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许发现自己真的是学坏了,不然为什么一直都是很纯良的自己,这个时候居然会觉得很开心?不过这种感觉并不坏就是了,甜美的笑容又一次的成为莫许最好的伪装,兰待在暗处暗暗地心惊,总共才几个月,莫许从刚开始的脆弱无力,甚至可以说是幼稚,逐渐走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兰不敢说自己设身处地会不会做的比莫许更好。
因为这几件事情从根本上就没有可比性,兰的起。点比莫许高,也没有经历过莫许那种被所有抛弃过的境地,再怎么样,兰都没有到那种不成功就是死的绝地,是的即便是兰在寻求墨月殃的帮助,甚至把自己彻底卖给十六小姐的时候,兰也是一样的没有走到绝地。
可是莫许不一样,她从最开始就是在生死之间挣扎,她从最开始就没有选择,或者说她只有一个选择,每一次选错结果都是走向灭亡,这一点兰比起莫许来说好了太多,毕竟家破人亡的时候,兰已经接近成年,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而莫许还是那种在妈妈怀里撒娇的年纪。
兰想这个比喻对于莫许来说或者有点不是很合适,毕竟莫许是一个被放弃的孩子,她的出生就是为了被利用,而出生后的价值也是被利用,没有人真正的期盼她的到来,甚至于说如果莫许是个男孩子会好过太多。兰又想到了鹰眼中的一幕幕,明明那么的优秀,可是却不得不把自己一次次置入危险,只因为她是个女孩子,得不到应该有的信服,兰在黑暗处一次次的想要冲出去把这个让人心疼的姑娘抱在怀里,告诉她他不用这么的努力,只要撒撒娇,就会有太多的人愿意把自己的力量借给她用。
可是兰说不出口,那种借用的代价太大,一个不慎就会把莫许推入万丈深渊,就像十六小姐拦住兰说的时候说的一样,“你能够因为一时的心软救下她,但是你不可能每一次都救下她,你不可能时时刻刻的守在她的身旁,别人也会因为莫许触及了他们的利益而动手除去莫许,所以只有当莫许真正的强大起来这一切才会改变,兰你要做的只是在她的身后看着。什么都不要做,莫许会比你想象中的更加优秀,即便是她在中途夭折,兰你也是比不过她的,从一开始你们就不一样。”
兰握紧了手中的小香炉,香炉里的香料凑巧释放尽最后一缕的青烟,变成了一个精巧的玩件,可是兰不想走,哪怕十六小姐千叮咛万嘱咐,香料用尽的那一刻就必须离开,蓝依旧是不想要走,他想看完莫许的整场首秀。
莫许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变换了站位,视线不经意的扫过兰所在的位置,但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因为兰挑选的角度太刁钻,而且也没有教导过莫许应该如何辨别这种特意隐藏额角度,所以兰没有被发现,但是兰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了,毕竟
不是每一次都可以这么凑巧的躲开。
莫许一次不成也没有再过动作,只是利用刚才转变站位的同时,把画面展现的更加细致。“你这么说也是没错了,但是冬鉴敢把这幅画往拍卖会上放,自然也有点理由吧,你不说说我们怎么判断?”包厢里面的人说的合情合理,莫许带着甜美的假笑。
“冬鉴有一套独特的鉴别的鉴别方法,准确率可以达到99,虽然不能保证比现在的鉴宝第一人更加的厉害,但是冬鉴有那个自信可以说,也差不到那里去,但是今天的这个是国宝——清明上河图。”莫许微微的一错步,把手指向身后的画卷。
“没有人敢保证这么长,这么优秀的一幅画卷,能够准确的鉴别真伪,当年京都的那副,马大师就鉴别了整整的一个月,如今冬鉴从入手到放出,不过短短的4天,就是莫许敢打这个包票,您敢信吗?”莫许说的极具迷惑性,基本上大部分人都被莫许说动了,但是包厢里面的额人,今天目的似乎就是出来找事的。
“兰提,那个包厢中的人是谁知道吗?张玥珉微微的皱眉,这个包厢里面的人做的未免太过明显了,按理说莫许的第一场首秀,怎么也要漂漂亮亮的完成,但是这先是镯子,又是不能确定真伪的清明上河图,还有这不停找茬的客人,怎么看都像是有人在故意使坏。
“这样的话,那么冬鉴拿着个当做压轴,还广发预告,是来戏耍于我们吗?”包厢里面这话可真的是不客气了,莫许心里暗念一句来了,刚看见这个收藏品的时候,莫许就知道有人在整她,但是莫许不能拒绝,毕竟这个针对只是针对的莫许,而不是兰家,兰家不会出面摆平,甚至于为了自己的信誉,会把莫许牺牲也说不定。
所以从拿到预告单的这几天,莫许就在衡量把这个如何放置,莫许思前想后,在安排中画出来两个位置,一个是最开头,一个是最末尾。因为不能够保证真伪,所以莫许可以放在最开头当做一个彩头,进行游戏性的拍卖。但是也是因为这个不确定性,这幅画也有资格放到最后,作为最贵重的压轴,毕竟这个是国宝啊。有足够的分量充当压轴物品,但是……
而且莫许想到了从兰提那里拿到的预告函,已经没有选择了不是吗?众多的世家恐怕就是为了镯子和这副画来的,预告函也大肆的宣扬了这幅画,莫许可以想象的到,出现现在这种局面,就不要指望兰家会对来场人员进行筛选了,不多增添几个捣乱的就是谢天谢地了。所以莫许把画卷放到了最后。而说辞……
“冬鉴已经举办了这么多届拍卖会,才慢慢累积起来的的信誉度,怎么会允许冬鉴做出这种自砸招牌的事情呢?冬鉴绝无一丝戏耍在场各位的意思。”莫许首先表明了立场,然后就是解释了,
成败在此一举,最坏不过是假拍被揭出来。
“而之所以拿这么一副没有完全确认真伪的东西做压轴,原因很简单,因为这幅画是最有资格做压轴的物品之一。”莫许带着甜美的笑,听着包厢里面的各种骚动,“莫许这么说,各位想必一定很不明白,随意还请稍安勿躁,给莫许个解释的时间。”
看着场中安静了下来,莫许才开始慢慢的分析,“一位好的拍卖官,不仅要会处理各种的问题,调动场中众人的情绪,还需要是一位好的鉴赏师,因为拍卖官是最后一道经手人,藏品的真伪最后确保全部压在了拍卖官的身上,所以拍卖官都要有一定的鉴别能力。”
莫许扫视全场一遍,继续开口,“所以莫许的鉴别是真。”莫许看着场面再一次躁动起来也不着急,只是继续开口说,而不再去安慰在场人的情绪,毕竟不把真材实据拿出来,这些人是不会信的,莫许现在是腹背受敌,毕竟她将要做的是推翻一代大师的鉴定结果。
莫许挺直了腰杆,缓缓的开口:“现在的说法一般有两种,一个是故宫中的是真本,一个是有人说后人仿本,而莫许今天持有的酒肆第二种意见,愿意就在于这里。”莫许走到画的旁边,点出了刚才的的那个人,“看这里,江南那里多口音,所谓吴音水乡,这个人明显是在赌馆里面玩塞子,塞子的玩法大家都知道,而这个人的口型,大家看,是个圆。大师的精细程度,莫许想大家应该都有所耳闻,更何况大师常年在江南地区游历,想必这绵糯的吴音才是大师更加熟悉的,那么这个错误,自然也就不应该出现了。”莫许依旧笑着,一点也看不出之前为了这一点点的突破,整整三天三夜未曾合眼。
但是看着在场众人的反应,莫许知道自己赢了,这一次的首秀,莫许赢了,但是事情往往都会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尤其是特意来找茬的,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机会呢?“这个确实是一点,但是仅凭这一点,凭借的未尝太过单薄,尤其是在兰家假拍的情况下。”
场面又一次的失控了,莫许依旧面带微笑,“这个包厢的客人,说话可是要有点根据的,不然冬鉴为了名誉。只能请您留在这里了。”包厢里面的人也不着急,“这有什么好找的,兰家的失误把那副镯子放了上来,喊出一个高价格再拿回去,反正冬鉴是兰家的,怎么折腾还不是你们说了算?”莫许笑着说,“若是刚才拍下镯子的人不是兰家的,又当如何做?”
“很简单,这清明上河图,我给你拍下来。”包厢里面的人,似乎已经认定了莫许拿不出证据,但是莫许做了这么多的准备,又怎么会允许这一点而毁了全部。“恐怕客人您,今天必须拍下这幅画了。”莫许拍了拍手,墨眉儿从包厢里面走了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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