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璇陪着两位哥哥飞回江城,第一站就是去招待所里吃阿大做的江城菜。
阿大听到许寒柏要来,早早做了准备。
阿大家从来没认为许家是资本家压榨了他们一家子,毕竟阿大的爹是从汇宴楼的学徒开始,一步步成长为汇宴楼的主厨。阿大娘生病的时候,许家出钱送阿大娘去看西医做手术,才保住了他娘一条命。
所以听说五少爷一家要来,务必要让五少爷吃到当年汇宴楼的菜。
阿大费尽心思才找齐了配料。做出了当年汇宴楼的一桌招牌。
这一道青鱼秃肺,当年在汇宴楼可是能让二楼的十八张八仙桌加上四个雅间天天客满,有时候门前小轿车排队停了十几辆,要知道解放前就算是江城小轿车也是不多的。可见当年汇宴楼之盛况。
解放后汇宴楼公私合营,又转成国有经营,阿大爹去了之后,这种耗费人工,资产阶级专享的菜肴就吃的人少了,练手的机会就少了,做出来也就少了那一点点地味道,渐渐地就没人再记起当年的盛况。
三十多年在南洋,许寒柏终于吃到了这个久违的味道:“阿大,好吃!就是这个味道!”
阿大圆胖胖的脸,油光发亮:“许同志,你等等哦!我灶上还烧着鳗鲡。”
被称为“同志”,许寒柏一愣,许清璇笑着说:“当年有人逼着阿大来批我,说我是资产阶级,阿大不肯,说了一句:‘我们家少爷和姑娘都是好人。’被人从厨房赶走,后来他在称呼上尽可能避免了出错了。”
许寒柏听见这话,站起来端起酒杯:“阿大我记得我比你大一岁?”
“是啊!”
“叫我一声‘哥’,可行?”
“这……这哪儿行?”阿大摸摸他的光头。
“那儿不行,就为了你的义气,你都是我兄弟。”许寒柏把酒杯塞在他的手里,“兄弟,跟哥哥喝一个。”
阿大碰了杯:“寒柏哥。”
等阿大进去,许寒柏说:“小七,帮我约一下你们酒店这块的负责人,我想在机场边上投酒店,阿大到时候做新酒店的中餐厅主厨。”
“行,我去问问小葛在不在。”
“小七,航空食品供应一起谈?”庄雄说。
许清璇去前台打了电话,刚好葛家康在基地。
吃过午饭,许清璇带着西装革履的哥哥和侄子,还有穿着套装,化着妆,戴着大花丝巾的嫂子,往基地办公楼走,十分招摇。
“许老师,今天又是来这边出差啊?带外宾来考察?”
“不是外宾,是我的两位哥哥嫂子和侄子,从南洋回来。”许清璇笑着说。
“哦哦!”
许清璇往前走,后面的人看着一群人的气势,想想不过是一两年功夫。当初有海外关系,那是要了命的,这一转眼,资本家都能招摇过市了?
走进办公楼,葛家康已经等着了,许清璇笑着说:“这是江城局的葛局长。”
握手之后,葛家康带着他们上楼去,最近葛家康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以前大多是国内航班,国际航线也是兄弟国家,机组成员一般也就入住招待所。接下去要跟发达国家互通航线,当然住在离开这里七八公里的迎宾馆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个客流为啥不自己赚呢?自己赚又没钱建宾馆,也不懂宾馆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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