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兰蒂斯卡垂着眼帘,深褐色的头发垂在眼前,低着头带上耳钉的时候还有些不自在。
柳於菟其实还想刨根究底的问,那到底是什么?
但总觉得看了自己身份信息的医生已经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而兰蒂斯卡带上耳钉也迅速爬上床,背对着自己躺下了。
“恩?”不是说,签字后可以离开?
柳於菟站在那,正在考虑要不要替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收拾东西,然后送他回军营时。
马修一把薅住柳於菟的后颈就往外拖,“走了,我先送你回去,刚好路上有些事要和你说。”
“他是不是有些不舒服?需要替他叫一声吗?”柳於菟被拖着走时,还疑惑不解的看着被窝里的对象。
“不用。”马修把人拖出病房,反手关上门,“我们先回去,给一个雌虫些许私人空间怎么样?”
柳於菟想起一起长大的利利丝他们,虽然也是雌虫,但疯的时候就和脱缰的野狗一样拽都拽不住,一个人就干翻存心过来恶心他们的亚尔弗列得文明巡逻星际船。
但每次洗完澡,都特别讲究的做发膜,头皮保养,每次睡前还要卷头发,用发帽等等等等。
他哥那个杀人如麻的星际盗匪也喜欢偷偷私底下收集手工蕾丝花边的床单,然后隔三差五的就亲自给自己或他换床单。
柳於菟还记得自己临走前的床单是26个可爱小天使在花丛中飞舞的款式,并不好睡,有点隔的慌。但那款是他哥的心头好,自己都舍不得用的那种。
另一边,病房内。
兰蒂斯卡在听见房门关上的瞬间,终于窘迫的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房门。
确定真的没人后,这才摸了摸耳钉。
抑制器挺麻烦的,在训练的时候也有一定压制精神力的作用。其实他们军虫偶尔训练的时候也会佩戴特定的抑制器进行模拟训练。
但现在,兰蒂斯卡想了下自己接下去一个月的安排,“应该没有特别重要的训练和前线任务。”他刚从前线下来有一个半月的假期,本来老师是打算安排自己在这一个月里和那蠢货结婚的,但现在……
兰蒂斯卡靠在床头回想起那年轻的小雄虫因为自己而愤怒的样子,左手忍不住摸向胸口,感受到心脏剧烈的“砰砰砰”跳动。
如果老师明说让他为了自己而牺牲,为了当年的恩情他或许也会愿意,但……
现在现在兰蒂斯卡不愿意,他清晰的明白自己不想做人手上的棋子,他想,他想……
房门再次被推开“嘭”的声推开,兰蒂斯卡慌得手忙脚乱的拽住被子想要把自己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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