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纾从相册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巧笑嫣然,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惠墨,十年了,我遇到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可能要开始新生活了,你会不会怪我?”
秦纾将照片紧紧的攥在手心,抱着被子沉沉睡去,难得安稳。
半夜收到镜子的电话,冷夏吓了一跳。
“冷夏,你是不是有个老师叫秦纾!”冷夏接到电话,还没开口,镜子就噼里啪啦问了一大通。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她左思右想,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倒霉,说不定只是通红同性罢了。
镜子一次性问的问题太多,冷夏只能凭借着记忆,把她知道的说给镜子听。镜子很反常,她上次这么激动的时候,还是她在美国,镜子跟她打电话说孙喆薇要结婚。
镜子那天也是半夜给她打的电话,除了最开始的几句话她还能说明白,后边硬生生的哭了两个小时,声嘶力竭的。挂上电话冷夏的耳朵都直嗡嗡。
可是今天怎么突然就扯到老师身上了呢!两个人应该不认识才对。
“你和老师认识么?”冷夏疑惑的开口,实在搞不懂镜子又在闹哪出,怎么突然就对她老师这么感兴趣。
“不…认识!我就是…嗯~就是突然想起来,刚才在酒吧看见个人影还挺像她的!”镜子坐在公交站的长椅上,望着月亮说胡话。
她这三句话,冷夏一个字都不相信,太了解镜子了,每次对着她说谎,都会像现在这样,心虚到说话直结巴。镜子不想说,她也不会硬是扒着问,无论关系多亲蜜,总会有隐私!她还不至于没底线到扒着闺蜜的隐私不放。
“我听见有车声,这么晚了还在外边?需不需要我去接你?”
镜子吸着鼻子摇头,冷夏只听声音就知道镜子哭了,直接挂断电话,让她给自己发定位。
文南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却突然听见外边的车子启动声音,她神经骤然绷紧,连忙拉开窗帘,看到熟悉的车牌,她眉头紧蹙。
电话铃声响起,冷夏心里发凉,怎么半夜给她打电话,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嫂子,怎么了?”
“你去哪里?”
“接镜子!她今天……”
“喂~喂~”
冷夏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还好她没有开很远,直接调转车头,往回开。
都接近两点钟了,冷夏不敢吵到张敏和文修,只能站在文南的窗户边上听动静。
文南站在窗边盯着楼下鬼鬼祟祟的身影,又给她播了一个电话,“模特不干了,想做小区保安?”
凌晨时间,外边安静的可以听见呼吸声,铃声响起十分突兀,冷夏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贴在耳朵上压低了声音,“没有!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事,没事就好!”
“嗯!”只一个字文南就又挂上了电话。文南知道自己这种方式很幼稚,可她看见冷夏的车再次停在楼下的时候,心中空缺的那个部分,突然就被填满了。从再次看到冷夏开始,她的心里,就惴惴不安,有些东西在这几年的时间中悄然流逝,冷夏对于现在的文南是陌生而又未知的,每次想到冷夏在将来的某一天会再次离开她的视线,恐惧的感觉就再次蔓延。
她分不清这种感觉是因为冷阳的离开,还是因为自己对于冷夏本就特殊,她们太熟悉,熟悉到文南对于这份感情没法站理性的分析出所以然。冷夏让着她,宠着她,牵挂她,这种感情又是哪一种?是对姐姐的那种?还是她想的那种?感情错综复杂,纠缠不清,在文南的脑中变成一团乱麻。
看见冷夏,镜子的委屈悉数爆发,她扑到冷夏的怀里,哭的像个孩子。镜子今年26岁,她的很多决定都是儿戏,唯一不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没有跟冷夏表白,不然他现在连个哭的地方都没有。果然闺蜜的关系比那些个烫着大波浪的渣女好多了!
冷夏轻拍这镜子的后背,将她安置在副驾驶。冷夏这些年不在国内,但是镜子的事情她大概都知道,事业不顺,感情不顺,细细算下来,这几年似乎她就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四年前平白的舞台塌陷,伤到了脚踝,舞蹈上高难度的动作她都没有办法完成,这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从那以后镜子基本就告别了她最喜欢的舞台,转而做起了舞蹈教师。
她疗养期间曾经去法国探望过冷夏,除了瘦弱一些,看着似乎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可冷夏却知道,镜子瘦了,才是她最大的问题。她是个爱吃如命的人,她的身材一部分靠训练,一部分靠省着嘴。两者比较,镜子更愿意用前者保持身材,而呈口舌之快。那一年,恰好又被镜子碰到,孙喆薇和何思纠缠不清。过得有多苦,冷夏不得深想。
镜子是个天生乐观的人,她很容易满足,她喜欢笑,用她的话说,哭是一天,笑也是一天,没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可那一年她就没怎么笑过,说要了她半条命也不为过,整天浑浑噩噩,无所事事,抽烟,喝酒,她一样不落的全学会了!
冷夏不在她身边,可她知道,镜子过的并不好!说来惭愧,自己有事的时候,镜子总是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身后,可是等到镜子有事,自己却遥在万里之外,什么忙都帮不上。
将人镜子带回家里,安置在客房,看着镜子睡着,冷夏才悄悄的关上门离开。
镜子早晨是被门铃声吵醒的,冷夏住楼上,昨天睡的又晚,她根本没听见。
镜子踩着拖鞋,迷迷瞪瞪的去开门,也不管门外站着的是谁,扭了把手就往床上冲。她感觉自己都要散架了,浑身上下酸疼酸疼的,这大概就是她常年禁欲的后遗症。猛的来了那么酣畅淋漓的一场雨露,感觉用光了身上的精气。
文南扫过镜子脖子上的红色痕迹,眸色深沉。
冷夏睁眼看了眼手机,已经中午,十个未接来电,五个是秦纾,两个是雷欧,还有三个不认识,她也懒得搭理,先给秦纾回了电话。
秦纾此时已经在高铁站准备上车,“马上就要回北京了,你不要折腾!”听冷夏说要过来送她,秦纾连忙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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