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屿的按摩手法确实很好,顾斐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小腿有一点轻微的发酸,相比之下陈铮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虽然走路还不至于一瘸一拐,但是脸上已经没有了前一天的轻松。
徐科倒像是习惯了,安慰陈铮说这是正常反应,如果天气一直保持晴朗,不要下雨或者下雪,那么走上2、3天腿反倒不会有什么难受的感觉了。
顾斐出于某种私心,并没有提起昨晚卓屿帮自己按摩的事,而看卓屿的样子显然也并不是想给每个人都提供一次这样的“服务”。
一行人整理好行装之后就出发了。
不知道卓屿是不是考虑到顾斐他们的体力,脚程比前一天放慢了一些,顾斐不再落在队伍最后,牵着驯鹿晃悠悠地跟在卓屿身后,时不时用那根简易的手杖帮他拨一拨路边的灌丛,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话。
过了中午之后,卓屿停下来让他们原地休息一下,自己往前去看看方向。
他只过了半小时就回来了,说走的方向没错,再往前走一个小时就到河谷的岩画点了。
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干脆走到地方再扎营休息。
往上翻过一座山之后,一条狭窄的河谷出现在他们脚下。
从他们所在的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河床蜿蜒的痕迹,像是有谁用画笔在山林之间随意勾勒了几笔,形成了这些蜿蜒曲折、粗细不等的曲线。
河床两侧是低缓的矮坡,大部分是裸露在外的褐色岩石,没有丛生的灌木遮挡,看上去像是历经了无数风霜。
“这是距离我们猎民点最近的一个有岩画的地方。这条河以前也是激流河的支流。我印象中应该是4、5岁的时候,山里闹了旱灾,这条河就干了,之后上游也再没有水流下来过。”卓屿在旁边开口。
“那这里的岩画是你们画的吗?”陈铮问道。
卓屿摇头:“不完全是。听额尼说她小时候在山里画过,但是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发现山林的石头壁上有画了。没有人知道这些画具体是什么时候、由什么人画上去的,一代一代的后人也不过是继续在石头上画画而已。”
陈铮没有再问,目光静静地落在下面的河谷处,眼神深处闪烁着一抹渴望。
“走吧,下去看看。”顾斐开口。
从他们的位置看下去距离不算远,但是这一代的猎民小道因为常年没有人来,已经渐渐被两旁的荆棘灌木淹没。
就算卓屿能辨认出路径,在前面用砍刀清路,一行人还是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接近河谷。
按照计划,他们今天就不再往前走了,所以在看画之前要先选地方扎营。等把帐篷支起来、生好火、驯鹿也都栓在树上了,陈铮马上就带着素描本往下去河谷看画了。
卓屿原本要带小满接着去下套,看看能不能再抓到几只野鸡,小满说他知道这附近有几个水泡子,要去捉鱼。
顾斐一看机会来了,马上眼睛亮闪闪地看向卓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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