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倩认真地点头,“对,陆耀不是陆父亲生的。”
这个消息也是她无意间听到丁翠花跟一个男人的对话,这才知道的。
那个男人就是丁翠花找的男人。
要说,当初丁翠花是跟陆父一起搬过来的,她在这里也是无依无靠的。
平日里看着对陆父极其害怕的一个人没想到竟然能做出这么大的事情。
陆父替别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白白替别人的儿子做了这么多年的谋划。
这个消息她不敢想陆父知道后有多崩溃。
但是她想要的不是陆父崩溃,而是陆耀一直活在害怕中。
陆家人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唯一的正常人就是陆父了。
陆父不仅需要照顾自己,也要照顾一家子病人。
一日一日的折磨比一刀下去死了来的更为痛苦。
等到最后再给他最为致命的一击,相信故事也该走到结尾了。
……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打包了行李走了,茅草屋也已经跟爱国叔说过,今天一早就可以过来拆了,就算是用不着,拿回家当柴火烧了也行。
陆正帮他这么大一个忙,姜爱国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直到坐上了火车,火车缓缓行驶的时候,闻倩才有了已经离开了这里的真实感受。
她看着不断经过的风景,她终于要带着儿子离开这里,开启新的生活了。
闻倩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眼神温柔,带着释然。
不管以后的日子会不会艰难,但至少比上辈子那种毫无希望的日子过着痛快,过着有盼头。
陆正特意找了在火车站工作的战友帮忙买了硬卧票。
一路上十分顺畅,晃晃悠悠的。
陆辰醒来后好奇地朝着外面看,惊喜地看向闻倩,“妈妈车车,妈妈你看。”
闻倩笑着摸他的头。
突然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土包子,火车有什么好看的,真是农村来的没见过世面。”
闻倩看着害怕的小辰,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在儿子看不到的地方,面色冷了下来。
陆正面色难看的看着对面坐着的女同志,“同志,我需要你跟我儿子道歉。”
女人扫了扫陆正,眼底闪过惊艳,但还是硬着头皮问:“你谁啊?”
她刚才怎么没注意到这个男人,真是有损她的形象。
“我是孩子的爸爸,你已经对我儿子造成了伤害,如果你不道歉,我可以去找乘警过来。”
女人看着陆正黑沉的脸,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这才连忙说,“对不起行了吧!”
她斜睨了闻倩一眼,小声嘀咕,“说你们是土包子还不信,你看她那样就知道是地里干活的。”
闻倩抱着陆辰坐回到床上,冷眼看着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这个女人虽然身上穿着当下最时髦的的确良,脚上也穿着皮鞋,但是穿在她身上却略显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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