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让他碰我,他就真的不再碰我,返回继续坐在地上,捡起经书翻看。
心里涌动着酸楚。
经书就那么好看?经书才是他放不下的执念,那我呢?口口声声说……口口声声说了什么?好像没说什么。跌落的心,在无底洞寻求彼岸。仔细想来,他没说任何承诺,也没有承认我是他的谁,他对我的心思,到底有几分情愫。还是说,知道我活着,他才不会那么内疚,他……
“冬冬。”忽然,他唤我。我装作没听见,吓得紧闭双眼。
一时间,石室内有一股暧昧的气流,包裹着我俩的心思。我知道,他斜身坐在床沿,一只手腾空,似有靠近我的意图,偏又不敢进一步。
我的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余光窥他,窥得他一脸的惆怅。
“我,我是不是惹你不高兴,我……”戒尘颓丧地耷拉着头,身子向下垂,很无辜地嗫嚅,“我可以看懂所有经文,就是看不懂冬冬的心思,我,我听师叔祖说,女人心海底针,真正相处之后,好像师叔祖并没有说错。”
“净云法师有跟女人相处过?”我好奇地问,稍稍地侧过身子,不以为意地斜睨他。
“我不知道。”戒尘温柔地看着我,欲言又止地颤动薄唇。
我将眼眸一转,咬着唇,羞赧地问:“想说什么,直说好了。”
“我,我是可以碰你还是不可以?”
那声“别碰我”,可能伤了他。
“戒尘。”我爬起来,别过脸,躲着他的目光,幽怨地叹息,“冬冬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冬冬,如果不是知道你要涅槃,我是不会跟你相认的。”
“为什么?”戒尘猛然转身,扑上来,双手撑住床铺,不解地急问,“难道你打算一辈子不再,不再陪着,陪着我?”
“我,我……”我很纠结,我应该是让戒尘永远都记住我美好的样子,还是跟他坦白了我的苦衷?
“冬冬。”戒尘如狼扑,将我揽入他身下,他跪在床沿,高高在上地俯视我,“我不管,你说的,你是我的。”
“戒尘?”
“冬冬,我,我只想让你多陪我一会儿。”
“再辛苦,我也要陪着你。”
戒尘微微一笑,他伸手准备取下我的口罩,我一怔,赶紧抓住他的手腕。
“戒尘,我实话跟你说,我的样子,变得非常的可怕。”说话间,我将溢满的泪水,生生地倒流心中,我不想利用泪水博取同情,所以我要尽量保持平静,不让戒尘
看穿我的自卑,“如果可以选择,我不希望你揭开口罩,我宁愿你,一辈子都对着那幅画,上面的冬冬,才是你心目中最完美的存在。”
“我曾经为了偷偷地看你的眼睛,潜入居士院接近你,但你不知道,我远远地看着,看着这双属于冬冬的眼睛……”戒尘不急于取下我的口罩,反而轻抚我的发丝,“那个时候,我听到有居士和义工私下议论你,他们说,你脸上被毁了容,很丑很可怕,所以,我早就知道,你的脸,被毁了。”
克制的泪,破势而出,反而泄得更加狼狈。
戒尘附身贴近我的脸,他的唇,吻着我的眼角,他小心翼翼地,极度隐忍地,吻着泪水行走的线路,因此他一边吻着我的脸,一边取下了口罩,他在我的伤疤上面,贪婪地勾留。
我依然很胆怯,心跳加剧,四肢微颤,不敢抱他,又很想抓住什么。
“冬冬,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他说了这么多话,我都记得牢固,但他这会儿是指哪句话?迷茫地望定他,他轻扬嘴角,在我耳畔低语:“回来后,我就要了你。”
他是诱人的,早早就惑乱我的心智,令我不顾一切地沦陷。他又是无情的,狠狠将我拒之千里,令我的神魂颠倒轮回。
我想躲开,他逼切地咬住我的唇,喘息时缓时急,鼻翼湿濡地贴着他高挺的鼻尖。我的反应激发了他的放肆,任意放肆,从未尝过全身孔道因一件事而膨胀,五内凌乱,毫无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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