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时间里,张教授便一个劲儿问林斐是怎么训练这些鹅的。
要说狗会放羊,多少人还能相信,毕竟狗是人类的朋友,本身也很有灵性,能听懂人的指令并去工作也不奇怪。
可……鹅,也能严格按照人给出的指令去放鸡放鸭?
林斐脸上带了些不好意思:“其实领头鹅已经换了两茬了。”
“详细说说?”张教授求知若渴。
说起来林斐更觉得不好意思了,他道:“前两任鹅老大因为不听话,给我一脚一脚踹死了,铁锅炖大鹅,老香了。”
张教授:“……”
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好好儿的一个孩子,正在跟他讲怎么训鹅呢,突然就跑去说起美食了,偏偏这孩子一说起铁锅炖大鹅时还吞口水。
搞得张教授他也下意识学着吞了口口水,偏偏他还不自觉。
随后,林斐又被张教授追问好几次,可他确实肚子里没墨啊,只能用条件反射来勉强做个解释。
林斐给鸡鸭鹅的食槽里各添置一些杂粮,随后又叫来橙子,告诉它中午把锁打开,还让它们随意行动。
张教授也站近一点,看林斐给那只带头的大鹅额外准备杂粮,它吃的是小锅饭,环境良好,其余的鸡鸭鹅都吃的是大食槽里的,得争着吃。
再别的,也实在没什么了。
林斐双手摊开:“这些鹅一开始也不会这些,是张儒赫家的牧羊犬仙蒂训练出来的,至于其他我真真是不了解。”
他这个做农场主的,竟能懒省事儿到这地步!农场里的粮食蔬菜是朋友们帮着种的,农场里的家禽牲畜也是狗狗们帮忙看的。
一时间,张教授面对林斐这个学生心情复杂。
就……怎么说呢,张教授偶尔会觉得林斐这孩子特别有出息,但又觉得这孩子怎么这么懒呢,完事儿了又觉得林斐特别聪明,会利用身边各种复杂资源,他资源整合能力特别强。
张教授叹气:“唉!”
林斐还不清楚张教授这究竟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自己装逼装大发了?
可仔细看看,张教授脸上好像也没表露出对自个儿的不满啊?
林斐挠挠头,想了又想,觉得应该不是自己装逼影响太大,接着,他便提起带张教授来农场北边的主要目的了。
林斐:“我农场林子里好像有一大窝野蜂子,我也不太清楚究竟是什么蜂。还打算明年想办法把这边的林子也利用上创造一些经济价值呢,您帮我看看是什么蜂呗。”
说起经济价值,张教授瞬间就意识到了,林斐再调皮也不过是个孩子,才二十出头就承包这么老大一片的农场,农业跟其他行当还不一样,前期投入特别大。
想到林斐为了建设农场,很可能手里不光没钱,还欠一屁股外债,张教授就心软了。
“走,咱们去瞧瞧。”张教授率先上山。
林斐帮叫住他:“我提前给您备了登山胶鞋,才下了雨,山地泥泞,您换了鞋用棍子拄着慢慢走。”
本来林斐是想等过几天,地面干燥点再邀请张教授来,没想到邮件里一说到红凤凰,他就不管不顾了,直接跑过来,杀林斐一个措手不及。
张教授换上了结实的登山胶鞋,顿时又对林斐的印象好起来,觉得这孩子难怪能成事儿呢,有这样细致的性子,还有那样钻研的精神,农场办不起来都奇怪。
看主人要上山,黑娃白雪也跟在后面,两张小狗脸上都印着担心。
林斐约莫也能读懂两小只的意图,笑着指了指前面:“那你们在
前带路,咱们去山上找野蜂。”
白雪黑娃并不清楚林斐整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它们听明白其中一个名词“带路”,两个小家伙一蹿跳前面,走在林斐两人不远不近隔着两米的距离,时不时还要回头看看林斐两人,再根据他们行走的方向随时改变自己探路的方向。
张教授跟在林斐身后,也是注意到两只小狗的动态,发现它们特别贴心的帮林斐找到一条更踏实的路,顿时对两只小狗充满好感。
“它们叫什么名字?”张教授问。
林斐根本就用不着指,道:“一只名叫白雪,一只名叫黑娃。”
张教授:“这名字可真好记,白颜色的叫白雪,黑毛多的叫黑娃。”都用不着多去想,一听就能记住。
看出来张教授对自己起的名字非常满意,这还是在起名这方面林斐头一遭被人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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