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女子的相貌为何与我如此相似?”
江凝想起方才她见到红笺的第一眼,犹觉震惊不已。
“那是大秦的一种易容术,可以将人的相貌易容成想易容之人。”
这也是后来谢沉胥派人打听来的。
“段云骁和赵玉瓒已经带着我到匈奴南部好些时日了,想来是想找准时机对你下手,好将。军械营地的东西都占为己有。”
之后,江凝将段云骁在城外的部署事无巨细告诉谢沉胥,生怕他们会掉入段云骁早已备好的陷阱里。
“你该知道的,我又怎会打无准备的仗?”
谢沉胥替她擦拭脸上伤痕,仔细给她上药。
他眼神冰冷,好似河底冰川般冰寒迫人。
后半夜,关押赵玉瓒的客房里传出一阵阵尖叫声。
谢沉胥命人将她打在江凝脸上的耳光一五一十还给她,她脸颊浮肿,恶狠狠盯着眼前的谢沉胥。
“你便是不看我的面子,难道也不看你养母养育你这么多年的面子么?!”
赵玉瓒自小便被靖桓帝娇尊玉贵地养着,从未受过这样的罪。此刻脸上袭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麻痹着她神经,让她痛苦难耐。
“我与她本就无干系,为何要看她的面子?”
谢沉胥面色冷漠,反问她时甚至带了几分嘲讽之意。
“至于你,不会只挨这几个耳光那么简单。”
话毕,谢沉胥懒怠再多看她一眼,离开关押她的屋子。
“你,你要做什么?!”
谢沉胥折磨人的手段燕齐人人闻风丧胆,无尽的恐惧自心底袭来,让赵玉瓒恐慌不已。
末了,只见红笺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黑盒子。
她低着头,端着盒子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贱人,你离我远点——”
赵玉瓒知道她是受谢沉胥嘱咐前来对付她,可便是她再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王妃,莫要怪奴婢。。。”
此时的红笺已经褪去脸上装扮,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赵玉瓒这才看清楚她的真实面容,她的右眉眼上赫然留着一个红色疤痕。
恶心又怖人。
“你,你别过来!”
赵玉瓒已经隐隐察觉到她要做什么,惊恐的眼泪自眼眶里扑簌簌流下来。
“奴婢,会替您好好照顾四皇子。”
倏忽间,红笺已然换了副面孔恶狠狠对她生笑,她打开盒子,将盒子里的毒物放到赵玉瓒身上。
“不,不要。。。”
“啊——”
不消一刻,赵玉瓒惨叫出声。
而从她客房里出来的红笺,已然易容成她的模样。
她身上穿着赵玉瓒的绸缎锦衣,学着她的姿态。
红笺跟在段云骁身边多年,自赵玉瓒嫁给段云骁后,她便时常与她见面,将她的一颦一笑都学得十分相像。
“若是你能将事情办成,本世子保你一生一世都能与段云骁待在一块。若是你将事情搞砸,那要对你下狠手的便不是我了。”
谢沉胥背对着她,将自己交待她要办的事都一五一十与她说清楚。
“奴婢一定会竭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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