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知道,你为什么和她不一样吗?”厉温叙双膝落地,用柔软的手帕帮傅晚擦掉了眼泪。“她也想过像你一样的人生,想变成像你一样的人。”
“可她偏偏比你出生早两分钟,偏偏是姐姐。被救出许家的人,也不是她。”厉温叙对傅晚解释着,“坏的是许家,不是许愿。”
“厉温叙……你就是个傻子!”傅晚垂眸看着他如雪的肌肤,“她是我亲眼所见的坏人,你也是她手术刀下待宰的羔羊!为什么……袒护她,包容她?又那么爱她……”
“所有人都说她是腐烂的红玫瑰。”厉温叙手掌下垂,唇角含着温柔,眼角却湿润。“可我又是什么好东西。”
“她作为许家的继承人有太多难以违抗的命令!我也必须要解救我的族人……”厉温叙眼底流露的尽是愧疚,“我们都各有难处,别无选择。”
“于是……她先逃了。让你活着,让你陷入愧疚。”傅晚回想着那如实的梦境,她决绝的摇头回答。“我不姓许,我没有她那样的姐姐!但我想说……对不起。”
“你知道……我在醒来时,听到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什么……”
“许家的继承人,身上肩负的是全族的性命,她体内的毒需要每个月服族人的血滴子才能解!”傅晚看着厉温叙的眼睛对他说,“全族被灭……许愿本就活不成了,所以为了惩罚你,在你面前开枪自杀!”
“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算计你!”傅晚抬起手指擦着自己容颜上的泪滴,“厉温叙,你爱上的,为之愧疚的是个什么东西,你看清了吗!”
“不可能……”厉温叙看着傅晚的眼睛,他攥住了傅晚的手腕摇头。“不可能……许愿不会对我这么狠,绝不会!”
“于我而言,确实只是一场梦而已……”
傅晚抽出了自己的手腕,她缓缓走出了书房,可在下楼梯时跌倒,她的呼吸开始急促,终于崩溃大哭……
谢谢你,妹妹。
“姐……姐……”
从前傅晚真的不敢想!她竟然真的有一个姐姐,而她,仅出现在她的梦里一夜……她给她讲了一个故事,拜托她一件事。
姐姐说:
“我自小在父亲与家族的熏陶下心狠手辣,唯一的笑颜展现给了一个实验缸里的男孩子。我以为我可以拯救他,可以嫁给他。但一夕之间,我的家族被我最爱的男人灭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那一切……”
“我知道……我的家族与他有着血海深仇!我理解我们当年都各有所难,于是……我先逃了。”
“可我不知道,我的离开让他夜夜无眠,让他脱离牢笼后还备受煎熬。这并非是我想看到的……妹妹,姐姐想请你帮我,帮我坐实我就是腐烂红玫瑰的事实。让我在他心里,也彻底死掉。”
“妹妹,我一生痛恨许家变态的实验。连你我这样奇怪的双胞胎都源于他们用无数性命堆叠的实验成果。唯一让我开心的,就只是可以来你的梦里一次。”
那天从厉园离开,傅晚高烧反复,昏睡了一天一夜。
傅母心力憔瘁,托着病体照顾着傅晚,又在担心着医院的裴老。
“夫人……夫人?”傅晚的房间内,女佣动作轻柔的叫着靠在椅子上睡着的傅母,“夫人,老先生,老先生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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