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救命啊!”
电话那头传来宁灼华的惨叫声,乔夕揉了揉差点报废的耳朵,尽量拉开电话与耳朵的距离。
“女人,咱们能淑女点好吗?如果被你家那两古董听到,又该念叨你了。”
总算乔夕的脸上出现了多日未见的笑容,她不是没想过给宁灼华打个电话讲述下温故的事,只是现在每天被权盛筵这男人盯的死死的,连上厕所的时间都被强制规定,她只能作罢。
“乔夕,你真的要来营救我,我被我爸妈关起来了?”
宁灼华那略带哭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无比清晰地传了过来,让乔夕惊地差点跳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
上次宁席城过来告别的时候也没顾得上好好说话,想到这里,乔夕不由的嗔怒地瞪了一眼坐在床上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的权盛筵。
“宁大小姐,你不是吧,你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被宁家二老关禁闭了?”
不对,宁灼华做出破格的事情可多了,光她的那个职业,应该在古代就要被拉去浸猪笼了吧?
“乔夕,我跟你说,傅辞就是个完全变态的男人,他竟然把我跟他的事情跟我爸妈说了,我爸妈现在让我嫁给他,怎么办……怎么办?我要逃婚!”
比起现在云轻风淡的乔夕,身陷宁家牢笼的宁灼华可是急得差点把自己的头发一根根揪下来。
那憔悴的面庞,哪里还能瞧出昔日光彩亮丽的样子,现在的宁灼华就像是斗败的公鸡。
那头隔着电话的乔夕,自然是看不见宁灼华的样子,只是对傅辞这种敢做敢当的抽风行为感到无比的佩服。面对他的这份勇气,乔夕决定以后对傅辞好点。
可是嘴里依旧还得顺着宁灼华的话。要不然,她岂不是太辜负宁灼华对自己的厚望了吗。
“灼华,咱先别急,我放我们家盛筵出去咬他,保准让傅辞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坐在旁边偷听的权盛筵听出是宁灼华的声音时,他原本那窥探的心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听到自家女人说要放他出去咬傅辞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头顶瞬时有一群乌鸦飞过。
现在怎么这样,三天不打就揭瓦上房了是吧?
乔夕看着床上那位正磨刀霍霍向自己的模样,当下连跟宁灼华打屁的心情都没有了,当下三两句敷衍了宁灼华,匆匆地把电话挂掉。
“你想干什么?”
乔夕一下双手抱紧自己的手臂,进入强戒备状态,看着权盛筵那不怀好意的样子,乔夕有些后悔刚才的口无遮拦。
“你不是说我是狗吗?”
这条自定义的狗正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脸狞笑地朝乔夕走来。
乔夕一退再退,可是无论怎么退背后那柔软的沙发靠背一直抵住自己,让她无法动弹。
“其实你说错了,我是一只,而且还是一只饿中。”
那阴森森的声音,即便是外面高阳猛照的大白天,让乔夕都觉得冷森森。
“呵呵,权大少,我可以解释的,咱们是文明人,解
决的方式要文明一些,您说是吧?”
乔夕一向秉承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如今看着俯视自己的权盛筵,她在脑中经过一番精密思考后,还是决定先假装投诚,再趁敌军不注意,收复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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