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破了皮,倒也站得起来,可是心里有点屈,是没由来的迷之委屈。他都已经返回来,却不肯伸出手来帮忙扶我一把,书上不是说了,女人都弱不禁风,他怎就如此迟钝。
“脚崴了。”我故意撒谎,冷瞥戒尘,看他如何做。
书上没教,那我教,教他知冷知热知趣。一个男人,没有了情趣,会掉分的。
不对,他是和尚,可是和尚也是人呐,成为和尚之前,他也是个男人。
“荣太太,你不应该追上来,贫僧急着查案,没办法照顾到你。”
“你不跑,我就不会追,所以是戒尘师父错在先。”我主动伸手,在他眼前晃摆,“就这么不想见到我?急着去找易小姐吗?”
“不想见到贫僧的恐怕是荣太太。”戒尘捋直了袖袍,示意地看着我,“你抓着袖子,贫僧拉你站起来。”
犹豫片刻,我缠着袖袍用力地下拉,他暗自使劲,将我拉起来。身子摇了一下,他双脚往前,想靠近又不敢,双臂挡住我左右,生怕我又摔倒。
“躲着你,你以为躲着你,我就好过了吗?”瞪着他,恨恨地埋怨,“是你说的,不能和女施主太靠近,可是我看你分明就是偏心,你和易小姐走得这么近,我怎么没听说你要跟她保持距离?偏要跟我保持距离,那好,我躲着,躲着还不成吗?可是躲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会忍不住。”
戒尘悄然地后退一步,“贫僧可能之前说的话有些过重,但贫僧是无心的,还望荣太太不要介意。”
“我介意,我介意的话,你会怎么做?”我趁机靠过去,进一步,他就退半步,四肢有些不协调,明明想立掌合十,却又拿住戴在脖子上的佛珠。
“阿弥陀佛,贫僧不,不知道应该如何做。”
“我问你,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他退无后路,背部抵着柱子。
“施主请问。”我好像发现了他的弱点,他心虚的时候会拨动佛珠。
眼眸闪着媚笑,凑近一些问道:“我做的僧服,你扔了还是留下来了?”
“南无阿弥陀佛……”
“你回答我,不是让你念经。”我咬着唇,踮着脚尖,倏地抓住佛珠,他身子一抖,想将佛珠从我手中扯出来,“荣太太,贫僧的佛珠,你……”
戒尘下意识要推开我,瞬时,我口快地吓唬:“你若是再推开我,我就不理你了,永远不理你。”
“可是……”戒尘的手掌顶住我的双肩,还是会划清界限,“靠这么近,不太好说话。”
“戒一偷拿的僧服是谁做的?”
“师父。”
“你又想追加一年的罚扫?”戒尘惊疑地怔住,我稍稍地往后挪动,留给他喘息的空间,“我听说了,你下山犯了妄语戒,你骗了人,说了谎话,你说了什么谎话?这个谎话就是你的心魔,我猜得对不对?”
“阿弥陀佛,贫僧的妄语戒跟施主无关。”他忙脱身,急切地逃到另一角落。
“我有说跟我有关了吗?”心虚令
他定力不够,此时追问他的佛心最好不过。
我双腿十分灵便,所以将他堵住,戒尘找借口支开话题,“荣太太,你不是说,你崴了脚?”
“是啊,我骗了你,我又不是出家人,我又不用守戒律。”有一种报仇的快感,谁叫你冷若冰霜,谁叫你相信易小姐不相信我,谁叫你跟易小姐走这么近,谁叫你不承认留下了我做的僧袍,承认一下又如何?除非心里有鬼才不敢承认。
“你心里有鬼,才不敢承认留下了我做的僧服。”我将心里的话脱口而出,顺带还用掌心贴着戒尘的胸口,怦然跳动,彷如擂鼓。
“施主。”戒尘紧靠墙壁,俊眉拧得一团糟,“贫僧不想说重话伤了施主,可是施主三番五次地逼迫贫僧,贫僧乃出家人,不懂人情世故,所以恳请施主不要再为难贫僧了。”
“因为你这个和尚不老实,如果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我就不会为难你了。”
“你看,天色不早,贫僧还要查案,所以施主的疑问,不如就留作下次,下一次贫僧一定好好地作答,绝对不会敷衍施主。”戒尘别过脸,又想迂回逃脱。
贴着他胸口的手掌伺机拽住他的僧服,谁知他为了摆脱我,牺牲了自己的佛珠。戒尘将佛珠缠住我的双手,牢牢地纠缠,动弹不了,我忙于解开佛珠时,戒尘得此机会逃离了我身边。
“喂,你,你回来,我还有话要说。”我跺着脚,急急地嚷道,“跟偷窥狂有关的线索,戒尘,我有线索。”
“阿弥陀佛,荣太太的这张嘴刚刚骗过贫僧,别怪贫僧不相信,贫僧不敢相信,师父也曾经说过,女人的这张嘴,是出家人的劫数,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相信。”一边后退地跑掉,他还一边发表谬论。
“该死的臭和尚,你师父胡说八道,再说了,我哪有易小姐漂亮,你……”我差点扔掉佛珠,手抬起,忽然定了心绪,“哼,这是你自己给我的,休想从我这里拿回去,还说女人是劫数,我看你才是我的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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