。
可怜的花穴被操得泛红肿胀,洞穴里被捣出白色浊液,林渐凇伸手揉着舒景的阴核,刺激她叫得更浪,啊不要
但林渐凇手下更为用力,撞击猛烈,舒景环住的腿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脚尖绷直,像一轮弯月。
还要吗?声音低哑,满是层层蛊惑。
要,还要。舒景扭动着身子,伸手摸着自己的奶子,她咬着唇,那抹嫣红更是娇艳欲滴。
得到肯定回答的男人释放了禽兽的本能,抽插,撞击,碾压,看着女人渐渐化为一滩水,情难自抑的模样过分动人。
她的长发散在床上,因为出汗,有些发丝黏在身上,身上香味被情欲催发得浓烈,林渐凇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最后一下抽出肉棒抵在她的胸前。
套子拿掉,白浊的液体滴到乳房上,滋润了那片战栗的嫩肉。
他们累得不行,林渐凇把她抱进浴室,这次他给舒景放完水没有离开,而是一寸一存地帮她擦洗。
舒景也浑身乏力不想动,就任由林渐凇折腾摆弄。
从脖子到肩膀,背脊,傲人的乳房,纤细的腰肢,骚穴,翘臀,长腿,再到双足,都被林渐凇摸了个遍。
最后他的手在水中摸到舒景的肉缝,伸进去搅动几下,伸出手的时候,指尖带着黏液。
怎么,还不满足吗?林渐凇看着她笑。
明明是干净无害的笑容,舒景却只感受到了危险,她摇摇头,已经太累了,再来又要下不了床了,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明天还有课。
是不满足吗?
舒景睁大眼睛,目光逐渐惊恐,想说不是却被林渐凇赌住了嘴唇,舌尖挑逗着她,牙齿咬着她的嘴唇,用力且窒息。
林渐凇挤到舒景旁边,水哗啦啦地从浴缸里溢出去,舒景一声惊呼,想喊不要了,却被他捂住了嘴唇,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洗干净的身体又被弄了一次浴室play,她被林渐凇压到浴室的玻璃门上,饱满的胸部被磨砂玻璃摩擦着,冰凉的触感一碰上,她往后一瑟缩,小穴把身后的肉棒吃了下去。
这张嘴说还想要哦。
舒景被林渐凇弄得羞愤难当,可身体的欲望骗不了人,她还没饱,她还想吃。
身前是充满凉意的玻璃,背后是林渐凇滚烫的怀抱,舒景像处在冰火两重天,她的手撑着磨砂玻璃,渴求着更深的撞击。
最后是怎么睡着的舒景并不知道,总之她睁眼的时候是被林渐凇弄醒的,干净的脸庞枕在她的阴部,腿间一片湿濡。
他伸出舌头舔逗她,拨开那条缝,舌头伸进去,异样的感觉让舒景慌张又惊奇,仿佛全身通过一条酥麻的电流。
像是虔诚的信徒,满眼真挚地亲吻他的神明。
她分不清腿间的湿意到底是唾液还是淫水,就这样盯着让她疯狂心动男人侍弄自己,给她抚慰和快感。
不过才一个星期,本被她逗得面红耳赤羞涩得不行的男生,现在就这样放肆地宣泄情欲,说着满口的黄话。
舒景被刺激得头脑发热,血热沸腾,体内的暖流横冲直撞,喂满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好甜。林渐凇舔了舔嘴唇,舒景的味道让他沉迷,他手指沾了些送进舒景的嘴里,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
突如其来的浓烈的腥甜味冲击了舒景,两根手指被塞到了她嘴里,与舌头纠缠,滑过牙齿,上颚。
林渐凇笑着,抽出手去和她接吻,温柔得不像话。
几个小时的爱欲,两个人又睡了一觉,林渐凇提前订了闹钟,他定好餐,等着舒景醒过来。
她太累了,轻轻重重的痕迹布满身,轻缓的呼吸声,柔柔的,像只小猫,林渐凇想起来那天舒景就抱着只小奶猫,她比猫还可爱。
林渐凇看她一直不醒,有些舍不得喊她起来,他太过纵欲,把舒景弄得这样累,心里有着歉疚,看着她的眼神越发心疼。
他到底还是没把人喊醒,给舍友发消息帮他们请个假,舍友暧昧地调侃着,说林哥真野,把人操得下不来床。
林渐凇不反驳,这话说得倒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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